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无奈的咬咬唇,正着急着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自己是先偷偷的下去把君如胭给带上来,还是说在这里再等等夜临渊,看他到底怎么说吗?
脑海中还在胡乱的想着的时候,却看见夜临渊拉着君如胭的手,直接就这样大刺刺的走了进来,叶卿歌的眼球差点没给掉到地上去,这是什么情况?
她的眼睛都聚焦在了她们二人相交的那双手上。
叶卿歌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想了想,刚才夜临渊让自己闭嘴,在旁边看着想着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不然搞不好还会有更大的惩罚,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吧,夜临渊昨日不是还给自己说要。好好提防君如胭吗?
“做吧,站在这里怪累的。”夜临渊突然对着君如胭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自己一个人先坐在了那棋局上,依旧在研究着那棋局一样。
而此时坐在那里的君如胭,似乎有些惊慌失措,一脸无辜的看着叶卿歌。
那求救的小眼神儿倒是让叶卿歌都心太软了,可是此时的她站在这里,却连话都不敢说。
“看什么看,本座都已经将人给带进来了,难道你都不知道去倒一杯茶先给上上吗?”
夜临渊突然抬头淡淡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她的眼神依旧压根都没摔到叶卿歌的身上,只是看着君如胭,然后懒散的说出这话。
叶卿歌一脸吃惊地看着君如胭,再看了一眼夜临渊。
这夜临渊莫非是今日吃错了药,竟然让自己去给君如胭端茶。
心中是这样想的,但是。毕竟如今让自己倒水的人是君如胭,她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君如胭是自己的妹妹,她自然是笑之君如胭的。
最起码现在看起来夜临渊似乎对君如胭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情况,这般就好了,这样君如胭还能多待些日子。
叶卿歌乖巧的去倒了一杯茶,然后放到了君如胭的手里,君如胭眼眸中完全是全部感谢的看着叶卿歌,然后又有几分担忧,那心疼的小模样,看着倒真是让人还是想宠爱一下。
叶卿歌一倒完水就赶紧又重新站在了原地,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倒是像平时里的婢女一样。
君如胭见叶卿歌站在那里也没有动静,很是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夜临渊,然后悄悄的再看了一眼叶卿歌。
“国师大人叶卿歌是做错了什么事吗?可否让她休息一会儿呀?她站在那里看起来很累啊。”
君如胭甚至还替叶卿歌开始求情了起来,叶卿歌瞬时间都给君如胭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夜临渊这心性众人都是知道的,只要她是决定好的事儿,别人求情那简直就是自找苦吃呀。
搞不好有时候易求情,所换来的责罚会更多呀。
“师傅我没事,我真没事不用管,如胭说的话。她平日里没有来过国师傅素日里与又与您往来的少,不知道您的规矩,您别过错怪了她”
叶卿歌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焦急地看着君如胭。
这丫头自己刚才来的时候竟然是忘了与君如胭交代一下,来的时候一定要谨言慎行,少说话多做事的好,否则君如胭这小性子,若是做错了,什么事受了罚,她的小体格哪里受得了呀?
