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羞的事你都做过,我有什么羞?又没有哪条律例说白日不可以亲自己的道侣。”
上善顺势坐下,小心的控制小舟的平衡,随手摘下一片翠绿荷叶覆盖在她眼上,太阳太热烈即便又树影江若水也出了汗,这样多少可以抵消一些。
“今年生日又来了很多人。”
江若水有些不太开心,每年上善生辰都会来好多人,想过个二人世界都难,今年更是早早地到了。
上善幻化出一把扇子,轻轻给她扇着:“是啊,身份在这里,实在没办法拒绝。”
江若水没说什么,只是抱紧她的腰。
“这样好不好?生辰那日你挑时间段,我空出来,只和在一起好吗?”
江若水撇撇嘴:“不太满意。”
上善浅笑,用软糯的口音央求道:“求求你了,好不好?”
“唔……你都求我了,那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上善略微俯身,轻轻碰了碰她嘴角:“阿水真好。”
二人在小湖胡闹了一番,夜晚本要相拥而眠,但凌天宗人太多,她们又没公开,便只好无奈分开住。
第二天,一声惨叫划破清晨。
上善过去的时候江若水已经在了,地面是摆放整齐被分尸的女人,衣不蔽体浑身暧-昧痕迹,惹得人不忍直视。
“怎么回事?”
发现尸体的弟子的上前道:“昨夜巡夜并无任何意外,今晨弟子巡视才发现。”
立刻有人认出来死的是闽北张家的女儿,清清白白未出阁的姑娘。
上善:“张宗主放心,我定会查清此事给你一个交代。”
众人散了,上善立刻命人调查这件事。
回去的路上,江若水止不住的感叹:“好可怜啊,她好像才十六岁,小姑娘特别单纯我说什么都信。”
“你和她认识?”上善蹙眉,阿水一直和谁都不亲近,在凌天宗连个朋友都没有,她倒是没想到阿水会和这个刚来一天的小姑娘认识。
江若水点点头:“对啊,她们来的那天小姑娘迷路了,正好被我碰到,就把她送回去,后来这几天她都有来找我玩,别说,还真挺可爱的,就是可惜了。”
上善颔首,没说什么,眉心却深深皱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可爱,那我呢?”上善转了话题,一双明媚笑眼华韵内敛。
江若水无奈,悲伤的情绪立刻被冲散些许:“你行了,这么大个人还吃醋。”
“我道侣太优秀,没办法不警惕些。”
江若水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趁着没人凑过去亲一口。
上善是非常优秀的存在,她强大且优秀,向来是让别人仰视的,江若水偶尔也会有配不上她的情绪。
但上善会很敏锐的察觉到这种情绪,并且立刻化解,总会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在一起这么久,上善从未让她产生过任何自卑或者其他的负面情绪。
-
凌天宗在上善生辰前死了人,让其他人都有惶惶不安。
你想啊,上善道祖那么厉害,张家姑娘被切成那么多块死了,还是悄无声息,连个叫声都没有,这得是什么人做的?
太不可思议了。
整整两天,任何痕迹都没查出来,仿佛凭空出现一样,让人匪夷所思。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张家一个小少爷撞起凌天宗的古钟,非要见上善,信誓旦旦的说找到凶手了。
江若水也好奇的凑过去,想知道凶手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揭晓离开原因啦!
这段回忆有点长,两三章左右,就不分开了,小可爱们别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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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光明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柱,攀龙飞凤,三步一玉石五步一明珠,处处彰显凌天宗高人一等的财气贵气。
那张家小少爷不过十五六的年岁,眼眶通红,踉踉跄跄地跑进来扑跪在地,喉间攒动哭了出来。
“求,求道祖为阿姐做主!”
“起来。”上善广袖一扫,一阵清风便把小少年郎托起来:“说吧。”
张家小少爷哭的不成样子,顿了好几次才从袖子中掏出一条丝帕,还是一条染了血的丝帕。
那丝帕非常普通就是平常女子用的,不过上面绣的东西有些别致。
那是一朵广玉兰花,花下连着根茎,根茎下面绣了几颗圆润的物件,看不出是什么。
张家小少爷举着这条丝帕,嘴唇颤抖,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道祖请看,这边是晚辈从那贼人身上拽下来的。”
上善把目光移向那条丝帕,竟觉得有几分眼熟,这种丝帕,别说凌天宗每个女弟子都有。就算是其他的任何地方,任何女子来用都非常的平常。
按理来说,这么平常普通的东西大家看着都会眼熟,上善看着眼熟也没什么。但不知为何这条丝帕她就觉得不仅仅是眼熟,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仿佛她曾经用过一样。
“这么说来你是见过那人的真面目了?”
张家小少爷点头,颤抖道:“实不相瞒,我与那人还争斗过一番,不过晚辈修为不敌她受了些伤,今日刚刚醒来。”
上善颔首:“那么,那人是何人?可在殿中,若是在你可以立即指出他,我定会为你们做主。”
张家小少爷的目光在殿内缓缓扫视一圈,把每一个人都看得非常之仔细。
然后他伸手不偏不倚的指向了江若水的位置,眼眸通红,咬牙切齿,用一种恨不得把她嚼碎了,扒皮挫骨一般的语气道:“那个残忍杀害我姐姐的贼人便是她!”
哈?
满堂惊愕,谁也没有说话,尤其是凌天宗的弟子,更是惊诧。
短暂的平静过后,立刻有人打破。
“这位小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念你阿姐丧灵便不与你计较。”
江若水简直要气死了,这小孩子怎么信口胡言啊?
她拢共就见过那小姑娘两次,怎样就成了杀人犯?信口雌黄也要有个限度。
不想,张家小少爷却怒道:“就是你!我不会记错的,那夜里你找我阿姐过去,说是睡不着想和她说说话,可那夜太晚,阿姐害怕夜路我便陪她一起去,不曾想你居然对我阿姐动手,我去拦着反被你打晕,幸好我扯下你的手帕不然还真没有证据!”
他太生气,直接把手帕扔过去。
江若水上前两步,把那条丝帕捡起来,立刻皱起眉,这,这居然真的是她的手帕。
怎么会这样?江若水无措的望向上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上善:“我看看。”
接过手帕,广玉兰花的根茎下绣着的是一颗颗圆润的珠子,共四颗以弧形排列。
上善抿唇。
这条手帕上善的印象很深,上面的广玉兰是她绣的。因为阿水说很喜欢凌天宗的广玉兰树,也非常的喜欢玉兰花,于是她闲着无事,便绣了这条手帕送给她。
至于这广玉兰花下的珠子,则是阿水绣上去的。四颗珠子看似平平无奇,但珠子里被她用同样的线绣了她们的名字上善若水。
这条手帕一直被江若水珍而重之的放着,平常很少用,即使用也会立刻收好。
若是其他东西还有可能仿制,但这么私密的东西实在是不容易被仿制,而且无论是上面的广玉兰花还是下面的珠子,都出自二人的手笔其他人模仿也模仿不来。
上善清了清嗓子:“这件事想来有些误会。”
“不可能!”张小少爷吼道:“人证物证俱在有何误会!”
“道祖,您不能因为她是你凌天宗的人就有失偏颇!”
这话有些过了,张家人立刻找补,上善摆摆手:“无妨。不过,那夜阿水与我整夜在一起,应是有人故意陷害。”
“什,什么?”
满殿皆惊。
这,信息量有点大。
就连江若水也没想到上善会这么说,那晚她们的确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