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的偏执爱人(53)

她心里清楚,早就该发了,但是总有一丝微弱的侥幸在作祟,令她迟迟不肯广而告之。

自上次和周意联系后,又把他拉入了黑名单,也不知道他听话没。

盛稚情绪低落,之后便玩得不怎么开心。

还是查宁心细一些,私下问她怎么了。

盛稚说倦了,想退圈。

查宁释然,笑道:“你要是决定了,提前告诉我一声,我陪你一起退。”

盛稚知道他对演戏的热爱,听他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身上责任重大,不敢随随便便把退圈二字挂在嘴边。

转眼到了3月7号,之前试映好评不断,某挑剔的网站竟给出了8分以上的评分,但那只是一小部分观众。

首映之后,盛稚就一直关注票房、评论,就连拍第一部电影《天启年间》那时都没有这么患得患失过。

上映之后,差评理所当然的出现,不过很快查出是有人花钱专门雇人黑她。

这些自有姬姐和公司处理,盛稚则是需要回复排山倒海涌来的祝贺信息。

和以往不同,这次能回复的她都回复了。

她前所未有的认真,同时获得了丰厚的回报。

著名的影评人,曾经合作过的同行接连不断公开夸赞她,尤其是有人提到,这部戏是六年前拍的,那时盛稚才二十二岁,演技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慨叹盛稚这些年实在可惜了。

这番言论一处,许多不明情况的网友纷纷好奇盛稚这几年无缘大荧幕的缘由,盛稚忽觉报仇机会一到。

虽然严获承诺她会让李泽山下台,但是下台是另一回事,她的、兰导的、刘炎的、查宁的委屈不能就此作罢。

在舆论最炙热的时候,盛稚发声了。

她将那日再次被李泽山侮辱的视频截取最重要的片段放到了微博里,并写了一篇长文,将六年前的事情来龙去脉全部交代。

文章一发,很快引起轩然大波,李泽山一下子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知道是不是有严获授意,姬姐倒是没骂她。

倒是严获,在她发出博文的那晚,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盛稚一直提防着他,结果他只是抱着她絮絮叨叨说了一晚上的话。

“还以为你性子安分了,没想到还是小野猫。小稚,怎么办,我越来越爱你了,恨不得带着你去一个无人岛,只有我们两个人,朝朝暮暮都黏在一起。”

他这一番猝不及防地告白,盛稚听了腻地慌,忍不住讥讽道:“一个我哪够你玩的,你那么厉害,斗完了这人害那人,你要是真去了岛上,不得无聊死。”

他说话时喷出一嘴酒气,自那次酒吧闹事宿醉之后,盛稚再也没有喝过酒,也很少吸烟。

这些天两人聚少离多,现在和严获这个酒鬼烟鬼靠得这么近,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觉得格外刺鼻,不自觉地皱眉,想法设法离他远些。

严获却阻止她逃走,禁锢着她,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乱亲。

盛稚怕挣扎反而刺激到他,闭眼默默承受,心想权当被狗舔了。

严获心满意足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难得笑得开怀: “怎么会无聊,咱俩没事造孩子,生个十个八个,让他们组个足球队,我当教练教他们。”

“你当我是母猪嘛!”

盛稚气得抬头去撞他,他及时避开,大笑着放开她,躺回去没一会儿又翻身重新搂住她,话锋一转,“你猜我今晚和谁喝酒了?小丫头,你这次害人不浅。!”

还有谁,要完蛋的李泽山呗。

盛稚气笑了,严获这是非观真是扭曲地可以,压根就不指望能和他这种没有一丝道德观念的人理论,她索性闭上眼装睡。

严获并不会就此放过她,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盛稚强迫自己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无法接受他,猛地睁开眼,使劲去推,他却牢牢握住了她的双手手腕,凌厉地目光射在她脸上。

“这段时间给我乖一点,如果再出现今天的事情,我可不会轻饶你。”

“不会轻饶我?”盛稚重复这几个字,对上严获微眯的双眼,她彻底豁了出去:“你要怎样?打算把我逼疯,变成下一个冷安妮吗?”