夜临渊淡淡的看了一眼叶卿歌,然后缓慢地将手里的棋子放到了棋盘上,这才慢悠悠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君如胭的面前,叶卿歌的心都揪紧了,这都走到跟前了,莫不是要将。君如胭直接提起来丢到楼下去呀。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都揪紧了,甚至已经想好若是一会儿夜临渊上手,她就赶紧去把君如胭给救下来。
却不想夜临渊。在走到君如胭面前之后,竟然没有其她动作,而是缓慢地拿起那茶似乎还用手摸了摸茶的温度。
“上的茶太凉了,也不知道你喝的习惯不习惯。既然你为她求情了,便让她休息一会儿就是了。今日你便在这府中好好游玩,想去哪便去哪就是了,没有什么可禁忌的。”
夜临渊淡淡的许下这话,然后就又重新走到了自己的棋盘那里开始下棋,这一系列的神操作让叶卿歌简直就是瞪呆了眼睛。
君如胭愣愣的点点头,平日里她都知道这国师大人是非常不好说话的,倒是没有想到今日来了完全与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呀,这国师大人也太好说话了吧。
若是知道她这般好说话,便也不用这样的提心吊胆了。
叶卿歌就这样看着君如胭,安全无事地出去玩儿了,而自己。尴尬的坐在椅子上,简直感觉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
“师父,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叶卿歌见君如胭走了,这才敢小心翼翼地问夜临渊。
夜临渊却压根连反应都没有,半天了,才终于抬起头甩了一眼给叶卿歌。
“没怎么,只是觉得这个小丫头乖巧懂事儿比你懂事了很多,本座很喜欢会将她在身边多留意着你最近便好生照顾她就是了。凡事多让着她一些,若是让本座知道你难为了她,你知道结果。”
夜临渊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让叶卿歌整个人都僵硬了,本来并没有什么,但是她说出这话就让叶卿歌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怪异的难受。
第158章 怎么不愿意
明明自己应该因为夜临渊对于君如胭的这种接受而高兴,可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夜临渊这样的想法,心中竟有些不自觉的难受,一颗心就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阵阵的刺痛,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毕竟自己也没有受什么罪,而君如胭又可以安然的留在这里。
“知道了。”叶卿歌想了半天,却还是只低着头憋出来这么三个字来。
而夜临渊却重新拿起那。棋子来似乎在斟酌着,下一步该下哪里。
“若是没事儿,你便直接出去吧,一会儿若是再看到君如胭,让她没事儿直接来竹楼上,若是她上不来,便遣人来告诉我一声,本座下去教教她书法。”
夜临渊淡淡的话语,压根就把叶卿歌当做了一个小婢女一样这样的使患者。
叶卿歌愣了愣,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夜临渊,可是夜临渊此时低着头,叶卿歌只能看见她的侧面,那银白色的面具,这句话为什么在她的耳中感觉这样的熟悉呢?
书法……
这两个字似乎在这一瞬间立刻就穿透了叶卿歌的回忆,记忆中上次夜临渊手把手的握着自己的手,写下的一行行的字,那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似乎在这一瞬间涌上她的脑袋。
叶卿歌懵了一下,就很快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愿意?”夜临渊似乎是看见叶卿歌摇头了,淡淡的问了一句。
叶卿歌又赶紧再次摇头。
“师父说的这是哪里话,自然是不会的。”叶卿歌慌乱的说出这些话,就赶紧起身走了。
独留下夜临渊一人站在这房中,此时的她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棋站在那窗口处手背在身后,眼眸之间满是复杂的看着叶卿歌与那不远处看着单纯,无害的君如胭。
这丫头心思还是太过单纯,看人还是看不透,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若是自己这小小的伎俩能让叶卿歌稍微的收敛一些,莫要将这种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变就好了。
“殿下何苦如此,这般吃力不讨好。”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伴随着这声音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她的面容上盖着一层纱巾。是月儿。
但是却在下一秒,夜临渊的眼眸突然变换的颜色,她的手极快的突然一个转动,一把就将月儿的喉咙都锁在了手中。
月儿此时整个人都靠在了墙面上,而夜临渊一只手将她按在了墙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她的喉咙。
“殿……殿下……”月儿惊恐地看着夜临渊,这几日自己并没有回来,都没有想到刚刚一来就直接会遭到如此的无妄之灾了。
夜临渊的手越收越紧,紧紧的攥着月儿的脖颈,此时眼眸之间更多的是冷然她的手即为翅膀,此时心性又有些波动,身上的那么不炽热,更加的明显她的手变得微微血红,就是只是简单的握着月儿的脖子,就已经将她的脖子灼伤。
“你还有脸回来,月儿,你如今竟然是好大的胆子,真当是本座,不会教你如何了?你当初是救了本座不假,但是也不代表说本座会事事都会容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