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坐着简汐茶,而身旁又站着一个慕桐欣。沫质的眼神突然便满是不耐烦,脸色变化常人可见。
简汐茶清醒了后,往门口看了看,一段高挑有型的身/材便站于门口处。
一站便是最突出的。
最吸引人注意的。
当然,这个身/材,无论是穿衣或不穿衣,都是简汐茶再熟悉不过的。
“你怎么来了?”简汐茶开口淡淡地问。简汐茶的记忆还在脑子里储存,这人不是工作繁忙,把原本安排好的项目工作都往后推
简汐茶又转眼,看到站在沫质旁边的慕桐欣。“桐欣姐。”简汐茶叫道。
“小简。”慕桐欣笑着叫她。
“听格格说你的/脖/子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怎么样,没什么事吧?”简汐茶关心地问道。
慕桐欣/揉/了揉/脖/子。“没事,好着呢,不用担心。”
沫质眼神极其冷淡。
简汐茶给她的感觉好像是,她只欢迎慕桐欣,而不欢迎她。这种无故串客且不被受欢迎的事情沫质自然是很识相,不会久留。
正当沫质已打算转身离开,苏格格很快便顾及到一直站着不说话的沫质。苏格格拉着沫质,将沫质邀请到沙发上坐,直接便坐到了简汐茶的旁边,两人并肩坐着。
苏格格边给沫质倒饮料,边说着。“你见谅啊,姐夫,你媳妇儿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带脑子。她刚醒,脑子还落在梦里了。”苏格格又擦了擦桌子。
慕桐欣熟悉了几人,再加上常来,所以也不算是客人,自然不需要苏格格再招待,所以她便自己坐下了。
沫质此时心情差如雷雨天气的霹雳,来来去去都只是在给苏格格卖一个面子。
简汐茶突然被苏格格这些一顿说,她有些懵了。“这都怎么回事儿?”简汐茶问苏格格。
苏格格看她,眼神好似在看一个不争气的人般。“姐夫把桐欣姐送回来了,我就把她邀请到家里坐坐,这不,你也在,要不是你在,姐夫可能都不会来。”
苏格格刚说完这句话,沫质便转头不屑的对简汐茶说道。“要是知道你在,我就不会来了,你还是这么让人讨厌呢。”沫质说话一如既往的高傲。
简汐茶几乎是习惯了。
简汐茶看她,直接凑近到她的/脖/子上,头发披在她的肩头与/胸/前。“宝贝,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是我简汐茶教出来的好东西吗?”
简汐茶捏起她的下巴。“嗯?是吗?”
两张绝艳又气质的脸两两靠近。
苏格格身为简汐茶最好的朋友,她当然知道沫质与简汐茶的关系是什么样的,但遇
但慕桐欣却好似并不想走,慕桐欣一直直瞪瞪的看着简汐茶与沫质,她知道简汐茶与沫质一定不是那种关系,但为什么她们会这么亲/密,简汐茶还叫沫质叫……宝贝……。
因为慕桐欣没走,所以苏格格便也还站在她的旁边,便耗了耗时间。
沫质遇见了这么多人,大概也只有简汐茶能坦然应对她的各种情绪,沫质即便是眼神想/杀/人,简汐茶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正如此时沫质极度厌烦,极度厌恶的眼神般。
但简汐茶就是不害怕。
沫质看简汐茶。
仿佛在看一个不自知,看一个不知划清界限,勾三搭四的女人般。
她很想把简汐茶推远,推至十米外,推至百里外,推至千里外。
让她一辈子都不用再看到简汐茶。
可她的手仿佛不受大脑的控制般。
任由简汐茶靠近。
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能关联在一起。沫质每想起,心里仿佛都燃着火。
在看着简汐茶此时还在无来由的靠近自己,终于沫质忍不住了。
沫质直接便捏紧简汐茶两边的脸颊,挑起。她的眼睛里仿佛烧着熊熊烈火,沫质极度冷漠,又用极度生气的语气直接疑问她。“简汐茶,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汐茶不明不白,仿佛满脸都是问号般。沫质捏着她两边脸颊,简汐茶说话只能一直嘟着嘴。“什么怎么样?是谁要怎么样?不是你自己把工作往后推的吗?”
