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站在旁边喝咖啡,柴观囫囵灌了几口继续盯监控:“诶!你看看这个孩子……这都几点了还在外头晃荡!”
李臻看了眼,是南区的商业区外围,也亏得柴观眼尖,孩子长得挺高,一眼看过去以为是个矮个子成年人。几家串店还在营业,外面摆了大排档,后半夜了人还不少。
他慢慢走过去,经过一个凉菜档后又折回来,不注意多看几遍,还以为他就是饭后消食。
李臻柴观对视一眼,李臻:“走!就是他了!”一晚上了不能没有收获。
柴观抱起笔记本电脑,喊了两个组员开车前往南区。
临湖的别墅主卧里,何故平躺在床上,右手食指中指插在他头侧面上方的穴里来回搅动,时不时也舔弄照顾一下那根兴奋挺立着的漂亮性器,林冬青左手撑起身体,右手握着何故的巨物根部,把前端含在嘴里吮着,喉间不断溢出呻吟,他腿软的快支撑不住了,腮帮子也酸的不行,眼里泛出生理性泪水。
何故手机突然响了,他用另一只手拿起来接通:“喂?”
对面薛凤临一听这暗哑的嗓音就知道,完蛋,打扰老大办事了,赶紧长话短说:“何总,张波接出来了,人没事,您放心吧。”
“嗯,知道了。”何故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他把卢茂斌的小情儿关了起来,不担心张波出不来。
林冬青吐出嘴里的肉棒,转过来问道:“怎么了?”
何故手指拔出来,把他推倒,压上去,扶着自己往里顶:“张波接出来了。”
“啊……”林冬青仰着头感受自己被慢慢撑开、填满,手紧紧抓着何故的小臂,“嗯……”
何故把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没着急动,肉棒在甬道里勃动,林冬青问道:“那下一步怎么办?”
何故:“找出杀害吕珊的真凶,要不张波心里也难受。”
林冬青:“肯定是那个假冒条子的……”
“嗯。不过……”何故抽出大半,再狠狠戳进去。
“啊!”林冬青叫了出来。
何故笑他:“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聊这个?”
林冬青瞪着他:“那先别干了,还是正事要紧。”
何故:“这就是最大的正事!”又一记猛顶,之后开始律动。
别墅的大床比盛炎主楼何故卧室里的要软,白鹅绒的冬被拿出来当床单铺在床上,林冬青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何故每次抽插床都跟着晃荡起来,床架四周有帷幔垂下来,仿佛在水雾缭绕的湖水中交合一般。
“嗯~何故……好舒服……”何故俯下身压着他,拉过林冬青的手,与他十指交握,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林冬青呻吟着,他喜欢这种水乳交融的欢爱方式。
何故爱极了他这个样子,放轻动作,低头含住他的双唇,缓慢抽插,每一下都温柔又坚定的顶到最深处。
“宝贝,咱们以后每个月都来这儿住几天好吗?组长们成了家都会出来单住,咱们也有自己的家,只有咱们俩,我们就像现在这样……连在一起……好不好?”他深深注视林冬青,迷人的眼睛里全是迷恋和熊熊的爱火,他用沙哑的嗓音配合下身温柔的动作说着:“唔……冬青……我爱你。”
林冬青觉得自己的爱人现在就像一只大狗,仿佛能看见柔软的耳朵背到后面,摇着毛茸茸的尾巴。
他心窝酥麻,一下来了感觉,快感从心和下体迅速窜遍全身。“嗯啊~啊……”他顾不上回答,性器在射精的边缘颤抖着。
何故看了出来,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手托起林冬青的臀部,猛烈大幅的啪啪撞击,不到十下,林冬青就挺起腰,后穴绞紧,双手抓着枕头射了出来。
操射之后何故没有放过他。做到最后林冬青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双腿不住的痉挛颤抖,哭喊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完事后林冬青连澡都懒得洗了,直接趴在何故身上就睡着了,一整晚没睡觉,又被操了这么久,再好的底子也会累。
