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生存手册+番外(145)

这么想想,贺以念还是觉得,与其期待什么股份和基金,不如亲手赚钱来的实际一些。

但是,沈学霸很显然不这么想。他一门心思想让贺以念和他一起去理科班。

说实话,她不擅长背东西。从她记不住自己写的小说剧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记忆里真的差劲。但是,理科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文科不想背,理科学不会。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学渣。

偏偏沈寒谦定下了规矩——暑假每天写完三张数理化试卷,写完了换一个亲亲。

呸,说得好像谁稀罕他的亲亲一样!贺以念冷哼一声,在草稿本上验算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

坐在她身边的少年显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偏头看了看她奋笔疾书的模样,笑意很深:“不错。”

贺以念有点儿克制不住地得意,微微晃了晃身子。

日子慢悠悠的过着,只是,两周之后,贺以念看着自己越来越少的私房钱,终于忍不住了:“寒谦,虽然有情饮水饱,但是,我还是希望能过上,偶尔吃得上麻辣火锅,每天下午都能吃一个冰淇淋甜筒,天天都能开空调的日子。”

沈寒谦神色十分不解。开始对号入座——这些生活不是一直都在过吗?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

贺以念深吸一口气,脸色有些抱歉:“所以,我必须腾出时间去打暑假工。”

为了能和寒谦过上幸福的生活,她势必是要顶着三十多度的高温某寻生计了嘤嘤嘤。

沈寒谦一僵,脸色瞬间有些复杂。似乎是想笑,又有点儿心疼,还有一丝,看傻子的眼神。

两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地沉默了一会儿,贺以念低下头,显得有些委屈:“你,是不是嫌我没用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沈寒谦失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少女的头发:“做了这么久小白脸,我也累了。”

贺以念瞪圆了眼睛,径直扑上去,精准地捂住了沈寒谦的嘴:“不行,不许分手!”

这家伙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装了些什么?沈寒谦面色有些冷:“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是在乎你的钱?”

“当然不是!肯定还有我的美貌!”

沈寒谦:……真是被气笑了。

少年眉眼盈盈,笑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一本正经地指了指她的居家服:“你这件,是定制的。四位数。”

贺以念如遭雷劈。

沈寒谦身上穿的是她给买的居家服。正逢超市打着,三折跳楼价抢的。才七十五。

也就是说,自己作为‘富婆’,给‘小白脸’买的是吐血价的打折款,而‘小白脸’给她买的是四位数定制款?

贺以念痛心疾首:“你,你是不是去网上,那个,裸,咳咳咳,贷了?”

……向来修养极高的沈寒谦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句:“我怎么看上了你这么个傻东西?”

挨了‘骂’的‘傻东西’此刻呆愣愣地抬头看着他,眼里像是藏着落满星河的湖泊。

得,真是栽了。沈寒谦不动声色地又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头发:“你写完这张卷子,我再告诉你。”

他不是想瞒着她,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又看得出少女很高兴扮演这样的角色。但是,既然已经说开了,他就不会再隐瞒任何东西。只是,有些话,他得好好克制着自己,才能平静的说出口。不然,会吓到自家的小傻子。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沈寒谦取了个外号的贺以念表面上在认真和数学题搏斗,其实心里已经炸了:“系统,你给我滚出来说清楚!”

“叮,恭喜宿主即将获得成就——了解攻略对象的身世。”系统的声音丝毫不见愧疚,“到时候会有奖励的。”

呵,要是能奖励我暴打你一顿,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贺以念在心里冷笑一声。

总算是做完了那张试卷,贺以念目光灼灼,简直要把沈寒谦盯出一个洞来。

少年先递出了一盒冰淇淋。

贺以念犀利的眼神一顿——八喜诶!

有了冰淇淋的少女显然被分分散了一些注意力。沈寒谦声音有点儿紧,话语里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苏城沈家。你听过吗?”

