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的傅明钦等来了一只骚猫咪,他对趴在门口不敢进来的小东西招了招手,色气的猫猫就四肢着地向他爬了过来,平坦的胸膛覆着黑色的丝织抹胸,灰白相间的绒毛中刚好露出粉色`诱人的两点,同样毛茸茸的猫咪内裤,重点部位全都只有一根细线,胀起的肉`棒被箍地变形,股缝里长出一根长长的尾巴,尾巴根部都被打湿了。骚猫讨好地轻嗅主人的指尖,看样子很想舔一口。
傅总勾住他腰间的细线拉扯,骚猫转过身乖顺地跪趴着让主人玩弄,但是傅明钦对男人的后面不感兴趣,他拍了拍那看起来肉很多的屁股,让杜若转过来。掐住前面硬`挺精神快要变形的肉`棒问他:“崩的这么紧,一会弄断了,是想我把你也扔出去么?”
骚猫红透脸小声说:“不,不是的,内裤太小了,好不容易才塞进去的......"
傅明钦挑了挑眉把他那东西放出来,觉得还算满意:“本来就不是买给你的,将就穿吧。”
骚猫猫听到有些不开心,但是他没表现出来,试探着爬进了堆满白色泡泡的浴缸,捉着傅总的手让他玩弄自己胸前的两点,自己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察觉到主人还没有感觉,就撑起上半身,虚虚坐在主人硬硬的腹肌上,去旁边挤了满手的精华露,缓缓从平平的乳`沟里倒下去。
白色的粘液滑过粉`嫩的肚脐,猫咪的胸前也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屁股一下一下往后在危险部位拱着,嘴里还说着不知羞耻的话:“穿上了就是我的了,猫猫来给主人做身体按摩吧!”
傅明钦躺倒在浴缸里,随便他自己折腾,等到这骚猫撸硬了主人不管不顾要自己坐上去的时候,曲起腿把它翻倒在一旁,自己站起身淋浴,擦干净了准备出去。
猫咪在一旁哭得很是凄惨,一边问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一边亲吻他脚背说主人我错了。
于是心情很坏的傅总在欺负人之后觉得开心了一点点,抱起这只猫咪扔到床上,跟哭得可怜的他说:“我要是想要干嘛不去找女人,再说我那里那么大,第一次的话,你今晚想住医院?”
说着傅明钦把猫咪刚被吓软了的肉`棒踩在脚下碾了碾,等它颤巍巍地再次立地敬礼才又开口:“知道错了的话,这里就卖点力,敢早泄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又出现了,那种梦境与现实没办法分清的世界。不断地推翻对现实的假设,最后接受。
所以有时我们崩溃绝望,有时欣喜若狂。
杜若傻了似的呆滞在床上,刚刚傅明钦顺便把他身上也胡乱冲洗了一通,现在他哭得眼睛肿成桃子,猫耳朵塌塌地歪在脑袋上,身上的毛都皱到一起,一点也不美也不可爱,还有点搞笑。
所以傅总不厚道地笑出了声,三两下把他剥了个干净,踢到一边去,自己金刀大马地往床头一靠,手扶着自己黑色的睡衣带子:“怎么,还要等我教你?”
风吹叽叽坦蛋蛋的可怜猫咪脑子完全宕了机,身体快先一步同手同脚地爬过去,木呆呆要解开面前的腰带。一只手挡着他不让他动,男人凑近舔了舔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先给你老公点支烟吧,小猫咪。”明明刚刚用了同一种沐浴露,男人味道却像染上了信息素,皮肉下每一根血管都因为他的靠近而沸腾。
傅明钦心满意足地叼着蠢蠢的猫递过来的烟,漫不经心地指导它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像总裁在交待秘书这次会议的注意事项。
要说傅总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那只有工作是真的很忙,没什么时间出门度个有日光浴的长假什么的,每当这样想的时候都会在心里骂一骂傻/逼的竞争对手,然后接受自己一身白皮晒不黑的事实。
不过也还是有一些好事的,皮肤嫩一点敏感度就相对好,容易获得快感,各个方面都是。
杜若用牙咬开的睡衣带子,对着胸前软软弹弹地红点直了眼睛,忍不住露出痴汉的傻笑,傅明钦被他蠢得不忍直视,赏了他一个爆栗,猫猫低头小心翼翼地叼住了红色奶头,咬一下,舌头抵住吸/吮,咬两下,觉得那里又软又可怜可爱,像上瘾了一样。傅总偏过头吸了口烟,吐出白色烟雾的时候呼吸加重,眼睛眯了起来,像是被冒犯却抵挡不住诱惑的大型猫科动物。
大老虎实在是不放心这猫崽给自己扩张,于是杜若就只能可怜巴巴地在一旁看着傅总的手指蘸着白色润滑液在同样是红色的小洞里面抽/插,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才进去第二根手指,大老虎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样子,下/体肿胀发疼的猫咪掉着泪珠子求大老虎让自己来。等第一支烟都燃尽,傅明钦才允许他慢慢挤进去。那个过程果然非常艰难,大老虎却表现的很有耐心的样子,所以疼的要命的小猫咪才有信心继续下去。
等到完全进入的时候傅总松开咬在嘴里的烟头扔到地上,杜若已经浑身湿透去了半条命,逐渐适应的软肉开始不安分地翕动,灭顶的快感又快要了他剩下半条命,就在他坚持不住的时候感觉头部被夹紧,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现在敢射?”