何故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按摩后腰,另一只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有两条信息。
第一条是李臻发来的:【何总,我和柴观派人把找出来猴鬼的商业区都跑了遍,这群猴鬼听着风声全跑了,最后我们去了南区,也没逮到。】
何故本来也没报希望,他们迟早还会再冒头,到时候再追查,也不急于一时。
他看了眼熟睡中的林冬青,本想打电话的,改发消息了:【这几天盯紧点。冒头赶紧追。】
第二条是顾万江:【何总,白泽要移交史晓亮,过几天会派人过来。】
前净海三把手史晓亮一直在雷市白泽手里,白泽为了报恩,把史晓亮抓住,得到了净海总部的位置,但史晓亮这个人他们留着也没用,索性好人做到底,交给盛炎换个人情。
何故回:【知道了。】
手机又震了一下,张波发来的消息:【何总!您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带人直接杀到涠市吧!干死丫的!】
“……”何故本想着今天一天都跟林冬青在这里厮混,看到消息就能想象得到张波一脸暴怒,撸着袖子撕破衣服往外冲,薛凤临在后面抱住他的腰阻止他的画面,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揉了揉眉心。
何故也想直接杀过去,反正盛炎人多势众,找个由头杀到涠市,直接踹开鲸蚕楼的大门冲进去干翻多痛快。但是两个大帮派之间的冲突不是闹着玩的,不是火拼打架那么简单,其中牵扯到的势力太多。
黑帮只要出动的人多了一些,白道肯定会警戒,他们还没开出平市,就会被扣上各种莫须有的罪名遭到逮捕。
现在盛炎和北斗之间矛盾凸显,两市白道肯定已经在想应急措施了。
白道能容忍黑帮的底线就是社会的平安稳定。黑帮可以存在,可以有自己的营生去赚钱,用点法外的手段都可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所有执政掌权的人都明白。他们拿捏的很清楚,甚至还会主动平衡自己管辖范围内的黑帮势力,谁安分,谁就能做的大赚的多。
无论黑帮渗入白道多少人,操控多少高官,能摆在明面上的永远是表面上的正义和光明,黑帮永远是不入流的阴暗面。
但所有容忍的前提就是安分守己,起码表面上要做到安分守己。如果盛炎和北斗开战,那一定是双方都遭到镇压,两败俱伤。
朱鹮也明白这个道理。黑与白之间始终泾渭分明的绷着一根弦。
何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朱鹮靠猴鬼渗透平市的手段肮脏不堪,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这群猴鬼的巢穴,把这个毒瘤拔掉。然后……他睁开眼睛,眼神中分明带着狠绝的杀意。
然后就是朱鹮!
第45章 城中村
南区志远路城中村。
去年开始腾退拆迁,大部分居民签了字就搬走了,只剩寥寥几户为了多要钱还在硬挺。
政府的项目,给了三年时间,催得不紧,拆迁办的都想从中多获利,给腾退人多了,落在他们兜里的就少了,反正没到最终期限,他们能拖就拖,时不时断水断电,看谁先沉不住气。
这里私搭乱建严重,都是房主为了多租房多挣租金自己乱盖的小两层小三层,甚至还有四层,里面像宿舍一样都是一个一个不足十平米的格子房单间,一间一个月才小几百块,没有厨房,一层甚至一楼的人共用一个浴室。
以前满是打工仔农民工租住在这里,现在大部分房子都空了,拆迁办拆了一部分房子,砖头瓦砾各种建筑垃圾堆在原地。
到了晚上,拆迁办把路灯都灭了,黑灯瞎火,到处都是黑洞洞的窗口,很瘆人。
凌晨两点,一个孩子从大路上拐进来,借着月光轻车熟路的在狭窄的巷子里穿梭,七拐八拐的跑到挨着河道的一个三层小楼,他从小楼外面的铁梯爬上二楼,翻过一道上着锁的铁栅栏门。
二楼有十几间单间,他打开其中一间,没有开灯,两排四个上下铺上躺着六七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他刚把衣服脱了准备睡觉,靠门的一个男孩子醒过来看见他,低声说:“吴卓你怎么才回来?”
那个叫吴卓的孩子也压低声音:“嗯,吵醒你了?”
“没事,谢姨让你回来赶紧去找她。”男孩说完困的一头又栽倒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