贺以念一顿。她不仅没有听过,而且她印象里,似乎根本就没有写过。

系统猛地跳了出来:“写过哟。在番外里。”

又在番外里头?贺以念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她真的写过这么多的番外吗?苏南月的家世也是番外,沈寒谦的家世也是番外。压下心里的那一点儿异样,贺以念表面上十分懵懂地摇了摇头。

沈寒谦也没有怀疑。毕竟当初他离开家里选择来到这儿,也是以为这个城市比较小。小的地方就会相对闭塞一些。小城里的人更关心的是自己身边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事实上,这些年他也确实是这样,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度过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冒出‘苏南月’这个胆大的家伙。像是挥舞着宝剑的勇者,披荆斩棘来到他的身边。

真好。沈寒谦微微眯了眯眼,声音是不自觉的柔和:“我有过一个妹妹。”

有过“贺以念被这个措辞惊了一下,眼里自然流露出迷茫——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写过这样的设定。

好,接下来请把麦克风交给我们的沈寒谦同学。来,聚光灯,往那儿打!

第二百零四章 世界3:学霸的傲娇小青梅

沈寒谦的语气很淡,似乎只是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然而声音里的微颤,又是那样的明显,那是只展示在贺以念面前的,独一无二的,少年悲伤的情绪。

少年曾经有一个妹妹,粉雕细琢的好模样,常常靠在父母的身旁撒娇。家里头他是最不擅长言辞的一个。所以只剩下妹妹能逗父母笑一笑。

穿着粉红色公主裙的小姑娘巧笑嫣然地靠在母亲的身上,眉眼生动地说着那些俏皮话。向来沉默的父母被逗的忍俊不禁。他纵使再沉默,也会被逗笑,然后偷偷的抿一抿嘴。

这样的沈家,至少维持了表面的和谐。他装作没有听见父母的争吵,装作没有看见母亲的眼泪。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修复长辈之间的关系,只有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悄悄的祈祷——只要妹妹在,这个家就不会散。

说到这儿的时候,沈寒谦的眼神已经空了,像是回忆到了那个天真又愚蠢的,曾经的自己。声音有些哑:“这种美梦,停在了我十四岁那一天。”

他至今记得那一天,他的生日。他其实只是一个早熟又拙言的孩子,所以那一天,他回家的路上其实是怀着满心期待的。或许他一推门,也能像其他同学炫耀的那样,就有大大的生日的蛋糕送到他的面前。他喜欢吃那些甜甜的东西。

小孩子都很喜欢。

但是,家里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穿过花园,看见站在暖房外面的父亲,身边搂着一个妖艳的,陌生的女人。

母亲就站在那儿,头发都有点儿散乱,死死地瞪着那两个人。

他听见母亲说:“你现在居然直接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他彼时年幼,却也能听出母亲话语里的颤抖和愤怒。

而父亲的那一句更是如惊雷一般:“早就说了离婚,是你自己死缠着不愿意的。”

身旁的那个女人也露出讽刺的笑容,就像是在看一个可怜的失败者。他看的清清楚楚,母亲脸色颓然衰败了下来,似乎是疲倦了:“你让她走。我们说清楚。”

那个女人摇曳着风姿离开了。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脚步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明明不想听那些撕破脸皮的污言秽语,却不敢走。他害怕自己现在走了,或许就再也看不见母亲或者父亲了。离婚是什么意思,他并不是没有听说过。

渐渐收回了回忆,沈寒谦突然伸手抱住了贺以念,声音里有一丝茫然:“很小的时候我经常听母亲说,父亲对她有多么的好。他们是如何的一见钟情。那些甜言蜜语如果都是真的,那么他们之后为什么会这么决绝的,丝毫不留情面的分开呢?”

父亲到了后来,就连多余的眼神的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母亲。除了妹妹天真的话语,似乎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笑了。

少年的声音里满是颤抖,抱着贺以念的那双手微微收紧了一些,像是怕会失去什么一般,隐忍而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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