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神之子的宠儿(36)

唔望着这样的情境,内心的石头像是被重重打碎,但又必须睁着眼睛看清一切。一切与自己有关,一切与自己渊源极深。如果自己不吭一语,王子是否会觉得失去挑逗意识而放弃玩眼前的奴隶?

“快点!看什么看?还差一点就可以盖完全部了。动作快一点。我可不想比鲁奈尔夫慢一拍。”堪萨斯这回算是动武了。见他左一鞭右一鞭,由于挥鞭极快,根本看不清他挥下的速度是打在哪里。但唔却可以发现那些奴隶们的脸,表情更沉默了。

有几个奴隶后来被打趴下了。堪萨斯王子态度冷静,目视着这些大胆狂奴竟然伸手抓住他的鞭,嘴里喃喃自语像是在骂劲天下苍生。但他最后的一句话,让堪萨斯王子大为震惊。

“王……王子,我们这些……这些奴隶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婴儿已经失踪第十七个了。今天又消失了一个。我希望王子谅解奴隶们的心情,希望……王子能给个交……交待,我甘愿做牛做马,下辈子还做王子的奴隶……”言罢,眼下的奴隶便松开了王子的鞭子,但他却气绝身亡了。

婴儿?每天一个死于非命?敢在“王家奴隶”如此大动干戈,相必对方也是王家贵族身份。堪萨斯王子嘴里叨念着:“无聊!”一鞭之下,又打中了另一个奴隶,只是奴隶还能继续做活。王子见机无恙便掉头起身,临走时吩咐奴隶主给这些奴隶每人都赏赐2枚金币,叫他们以后别再声讨此事。唔便做好跟班使命,一同离开西边区域。朝向孟菲斯城的大殿上走去。

而另一方面,同样也是焦头烂额的鲁尔奈夫,仅仅只是为金字塔建造做准备。他叫着一帮奴隶,全都提着各式各样的桶,正把金字塔内的积水清理出去。这场雨真是下得太突然了。他那金字塔的门口来不及做石门,雨水便都盛了进来,活像要把金字塔变成一个蓄水池。而他身后,某个女人正深情凝望着注视这一切。她轻柔地喊着他的名字,一双肩伸开着极力想拥抱眼前的男性。那般柔情似水的温柔情怀,一波波地朝着俊美的王子送去。他的名字,她喊了千万遍。他的笑容,她想了千百遍。他的声音,她渴望到梦里都叨念着他。

“鲁尔奈夫,你可知道这场雨,都是为你而下的。谁叫你都不来看我!这场雨就是为你鲁尔奈夫下的。”

“公主,请小声点!这场雨本是不该下的。要是被王听见,可是要处极刑的。”

“你怕什么?我说这番话也只有你知道,不是吗?”一语即罢。阶层关系总是断得突然,几滴鲜血洒遍整个侍殿。她的眼扎都不扎,她的嘴角动都不动。她只是冷眼旁观,像是手里的利器(矛尖上一角)本不是自己的。奴隶,倒一个两个又何防。“只要你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场雨的来历了!”

这是一场血雨。也是一场受诅咒的雨。婴儿之泪与这片汪海有何关系?怕只怕正中古埃及《亡灵书》的重要一页。又或者是那受诅咒的妃子,给埃及将诞下千年的末言之灾。

第二十四章 希望破灭,王子非王子?

埃及有一句谚语:“喝过尼罗河水的人,无论他走到哪里,他的心一定会留在埃及。”所以埃及人最怕尼罗河,也是最爱戴尼罗河。

那一夜可谓繁忙的一夜。当安抚这些孩子后与伊比特瘫痪地坐在地上休息时,奴隶主们便开始过来叫人了。似乎全埃及的奴隶在这一天都发动总攻。玉儿也算是名人,自从法老法宴会过后,她就不需要再戴上面纱过日子。换句话说她就是高级的奴隶。有些奴隶见到她还笑咪咪地问:在地牢的那段日子,你还记得吗?你的歌声把几个士卫兵都唬住了!回想起这段日子,她觉得时间过得漫长与辛酸,但是一点也不难过,仿佛那就是最美好的梦境。

“姐,你真得是非常有干劲,每次去干活,你总是笑得特别开心。莫非你真像其他阿姨说的被鲁尔奈夫王子迷晕了?还是王子给的差事比较悠闲?”