最后傅总用完了人就往床边一扔,自己去洗了个澡换了个房间睡觉。某只骚不起来的猫咪在最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时候被脏兮兮的丢在床上,半昏半睡地度过了自己的初/夜。
傅总没有因为虐待动物被举报是因为过于帅气罢辽。
第4章
新的一天开始了。
冯环宇到的很早,趁傅明钦还没有起床之前,带着家里一大帮子佣人入侵了傅总的别墅,在某种程度上这里现在算是无主之地,它上一位常驻者讨厌家里有外人,偌大的别墅全靠钟点工在特定的时间进来打扫,男主人宽和又宠溺,这些小细节全部由着前任夫人决定。以前作为外人的冯环宇没办法干预,现在他要破坏这一切。
一层的佣人们安静又井然有序地忙碌着,冯环宇看着他们换了崭新的桌布和坐垫,在以前宁初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佣人最后为他沏了一杯咖啡,留冯环宇一个人在晨曦中读着报刊,等一个人。
他大概知道自己昨晚离开后这间别墅里发生了什么,所以今天过来得时候交待所有人不能上去别墅二层,进门之后也并没有向那处看一眼,不去猜傅明钦在哪个房间中入睡。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那个小秘书扮起可怜的时候很像更年轻一些的宁初。长相可以南辕北辙,不经意间流露的神态风情,一模一样。
必须要满足他,让他明白美色可以廉价,乖巧是假象,可怜的做作。
他现在看宁初也许是初恋,如果随便一个玩物都可以的话,美丽的脆弱,乖巧的懂事,轻易惹人怜爱怜惜。
那么宁初也就是玩物。
所以没关系的,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他等过了风花雪月,等过了欲海沉浮。
最后会同他比肩相守,朝暮到白头。
傅明钦不想让一连串的意外破坏掉自己平静的一天,所以当杜若收拾清爽推开他房门的时候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我希望今天穿上衣服的你依然是一位合格的总裁特助。”
秘书先生这次忍住了眼泪,像剥光自己时一样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捡起专业素养等在一旁准备执行上司的命令。
只是在男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作为下属本不该说出的话:“如果您需要的话,猫咪会永远等待您。”
男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先行下了楼去。
冯环宇是傅明钦挂名的副总,他背后是冯家的全力支持,就工作性质而言,与傅明钦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这意味着,再怎么平静的一天,无论从情谊还是公事上都不能避开这样一个人。
但这样没必要,傅明钦心想,大不了就把他再扔出去一次。
毫无意外在餐桌上看到某人的傅总一脸平静地坐下吃饭,期间还试图与其讨论今日的股市情况,本来觉得自己给的台阶已经够有诚意,结果自家发小夺走了他手中的叉子,插起他盘中煎得酥软的火腿递到他嘴边:“ 就算是你也不能用公务占领我追你的私人时间。”
傅明钦没什么心理压力地张嘴吃掉,低头喝了口牛奶,直言自己并不想谈恋爱。
不算预料之外的答案,冯环宇把他不吃的蛋黄拨到自己盘子里,投喂了他一口嫩嫩的蛋清,笑得很轻:“没关系,不想谈恋爱就做你喜欢做的事吧,追你是我的事,你不要有压力,也不可以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