反派拿了甜宠剧本(穿书)(51)

不同于皇帝把目光放在朝臣身上。张贵妃见皇帝一直办不成,自己也暗中发力,直接将目光锁定了顾衣。

这天,薛氏刚用过早膳,管事过来回禀,说是陆家来人了。

“我们老太太昨晚做了个梦,找了高人解梦,说是近日子孙或有灾难,遂提醒任姑娘一声,少出门为妙。”

薛氏点头,吩咐下人给上门几个婆子看茶,“我们老爷近日也叮嘱两个姑娘不许出门。对了,陆公子可回府了?”

“未曾回府。”

“马上就是省试,想来考试之前,他总会回家的,还请府上的老太太放心。”

“是,多谢关心。”

薛氏亲自送人出去,看着人走远了,这才差人把亲家的话转达给任娇柔。

不过一盏茶工夫,丫头便回来了,“姨娘,任姑娘出门去了。”

“她又去找人?”自从陆恩失踪后,任娇柔常常跑出门自己找人。

“不是。是姑娘出门办事,任姑娘瞧见了,非要跟着。姑娘不许她跟,她就悄悄跟着走了。”

“悄悄跟着做什么?”薛氏一脸的嫌弃,“也太小家子气了,好像我们姑娘要背着她占什么便宜似的。让她跟,不必理会。”

薛氏转身往回走,随口问:“姑娘要去哪儿,可知道?”

“似乎约了人验药材,在京郊的庄子。”丫头道。

“老爷说,最近皇城不太平,那边人少,恐怕不安全,姑娘带了多少人?”

“姨娘放心,大福他们都跟着呢。”

薛氏拍了拍胸脯,道:“我心里也总觉得不安,再派些人,去找找姑娘,人越多越安全。”

她的担心,并非多余。顾衣去京郊别庄验货一事,本就是个饵。

张贵妃在别庄埋伏了人手,想要挟持顾衣,再让张国舅家中那不满十岁的小儿,出来假装英雄救美,把两人单独关一夜。顾衣的名声臭了,不嫁也得嫁。

虽然让他们家的小儿英雄救美,无人会信。

可只要没把脸打在明面上,顾争凌若还想保护顾氏一族性命,就不会同皇家彻底撕破脸皮。

这招可谓是阴损,顾争凌被人打破了牙,还得嚼吧嚼吧,自己吞进肚子里。

张贵妃觉得收拾个小姑娘再简单不过,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晋王就等着张贵妃对顾争凌出手,他好出来当个好人。

当晋王了解了张贵妃安排的这一出好戏后,他将计就计,安排自己的长子也去来一出英雄救美。

“一定要等张国舅的儿子出现了,你再现身。他那小儿英雄救美无人相信,你却不同。等你救下美人,又克制守礼,美人定然对你倾心。日后哪怕他娶不了美人,只要顾争凌念你的好,对咱们就是一大助力。”

晋王的儿子温凃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最会哄小美人开心,他胜券在握,领命而去。

这边兴冲冲去验药材的顾衣,丝毫不知自己被两大势力盯上。车到了别庄外,就有个胖乎乎的药材商出来相迎。许多口上前与他攀谈,顾衣是女客,不好下马车,一会直接坐着马车进去庄子,从后院的小门绕到花厅,隔着屏风与药商说话。

大夫们负责验货,许多口负责讲价,顾衣没什么用处,不过是个吉祥物罢了,让药材商看到他们想合作的诚意有多大。

马车刚进了后院,顾衣提起裙角,探出头,正准备下车,突然听香草在外面高声道:“你们在烧什么东西,我家姑娘来了,还不快打扫干净。”

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就见院子一侧堆着高高的枯草,瞧那草似乎就是路边普通的野草,烧起来的味道也没什么异常。

跟着马车的有个叫二福的小厮,常在慈心堂帮忙,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术,他吸着吸鼻子,急道:“草里掺了东西,这烟雾有毒,大家快屏住呼吸。”

顾衣心头一紧,还来不及捂住口鼻,浑身的力气便像是被瞬间抽空。她无力地跌坐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缝隙,瞧见跟车的丫头、婆子、小厮统统倒地。

房间里冲出来几个黑衣人,一脚一个,将顾衣带来的人全部提到一边。他们的首领走到马车前,搓搓手,神色猥琐:“美人长得这般国色天香,今天就让小爷好好疼疼你吧。”

说着话,伸手便要抓顾衣。

突然小院又冲进来一个身量不到四尺的小儿,大喊着:“姐姐莫怕,我来救你!”