“伊比特,每件工作其实都不悠闲。我只是把它当作我在埃及磨炼的日子罢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没见过王子本人嘛!”望着眼前的小鬼头,心里还是非常开心见到他嘟嘴的样。自己没有弟弟,享受着这种淘气鬼的叫劲,别有一番滋味。

后来,我们分开了。伊比特归堪萨斯王所有。而我去了鲁尔奈夫王子那。

那天的雨下得很诡异。给人的感觉是粘粘的,就像是被沾在身上受到诅咒一样。玉儿还在四处张望,心里盘算着埃及人是如何避雨的?有没有雨伞等这类遮雨工具。答案是没有。周围的阿姨全跟她一样被淋得湿漉漉的,头上的亚麻布早已跟头发融为一体。

“快点,奴隶,别偷懒了!”身后的奴隶主还拿着鞭子等着教训干事慢的人。

玉儿并没有偷懒。她只是担心自己的手劲还能使出多少力。这是她生前提得最多次水桶。一开始她并不能两只手都提着,结果被奴隶主直接赏了一鞭的手掌,痛是很痛,尤其是被雨水洗涮过后的痛更叫人发麻。手上的线条被雨水灌溉后显得更红了。

我不能孩子气。在这里孩子气只会害自己丧命。这是她提醒自己的对白。她抹了下汗水(雨水),通了通鼻子,一股作气又提了两桶。这回她终于提起来了,但是她走不了路。力气使不出来,连跨一步的意识都逐渐模糊。她看了一眼平常同她混泥的阿姨,阿姨似乎习惯这些动作,脚步不太稳,但勉强还撑住。玉儿估算一下这些桶,大概合起来也有五十公斤左右。

把这些水从金字塔里抬出来,这雨下不完,水也不会完。她想问前面的阿姨,以前孟菲斯有下过这么多雨吗?但还没等她问,身旁的奴隶主似乎就是看她不顺眼,一鞭子又猛甩过来。弄得玉儿非常难受。那刚刚好不容易命上来的劲,全在这一鞭上毁了。两桶水哗啦直摔在地上,由于还没有奴隶敢在奴隶主面前摔桶,因为往往摔桶就预告着这个奴隶即将命丧黄泉。

金字塔外,在王子身边的人听到内里发出啪嗒直声,便开始议论纷纷。

“看样子里面有人倒下了!真是可怜。连两桶水都搬不起来的不是病人,就是老弱妇儒。”

“摔倒也会被奴隶主打死吧!记得上回堪萨斯王子就是这样活活打死奴隶。不知道鲁尔奈夫会不会如此……”

“我们快搬吧。不然挨罚的就是我们。”

大概是一两个奴隶看到王子在注意着他,偷听到他们讲话,他们面面相觑一潘,立刻散伙继续担着水桶。

只见鲁尔奈夫大概是对对方拿自己与堪萨斯王子比较,他便想个亲民的动作。自己亲自去看看倒地的奴隶是什么样的。

另一头的一直深情注视鲁尔奈夫王子的荻丽坦公主,见着她的心上人慢慢走向金字塔当中,将要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她就非常不开心。她冷默地把旁边的奶妈叫上,任性的语言响遍整个侍寝殿。

“金字塔里面发生什么事了?王子为什么进去!”

奶妈们吓了一跳。她们没想到自己的公主是如此地在意着王子。她们赶紧派人出去打听,以最快的速度没等几分钟便回来了。原来是王子听闻金字塔有人摔了桶,所以才进去看看。这个答案在荻丽坦的字典里是没有的。她甚至觉得奴隶摔桶有必要王储亲自去慰问吗?如果是堪萨斯,如果是她自己,一定都是直接埋进金字塔。莫非大哥哥还想救活他不成?

“男的还是女的?”这是一个让荻丽坦在意的问题。

“回……回殿下,好……好像是……是女的。”

“什么?什么叫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有好像是!”

“回殿下,是女的。”

这是一个晴天霹雳的答案。也是一个让她的心与外边的雨泪合起来的答案。那惊讶的站立,愤怒的坐下,无奈与绝望的凝视,也换回不了她心中最理想的男人。什么是男人?男人就是会变心,男人就是会变卦。

“想不到哥哥令愿去注意一个阶层最低微的女奴隶,也不来看我一眼。奶妈,我不喜欢那个女奴隶,马上派人偷偷把她给我杀了。”只要是让哥哥注意的女人,让他注意的奴隶,她们凭什么跟自己平起平坐?她们只能添自己的脚指,对自己俯首恭维。她们可是“王家奴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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