第 46 章

严获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扬起手,却迟迟没有落下。

盛稚挑衅地看着他,逼他动手,她想这样最好,彻底断了为他开脱的心思。

谁知这时严获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迅速放开盛稚,拿起手机,摁了接通。

连声“喂”也没说,安静听对方说话,通话很快结束。

严获没再看盛稚一眼,匆匆起身离开。

看来事情不小,盛稚还没见过他这么着急忙慌过。

她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交叉搂住自己,心里稍微觉得安全了,但还是觉得不够,此刻,她格外想念周意,只有他在身边才能令她真正心安。

盛稚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儿想到周意,一会儿想到严获。

理智上知道不要激怒严获,可她怕乖顺装久了,就会成为傀儡娃娃或者疯子。

她头痛欲裂,需要放松,换成舒服的姿势平躺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给陆斐打过视频去。

一接通,陆斐就一通埋怨:“你忙什么呐,刚才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接。”

“找我干嘛?”

“恭喜你啊,大仇得报,爽吧?”

盛稚看着陆斐换成了平日的嬉皮笑脸,还冲自己眨眼,成功被他油腻到了,嫌弃道:“你一个大男人的能不能别这样,恶心死了。”

“盛稚!”陆斐收到了侮辱,气鼓鼓地大声讨伐盛稚,见盛稚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很快蔫了,垂头丧气地说:“我摊上事了!”

盛稚本以为他又在开玩笑,可看他的神色,不是装出来的,关切地问他:“什么事啊?”

陆斐却突然扭捏起来,脸上现出两抹红晕,盛稚见了,不由得冷笑:“女人?”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余梦告诉你了?!”陆斐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蹭地站起来,“她说什么了?”

竟是余梦!盛稚吃惊不已。

当时她撮合两人,他们一个个还摆谱,死活瞧不上对方,敢情这是背着她偷偷好上了!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太强烈,那些烦心事被盛稚暂时忘在脑后,她思索着该怎么诱导陆斐,让他主动招供。

“她能说什么,还不是说你的坏话。”

陆斐这傻子还真不疑有他,上钩了。

他十分纳闷:“我对她挺好的啊,她又对我哪里不满了。盛稚,你可不能听信她一面之词啊,我没不负责任。隐婚这件事是我们商量好的,是她说如果不是怀孕了,这辈子压根不打算结婚。”

这话对盛稚来说犹如平地惊雷,她目瞪口呆,只不过陆斐专注于回忆自己和余梦之间的对话,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她很快调整情绪,安静地听陆斐自言自语道:“我俩这事吧,唉……”

陆斐长叹一声,回想起情人节那晚,和余梦酒楼乱性,本来两人说好了只做露水姻缘,可谁也没料到从此多了一份羁绊。

归根到底,盛稚才是罪魁祸首,他将满腔怨念倒出来:“当初要不是你胡说八道,又和老周在我面前天天秀恩爱,我也不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

声讨完,他才觉得不妥,目光变得小心翼翼,见盛稚只是冷笑,并未伤心,稍微松了口气。

盛稚被他触及伤疤,心头滴血,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如果再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连她都会觉得自己讨厌。

因此她以开玩笑的口吻笑道:“我记得你说过将来等你有了女朋友,我和周意都凉凉了,没想到真被你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

陆斐刚要道歉,就听盛稚继续:“不管你和余梦因何决定结婚,不过既然在一起了,我自然是祝福你们的。陆斐,好好待她和孩子。”

这一番通话结束时,盛稚心情落到了谷底。

父母破裂的婚姻,让她从小便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和相爱的人结婚,并且绝不离婚。

长这么大,周意是唯一让她想要结婚的对象,这也是她不愿意嫁给严获的理由。

可是如今看来,世上的男女决定结成夫妻,理由真是千千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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