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说着这话眼眸中带着些许的复杂如今夜临渊。看起来好像对叶卿歌已经是没有什么想法了,起码从表面上看,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来派人打探过叶卿歌的情况,更是没有暗暗来看他加上,叶卿歌,上次重伤她,只怕夜临渊没有,直接一刀杀了叶卿歌,都已经算是万幸了。
“这你就放心吧,我在殿下身边这么久了,殿下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殿下对叶卿歌的容忍已经算是最大化了,这一次叶卿歌都已经一剑刺穿了殿下的心虽说不至死,但是疼痛却是在所难免的,更多的便是心中疼痛,殿下自然是无法接受,心灰意冷之下,对叶卿歌也自然也就淡了许多。
如今只怕是叶卿歌,再如何的去跟前求殿下,只怕连见他一面都难更何,谈有其他情愫,更何况最近殿下已经往府中招来了不少女人也能够看得出来,殿下对叶卿歌只怕是已然再没有什么可能了,叶卿歌这趟去仍然是能够让他心中的所有联系全然断了。”
月儿笃定这一次定然能够让叶卿歌和夜临渊之间完全没有了丝毫芥蒂,二人只要形同陌路,那么之后的事情便好办了许多。
“你只要这般确定就好,若是这次你估算错了,那么本君便留你不得了,你莫要感觉你与本君之间再有合作关系,但是若是你敢耽误了本君大计,那么莫说是夜临渊了,本君饶不了你。”
这一次的中秋夜宴全然都是叶卿歌在一手打理的,毕竟如今有这般高的位置,也自然要管理一些事物的,因此他也将国师的位置安排一切都照着自己的计划走。若是国师愿意答应,能够退让一步自然是最好,若是无法答应,那也就算了,总是有别的办法的,又或者只能让皇上自己出面解决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也好全身而退。
一切都想的极为顺畅,却未曾想到夜宴开始之时就让人揪心不已。
叶卿歌等到夜宴即将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将手里的所有事情能推脱的全然推脱,自己也并没有特殊的打扮,毕竟自己如今也无需去以色示人,得国师的好处,他也没有抱太大希望,也就是交谈罢了,可以便可以,不可以也就只能如此自己也算是尽心了。
然而夜宴开始了,大臣们都一个个的坐到了位置,各个皇亲国戚男兵女婿的也都就位,甚至于连歌舞表演都已经开始上台,国师准备的那个座位却还是空荡不已,没有人敢去问,更没有人敢去深究,毕竟国师的行踪本来就是这样漂泊不定的,原以为近日来国师大人极为高调,这种大会自然是会来的,却不想宴会已然开始,皇上都讲了几句话,推杯换盏,已是几轮却依旧不见。叶卿歌只觉得头皮发麻,准备了这么久,难不成全部都浪费了时间。
叶卿歌见状就是如此,看了几眼皇上,可是此时的君玉城似乎压根儿没有空搭理叶卿歌,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到时让叶卿歌站在暗处,坐立不安,等待许久,依旧不见动静,他有些烦躁的将手中的茶盏放了下来,本来想着将这茶杯茶盏的端在手中,戴国师前来便给他敬一杯茶,也好搭话,却没有想到连人影都没得见。
他略有烦躁,将那茶盏刚放到桌上一个转身,却突然听见太监奸细的嗓音。
“国师大人到。”尖锐的嗓音伴随着旁边众人起身迎接,也让叶卿歌的头缓缓的转了过来,一双眼眸逐渐看了过去。
第319章 太过低贱
一袭银白色衣袍的男子,面容之上依旧带着那银白面具面具并非哑光略带着些许光泽,在这烛火中极为耀眼夺目,面具几乎挡住他大半面容只露出那下巴,以及那一双极为深邃的瞳孔,他恍若谪仙就这样出现在叶卿歌的眼眸中,有一瞬间叶卿歌都感觉自己身子僵硬,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距离上次见夜临渊,其实时间也并未有太久,只因上次二人相见那样的分歧那。自己当时的出手血色蔓延着,似乎叶卿歌此时只要一闭眼就能够看见当日的场景,他略微摇头,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完全都甩得干净,自己要知道如今的自己要做什么,而不是一昧的这般胡思乱想,他略微咬唇仰起头看了一眼别处才算是将自己的心情调整了过来。
隐约的叶卿歌便看见夜临渊落了座从始至终夜临渊,也不知是未曾看见自己还是故意的,反正是从始至终他的眼神并未能落到叶卿歌身上,他身边跟着的是一白衣女子,脸上还依旧蒙着面纱,叶卿歌知道那是月儿。
