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与时催促道:“搞快点,我还不信你能一把牌给我甩完了。”
她话音刚落,余潋青将手里的牌甩下来,手里只剩一张,她淡淡道:“还剩一张。”
“What???”牧与时盯着牌堂里的牌,伸手去拨那些牌,发现还真是。
“过,我手里没炸弹。”
旅清舟看着自己还不赖的牌,撇撇嘴,说:“过,我也没炸弹。”
余潋青将最后一张牌打出来,剩余三人打了个寂寞,一张牌都没出。
秦扶雨还一脸懵逼,她还在整理手上的牌呢,刚整理完,这一盘就结束了是吗?
“我赢了???”
“是的,你赢了,你的队友是魔鬼。”牧与时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又说:“第一把,问题不大,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余潋青面无表情的洗牌,说:“不是说赢了的,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说吧说吧,你要我们做什么?”
余潋青看了牧与时一眼,又看了旅清舟一眼,最后征求秦扶雨的意见,而秦扶雨则是说:“你想吧,我暂时想不出来。”
余潋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丝笑容,抬眼去看旅清舟和牧与时,目光里突然有了揶揄的意味。
“你们俩,亲一下。”
牧与时当场大叫:“啥啥啥???”
旅清舟也懵了,“啥啥啥???”
余潋青很淡定,重复了一句:“你们俩,亲一下啊,怎么了?”
牧与时看了旅清舟一眼,发现旅清舟也在看她,各自从双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恶寒。
“啊,不是吧?我们俩亲,这也太恶...yue...”牧与时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余潋青一边洗牌一边笑,说:“玩得起吗?玩得起就快亲。”
旅清舟噘嘴,闭着眼,对着牧与时,嘴里哼哼唧唧:“快来亲亲。”
牧与时有点嫌弃,但还是把脸凑过去了,两人四目相对,没有火花,只想呕吐。
旅清舟的笑憋不住了,噗嗤一声,脑袋往后仰了一下。
余潋青催促道:“快点快点,我牌都洗好了,就等你们了,别磨磨唧唧。”
旅清舟撇嘴,可怜兮兮道:“你不吃醋吗?”
“我吃什么醋,我等着乐呢。”
接着牧与时勾过旅清舟的脖颈,两人被迫对视,那瞬间,旅清舟的表情都快哭了,牧与时也是,活生生两个美女,看着对方就是不带感,这要亲一口跟要了命似的。
最后两人蒙混过关,敷衍地亲了一下脸,被亲的是旅清舟,旅清舟伸手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脸,表示很嫌弃。
“你们俩有那么嫌弃对方吗?”
旅清舟疯狂点头,说:“除了你,我和谁亲都嫌弃。”
余潋青眼神里带着笑,“那不然呢?你还想对谁的吻有感觉?”
说这话,开始了下一局的扑克,秦扶雨还是很生疏的样子,这次她是地主,叫了“方片8”,牧与时看着自己手上的方片8,唇角的笑勾了勾。
对局无声进行着,余潋青手上的牌依旧很好,旅清舟还是一把烂牌,看样子只能靠队友。
她不知道余潋青是她的队友还是牧与时或是秦扶雨,这种时候猜也猜不中,只能打好自己的牌了。
“顺子。”秦扶雨打出了一个长长的顺子,一把牌走了一半。
旅清舟秒答:“要不起啊。”
余潋青:“不要。”
牧与时:“不要。”
“还有一个顺子。”秦扶雨又扔了一堆牌,手里只剩一张牌。
余潋青看着她只剩一张,果断扔了一个炸弹。
牧与时哀嚎:“你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余潋青笑道:“还没完呢。”
接着她三带一,三带一,三带一,连续三个三带一,手里的牌也只剩一张了。
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秦扶雨捏着手里的最后一张牌,问在场的三人:“你们谁是我的队友啊。”
牧与时举手:“是我,但是我牌差,要不起。”
余潋青将最后一张牌丢了出来,笑道:“又输了呢。”
旅清舟再次经历了一张牌没出,对局已经结束了的情况,她夸赞说:“青青你真棒!”