苏格格看这两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一定有矛盾。但妻妻问题,终也是妻妻解决,苏格格觉得此时不合适插足一脚。
但看慕桐欣的样子,慕桐欣好似并不打算走。
慕桐欣是想凭借自己坐在这里的位置,让两人不用在镜头外,不用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外,还要再伪装这么多。
包括此时简汐茶与沫质太过于亲/密,慕桐欣心里实际有些不高兴。
但简汐茶只要与沫质一交锋,别人好似都不放在眼里
除非此时沫斐或简天明在场,两人或许还会收敛一些。
沫质盯紧简汐茶,眼神冷漠得仿佛能刺透人心。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既不自尊,也不要脸。”沫质一字一句说她。
简汐茶妩/媚笑笑,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吐/气。“谢谢。”简汐茶摸她的耳朵。“那你想看看更不要脸的吗?”
简汐茶的手本撑在沙发,现在由下而上胡乱摸着。
苏格格立马捂住眼睛,拽紧迟迟不想离开的慕桐欣。
慕桐欣还没打算起来,被苏格格突然这么用力一拽,她踉踉跄跄便被苏格格拽走了。
在摸/着这人时,简汐茶突然便产生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这人从来不抵抗她?
在简汐茶的手快摸到沫质/胸/前的/软/处时,简汐茶的脑海里突然便响起了苏格格那句话。「因为你拒绝人家,所以人家不想见到你。」
简汐茶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沫质。
沫质依旧是她高冷傲气的模样。
半点不愿看她。
眼神里满是厌烦,仿佛厌烦这世间所有一切般。
简汐茶好似想起了她与这人第一次睡/在一起时候的场景,那时沫质极速起身,好似对躺在床/上的她没有任何兴趣般,后来她将这人拉了回来。
再想到苏格格说的话。
沫质想法的对立面仿佛在做抗争,这大概就是人的感情,明知是错的,但只是感性始终占据主导地位,理性不复存在。
但沫质不容许自己无来由去做这么多事情,终于沫质抽出自己的手,想把简汐茶推开。
简汐茶却突然抚/摸她的脸,将她的脸强制转过去面对她。
在沫质的脸转过去的那一刻,简汐茶突然便/吻/了上来。
第52章 三合一。
鼻/息/交/错, /唇/唇/相/抵,一处清冷,一处余温。沫质睁大了眼睛看简汐茶, 想推开简汐茶的手迟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简汐茶/吻/完她的/凉/唇/,接着/吻/她的额头, 再/吻/她的脸颊, /吻/她的下/巴,直到/吻/她的/脖/子。
沫质仿佛已经是被激怒了般。她直接便攥紧简汐茶衣服,将简汐茶拽得更近,她拳头紧握到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青筋。沫质与简汐茶鼻/尖的距离近的不足两厘米, 她双眼直视,眼神愤怒,如审问般质问简汐茶道:“简汐茶,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得寸进尺, 你嚣张无度,你行事不正, 你不知检点, 你不知自重, 不懂尊重, 不理外物,荒/yin/无度。”
如若沫质此时的怒火能用实物表现出来, 那么一定将是巨大无比的火灾, 且那场大火一定会烧到简汐茶的身上。正如此时,简汐茶已经能感受到她怒火攻心的情绪般。
简汐茶从不害怕她。
这是真。
但沫质最近好似有些异常, 也不能说是异常,是仿佛每天都将好心情落在家里了般,简汐茶感觉沫质最近经常无来由便与她找事, 她说的话倒不令人费解,可她说这些话的原因却着实令简汐茶觉得费解。
简汐茶摸了摸沫质的额头,体温还算正常,没发烧。“你是不是出门儿忘记吃药了?”简汐茶问道。
沫质的情绪如火中浇油一般,只有增没有减,简汐茶说的话,沫质此时根本连半句都不愿意多听,沫质攥住简汐茶衣服的拳头好似连筋骨都若隐若现。“你到底在给我装什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