月儿坐在夜临渊旁边二人还真是琴瑟和鸣的很,不知为何,叶卿歌看这剧觉得心中酸楚,他双手略微的掐着自己的肉,让那疼痛更能让自己瞬时间清醒不少本就与自己丝毫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又何必多想那么多。
“叶卿歌整个人还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这一抬头便看见丁玉成的眼眸盯着自己示意让自己去夜临渊身边,他僵硬了片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连自己都知道,如今和夜临渊之间关系很深的,莫说是自己去求他了,只说是简单说一句话,恐怕都是很艰难,毕竟当日都已经刀剑相向的二人,如今又怎么能够去心平气和。
那一日所有的窗户纸都被一并撕破,二人之间如今仍是一点点的隔阂都没有,全然已经恶言相向,还能怎么去装下去呢。”
叶卿歌胡思乱想着,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上了,他绕过所有宾客从后面走到了夜临渊的身后,趁着所有人都在看歌舞的空挡,她才钻到了夜临渊身边的一个角落里,略微跪在地上,此时高度也不高,不过也就是比夜临渊低一头,他乖巧地将那杯盏放在了夜临渊的面前,轻盈的手便给夜临渊斟了一杯酒。
“国师大人,好久不见,还请您用一杯酒,此酒乃是陛下所赐。”
叶卿歌响了半天,竟还是打着君玉城的幌子,此时说着这番话,他端起杯子举过自己头顶头低着,手臂举得却很高,示意让夜临渊将那酒一杯饮入。
然而半天了却不见夜临渊,接着反倒是叶卿歌,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胳膊都酸楚不已,她尴尬地低着头,头上的汗水都不停的往下流,然而却不是害怕,只是有些许紧张罢了,如今自己和夜临渊之间的关系异常尴尬 夜临渊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就很不错了更何况是接自己的杯子。
“国师大人倒不如先将,这就接下来吧,你看喃姑娘举着也很久了,想必胳膊都该酸了。”
倒是月儿先开了口,虽然叶金哥此时并未抬头,但是也能听得清楚这嘶哑的声音以及这温柔的语气,倒是月儿无疑了。
叶卿歌松了一口气,自己倒是差点忘了,月儿也跟着来了虽说自己如今与夜临渊的关系极度尴尬但是只要。有月儿在测想必这一切也都好说了很多。
平静短暂的安静,这安静倒是安静的恍惚要窒息了一样他僵硬地低着头就能够感觉到没有人接自己的手。
“你要喝吗?换个人来给你倒一杯酒吧,他这酒你还是不要喝的好,此人心思难测还不知你如今这般温柔为他求情,他还不知在心中该如何的想着办法去对付你。”
夜临渊冷声冷气,他的话语极为冷然,没有丝毫起伏,甚至于都懒得和叶卿歌多说一个字,不过这话虽然是落了叶卿歌,却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中微展被取了,他缓慢地将胳膊收回抬头刹那,这才看见是月儿接了手中的杯子。
“国师大人当真是说的笑话,南姑娘于我倒是速来教好,怎会在这场合中对我不利。
对了,南姑娘赶紧先起来吧,有什么事情站起来再说吧,跪在那里,这虽然已然是秋,但是毕竟是晚上的莫要凉了膝盖的好。”
月儿极为温柔的说着这话唇角之间满是极为温暖的笑容。
“月儿你如今的话倒是越发的多了,他若是喜欢跪着,你便让他跪着就是。还是说你还想重现一次上次的事情吗?不过你也要记住了,就算你不珍惜你这条性命本座却还是珍惜的很。”
夜临渊说着这话,一只手缓慢地将月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另外一只手则是覆盖到上面眼眸,看着月儿,极为温暖这一幕完完全全的落在叶卿歌的眼中,叶卿歌僵硬了一下,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一抹酸楚,却暗暗的咽下了顺便,还在吐槽着自己竟然这般不争气,对着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也会生出这种情愫来,他略微咬唇干脆将目光放在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