牧与时盯着余潋青的手,又细又白又嫩的,“我说余潋青,你是不是出千啊,牌怎么可以这么好。”
余潋青面带讥诮,“不是我出千,是你不行。”
老实说,若不是真正和余潋青打牌,真的看不出她是哪种很厉害的类型,甚至有可能会觉得她压根不会玩。
秦扶雨默不作声,有点害怕起来,她害怕余潋青像刚才那样,让牧与时和自己亲。
有时候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正当那念头刚浮出秦扶雨的脑袋,就听到旅清舟说:“来吧,你们俩亲一个。”
虽然说话的不是余潋青,但旅清舟作为赢家,同样有发言权。
秦扶雨慌了,连忙拒绝:“不不不,换一个好嘛?”
余潋青也说:“就是嘛,刚不是亲过了,现在又亲,她嘴皮子不会磨蹭脱皮吗?”
秦扶雨松了口气,心想有余潋青发话,那一定不会被亲了吧。
心里刚有这个想法,下一秒感受到自己脖颈被牧与时的手臂揽过去,两人的距离瞬间靠近,秦扶雨困惑的同时,看到牧与时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秦扶雨呼吸立马停滞了一秒,接着对方的唇就贴了上来。
猝不及防,非常的猝不及防。
两人的嘴唇碰了一下,牧与时似乎不够,双唇抿住秦扶雨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才离开。
余潋青刚刚在洗牌,看到这一幕,手里的牌突然不香了,她和旅清舟直愣愣地看着牧与时。
牧与时却假装淡定,说:“怎么了?不是你们让亲的吗?接着洗牌啊。”
旅清舟说:“可是也没见你亲我这么积极啊。”
话音落下,旅清舟觉得自己的脚被踩了一下,罪魁祸首就是牧与时。
而秦扶雨已经彻彻底底的懵了,所以今天晚上就被牧与时亲了两次?这来来回回还没有三个钟头,平均下来就是大概每一个钟头亲一次,这已经达到情侣的频率了吧?
一想到刚刚的吻,秦扶雨几乎是心头一抖,已经被压下去的小鹿在心头疯狂乱撞,撞得她心脏砰砰砰地跳,双颊有很明显的灼烧感。
她一面不敢看牧与时,一边心不在焉对余潋青说:“潋青姐,快发牌。”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了。
第三盘开始之前,秦扶雨打了个预防针,说:“从现在开始,不准亲了!”
第107章
牌打到一半,牧与时问:“话说你们怎么又放假回来了?不是说要拍很久吗?”
旅清舟看了眼自己的牌,嗯,这把牌不错,漫不经心回她:“剧组出了点事,就方严祝那事嘛。”
说起方严祝,牧与时突然来了兴趣,他那事已经传了一阵子,虽然没有坐实,但无风不起浪,圈内人一听,觉得他真的是渣到让人无语,先前好端端的人设现在给毁了。不过人设这种东西嘛,一直都是装给别人看的,面前好男人人设,私下都不知道怎么玩呢。
“听说他老婆很漂亮?”
不知道为什么,说起池听旋,旅清舟立马想起了翁童,翁童说和池听旋有约了,也不知道到底约没有。
旅清舟点头,“是啊,很漂亮,感觉方严祝配不上。”
牧与时继续追问:“那离婚没啊?这种事的话,没有哪个女人忍得下去吧?”
“离了,当场就离了。”
秦扶雨听到这儿,有点惊讶,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捉奸现场就离婚的。虽然没见过方严祝的老婆,但都能想象出她是那种干脆又果断的女性。
牧与时还想问,余潋青及时打住,说:“别八卦了啊!快打牌!!!”
就在这时,旅清舟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拿起一看,竟然是翁童发的消息。
旅清舟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打字,和翁童聊了好几句,放下手机,说:“翁童说她要过来。”顿了顿,又添了句:“还有方严祝她老婆。”
“啊……”秦扶雨放下手里的牌,接着牧与时也做了这个动作,两人都放下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有点紧张。
牧与时:“翁童和方严祝老婆?”
“是的,她们过来坐坐。”
“现场面基大赏吗?她们来了我们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