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的偏执爱人(22)

他坐在床边,将被子递给盛稚,“牛奶,热的。”

盛稚看了他一眼,接过杯子,喝了一小口,“严樱樱呢?滚了?”

“和一个小孩子吃什么醋。”对于盛稚地表现,周意觉得十分受用。

“吃醋?吃谁的醋?你的?做梦吧你!”盛稚说着,察觉到被子被掀开,连忙看周意,见他一条腿已经放到了床上,正要进她的被窝,放下手机就要去推他,却徒劳,整个人被他圈在了怀里。

周意搂着她纤细的腰,将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舒服地叹了一声,“盛栀子同学,虽然我没车没房,不对,我有一辆自行车,还有学校提供的一室一厅”,听他说到这儿,盛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意抚摸着她的小腹继续:“现在社会讲究男女平等,所以夫妻双方应该携手奔小康,你挣得多点,我挣得少点,你也别嫌弃我好吗?大不了家务事我全包,孩子我一个人带……”

盛稚隐约觉得周意这是在跟她表白,虽然他之前也表白过,但盛稚觉得这次不一样了,她有些想逃,“什么夫妻双方,你呀我啊的,胡说八道什么,我要睡觉了,你快出去。”

周意丝毫没动,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栀子,我这辈子赚不了百亿身家,做不成官场大佬,虽然没有帅到惨绝人寰的地步,但正好符合你的审美,我能给你的仅是全心全意的爱和相依相偎的陪伴,求你了,给我个名分吧。”

周意将脸埋在盛稚的肩颈间,拱来拱去,盛稚被他柔软的头发弄得很痒,笑着避开,差点将一杯子牛奶给洒了。

周意抬起头,接过杯子,转手放在床头柜上,一翻身,覆在了盛稚上方。

“肚子”,盛稚急忙提醒他。

“小心着呢,就是喜欢看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盛稚对上周意柔情似水的眼神,羞红了脸,嘴上骂着“臭流氓”,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

“你说的,都能做到吗?”

“嗯,我说到做到。”

这个词不是盛稚第一次听周意说了,她打趣道:“说到做到是不是你的口头禅啊?”

“是真心话!”说着,一个吻轻轻落到她的额头上。

“哼,油嘴滑舌!”

“这是甜言蜜语。”周意笑着纠正。

臭流氓是笑她读书少吗?盛稚的自卑心理又开始作怪,心想不就是玩词语接龙吗?

“口蜜腹剑!”

“你中有我!”周意的话和他的唇一同落下,盛稚不得不承认,周意说得对,她就是贪恋他的身子。

手机铃响,及时阻止了两人擦枪走火。盛稚一看是严获,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却笑着对周意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极快地下床走出房间,摁了接听。

“来我这儿一趟。”严获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估计是才应酬回来,盛稚不愿去,推辞:“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那我去你家,正好和你新欢请教一下怎么才能追到你。”

“严获!”威胁她,亏她还帮他看孩子,“我一会儿过去。”

周意见盛稚穿外套,一副要出门的架势,忙问:“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

“去严樱樱家,她爸是我老板,找我谈点事,你在家乖乖等我。”盛稚将要起身的周意摁倒,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手感不错。

周意还是将她送出门,回来后,在客厅等盛稚。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处理工作上的事,想起刚才在盛稚手机屏幕上看到的名字,鬼使神差地输入到了搜索框中。

严获比他想象中年轻许多,看出生年月,再联想到严樱樱,估计二十出头就做父亲了。

周意想到自己快三十了孩子才一个月,有种比下去的感觉。

他继续浏览严获的百度百科,毕业于国外著名学府,官三代、富二代,一毕业便回国创业,名下产业众多,富豪排行榜上有名,尤其是其家族产业,更是位列前茅。

看来身家百忆还真不是盛稚随口乱说的,“哼”,那又怎样,反正盛稚爱的是他。

周意才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嫉妒的,他不再去看严获,专心工作。

盛稚到严获家时,没看到严樱樱,一楼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暗淡。

她踏进屋子,莫名有种压力。尤其是严获关门时,心口一紧。

好在演戏是她的本职,信手拈来,她坐在沙发上,平静地看着严获,“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严获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推到她面前,“尝尝。”