话音还没落,就被黑衣人抓着领子给拎起来了。

顾衣:“……”

大概是被小儿的无知无畏感动到了,首领也不“疼爱”顾衣了,直接将二人锁进了一间房里,然后就带着人全部退开了。

顾衣躺在地上,十分无语,问那小儿:“你是不是姓张?”能不能有点演技?剧情能不能安排的稍微复杂一点?

“正是。”小儿走到她跟前,同她说话。

顾衣这才看清这孩子长什么样?一个孩子竟然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眼睛也脏的很,藏满了污浊。

这样的孩子,一瞧便是在长辈的宠溺下,没少做坏事。

“姐姐,我力气小,无法将你扶到床上。地上凉,我脱了衣裳给你垫在下面。”

说罢,他就开始脱自己衣裳,不但脱了外衣,手还放在了中衣的系带上。

顾衣脸色瞬间苍白,她猜出这孩子想干什么了。

温凃跟着张贵妃的人,一路出了皇城。他早就听说过顾府的千金模样极其出挑,可谓是艳丽无双,今日不但能瞧见闭月羞花的美人,还能唱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他心情甚美,一路都哼着小曲。

正得意,马车却被人拦下。

已经出了皇城,路上的人都少了,谁会、谁又敢拦晋王府的车?

“谁?左右还不快将人赶走!”

“兄长,是本王。”

温凃暗道一声“糟了”,怎么遇到这位主儿了?

“左右退开,不许伤了太子殿下!”他挑帘出去,跳下马车,对着太子恭敬行礼,被太子扶住,不许他下拜。

“兄长何必多礼。”

“殿下怎么在此处?”

“父皇交代了差事,本王正要去办,谁知马车坏在半途。你晓得,本王身子弱,骑不得马,正发愁呢,就见兄长你来了。不知可否捎本王一段路?”

温凃不好拒绝,问他要去哪儿。

太子说了个地方,温凃松了口气。正好顺路,且太子先下车,误不了他的事。

一上车,太子就亲亲密密坐在温凃旁边,求知若渴:“兄长,听闻你颇能讨女子欢心,不知有什么诀窍可以传授?”

“殿下问臣可算是问对了。”

晋王是各大勾栏院的常客,温凃更是生性风流。

“说起来讨女子欢心,无非就是嘴甜手松心狠。所谓嘴甜,就拣好听的话哄她,让她飘飘然。手松便是要大方,时常送些礼物,切记不能送太便宜的东西,而且要送的随时随地。”

“怎么能随时随地?”

“殿下可以在身上常备些女人喜欢的小物件。”

“哦?”太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本王瞧瞧,兄长身上都带了些什么好东西。”

温凃不疑有他,一股脑拿出来,挨个炫耀。能在他身上带着的,自然都不是凡物。

“兄长,那心狠又怎么说?”

“你果然还小,连心狠都不知道。面对一个女人,不管你有多喜欢她,千万别配合她玩清高矜持的把戏,哄也哄了,礼物也送了,该上手上手,该上嘴上嘴。她们嘴上说着不要,哎呀,害怕,其实那都是欲拒还迎,心中巴不得呢!只需一夜过去,保准乖乖地躺在你怀里,再也离不开你。”

“哦,还有。”温凃又从一个香囊中倒出几包药粉,“女人嘛,也有不听话的,这个时候就可以用点药。这些都是上好的迷药,会让人四肢无力,但是意识清醒,看着自己被一点点吃干抹净……越是刚烈的女子,用这药的效果越好,看着她们不甘受辱的神色,你就玩的越尽兴!”

太子受教了。

他问:“所以兄长这打算去做什么?”

温凃已经说的脑子发热,笑道:“自然是去调.戏小美人。不像殿下,是去做正经事。”

“哪里,哪里,其实巧的很,本王也是去调.戏小美人。这不是经验不足,所以才在你这里取取经。”

温凃指着他坏笑:“殿下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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