盛稚拒绝:“有些不舒服,刚吃了感冒药,不能喝酒。”

严获笑笑,自己喝了一口,“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嗯,刚刚决定的。”盛稚回答地很坚决。

严获突然转移话题:“李泽山前天和我告状,说有人在屈老家揍了他,让我管管。”

原来是因为这事叫她来的,盛稚松了一口气,装傻充愣,“这人是谁啊?介绍我认识认识。”

“小稚!”严获提醒她别在他眼前耍心眼,盛稚立刻冷了脸,“你要怎么管?”

严获又喝了一口酒,笑了两声,“陆斐还真是你好朋友,你前脚刚揍完李泽山,陆斐后脚就过去围着他拍照,还威胁他要卖给娱记。”

本来一他提到陆斐名字,盛稚心又揪起来,接着听到陆斐干出的好事,忍不住笑了 ,“你没开价吗?”

“《风四娘》会在各大影院上映,还会去电影节参赛。”

严获轻飘飘的一句话无异于平地起惊雷,盛稚没想到又一个转机出现了。

她呆坐在那里,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颈圈,一张相片就能让李泽山松口,那视频呢,会不会换来《红颜》过审上映?

可惜她的希望很快破灭了,严获像是偷窥了她的心事一般,继续说道:“凭陆斐的一张照片哪有这么大作用?李泽山不过是买屈老一个面子罢了,你们给他搭了台阶。”

该死的李泽山,欺软怕硬的怂包!

即使《风四娘》能上映,盛稚也不会说李泽山一句好话,她心想既然他是看在屈老的面子,那别怪她下次见面再动手。

见严获朝她挥手,打发她走,盛稚一秒也不耽误,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走。

回到家和周意手牵手上楼躺进被窝,周意继续工作,她则躺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口,手搂着他的腰。

陆斐的视频打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捂住心脏,五官扭曲地破口大骂:“奸夫/淫/妇!给我赶紧分开!”

“就不”,盛稚故意气他,在周意下巴上亲了一下,挑衅地看着陆斐。

“啊,啊,我的眼睛。”陆斐像是被人刺瞎了双眼,演技极其浮夸。

演过瘾坐直身体,痛心疾首:“你们两个,前天晚上的时候,一个哭丧着脸问我另一个的住址,另一个一听对方名字,气得撒腿就跑。结果今天就给我搞到一起去了?周意,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盛稚,你是不是得给我磕头道歉。我手机里还有证据,好心让周意去接你,你倒好,又是要和我绝交,又是咒骂我,哼,银家好委屈。”

第 19 章

“好了,多大年纪的人了。准许你做我孩子的干爹,算谢礼和歉礼吧。”

盛稚的手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肚子,虽然还没有最终决定要不要留下孩子,但曾经她以为自己没有的母性却突然出现了。

周意却从她的举动中,感觉出她已经倾向生下孩子了,今天是他人生中最最幸福的一天了,这幸福是盛稚给的。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秀发,丝毫不顾及那头的陆斐。

“这算什么礼啊?”陆斐一开始没听明白,回过味来,一张俊脸凑到手机前,占据了整个屏幕,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钻进手机,立马到盛稚这边来。

“你说什么!你怀孕了!原来你俩早就不纯洁了,我天呐,我要晕厥了!”

盛稚知道陆斐的性子,说话往往不经大脑,而且让他保守秘密相当于变相折磨他,便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我是说以后,future!万一我要是有了孩子!Can you understand?”

“哼!”陆斐接连受到刺激,感情起伏严重消耗了他的体力,他慵懒地倚靠着沙发后背,“盛大姐,你这么对待你的红娘和亲密战友,不觉得很过分吗!!不和你瞎扯了,我问你,听说过我的丰功伟绩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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