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独宠俏夫郎[女尊](34)

不过这么大的劲儿对她来说也就和被什么东西蹭一下差不多,李清栎啃了半天,恐怕连块皮都没破。

“咬这儿。”颜渊宠溺地指了指自己的手腕,那里的脉搏正在缓慢跳动。这里是每个人身体最薄弱的地方之一,她竟毫无防备地把自己的弱点露出来还让李清栎随便咬。

听到这句话,李清栎缓缓松口。脸颊通红,突然局促慌张起来,他怎么…怎么会咬妻主。

当时他就是有点生气,妻主把手伸过来他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嘶——”颜渊故意嘶了一声,眉心蹙起。

“痛不痛?”李清栎心里一惊,拉过颜渊的手臂,上面清晰显露出几个牙印。

此刻,李清栎十分自责,肯定很痛。

“妻主,我错了,你也咬我吧。”他给颜渊的手臂呼了呼,颤着睫毛说道。

眼里的水泽越发明显,泪水模糊。

阵阵热气吹过手臂,李清栎垂着眼帘。

“妻主骗你的,你看,一个印子都没有。”颜渊把手臂重新递给李清栎看:“连普通的神兵都伤不到我,何况你这小力气。”

她笑了笑,吻上李清栎的额头安抚道:“是妻主不该逗弄你,来,一起看书。”

书册在李清栎眼前展开,这一页上画了四个女子,每一个人都很俊美,只是看起来都十分妖异。

图册的背景是一片火红的花海,天空中坠落的天火,两方士兵交战。

“妻主,这是战场?”李清栎睁大眼睛,心头一震。

能看到这场大战的惨烈,火与血交织在一起。

颜渊淡淡道:“这是五千年前的一场战斗。”

那日,她与四大恶鬼交战,大战三天三夜,以至于天瑕斩断了天圣山。这座山为天界圣山,据传为创世神的手臂所话。

天瑕本无名,当日颜渊出剑,一剑贯通天地,连天都被骤然斩出瑕疵,此后便有天瑕之名。

一剑便可震慑天下鬼怪。

“这上面的四个……”李清栎问道。

“她们,是四大恶鬼。”颜渊只简单介绍了一下,似乎不想多说。

天翻地覆,尸山血海。颜渊力镇四大恶鬼后,鬼界凡界方才有数千年的和平安宁。

至于如今的恶鬼们被封印在何处,还是已经魂飞魄散,谁都不知道。恐怕只有这位神色淡淡的鬼王知道。

“这是鬼界的史册。”颜渊轻描淡写地翻过这一页岔开话题,找到一页道:“你看,这是为妻坐上王位的记载。”

王座之上,颜渊一席玄袍,神色冷漠狂肆,手中的天瑕微微扬起。座下万鬼臣服,鬼众前便是四大鬼将。

“妻主甚有威严。”李清栎回忆起最初二人相遇的时候,颜渊眸中淡漠一片,轻而易举杀了数十人,将他从泥水中抱起。

他抬头望着此刻的颜渊,突然扬起嘴角轻声问道:“妻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听到这个问题颜渊微微一怔,为什么?她从不问自己为什么做,她只是想拥有他,所以便做了。

“没有为什么。”颜渊蹙眉,坦然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李清栎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既在情理之中,但又有丝失落。

“嗯。”李清栎低低应了一声,心中涌上酸涩。

“妻主,我困了。”

“睡吧。”颜渊让李清栎躺在她的膝头,为他盖上薄毯。

昨夜二人折腾很久,直到李清栎哭着求饶才罢休,今日一早又早早启程,想必也是累了。

颜渊拿起书册,一页皆一页的翻着,直到翻到最后一页,她才把书放下,神色凝重。

天瑕急切地问:“主人,可有找到?”

“没有提及。”她翻阅了几乎所有鬼界记载,其中没有任何介绍的语句。

“这可怎么办。”天瑕颓废下来。

颜渊在查找关于玉佩的记载,但如她之前预料的一样,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相关记载。

这也不算奇怪,连她这个玉佩的主人都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用说这些记载图册。

“玉佩若碎,我会和你斩断联系。”颜渊抚着天瑕的剑身,轻描淡写般说出这番伤人的话。

天瑕一听瞬间爆发了,剑身咚的一声从颜渊手中挣脱掉在地上:“我宁可折断。”

天瑕是她的本命剑,一旦玉佩破碎,她失去理智便会沦落为只知杀戮的恶鬼,到那时天瑕若还供她驱使,后果不堪设想。

“你为正义之剑,而非滥杀无辜。”正如颜渊身为鬼王虽杀伐果断,甚至颇为残忍,但她的责任却是守护鬼界的安宁和人间的河清海晏。

天瑕虽为凶剑,却从不染邪气,剑光凌厉如同霜雪,只要时机一到便能化形而出。

“如我失去神智,无论是谁拿了你,你便供其驱使,杀了我。”颜渊说着杀了自己,眼底不兴一点波澜。

“我不会。”天瑕沉默一会儿,斩钉截铁道。

它是颜渊的本命剑,剑灵此生只认一个主人。无论如何,他宁可自毁也绝不会选择伤害颜渊,哪怕这是主人的命令。

它也不想懂是非过错,它只是颜渊手中之剑,颜渊所指,便是它剑锋所向。

“主人,我不会。”它再次重复道。天瑕剑身停止挣扎,沉寂下去,连剑身上的光辉也跟着沉寂下去。

颜渊静静看着天瑕,许久,叹息一声,呵斥道:“我若堕魔,剑灵必毁,你何必如此执拗。”

除非,她在失控前强行剥离天瑕和她之间的所有联系,到那时她定会修为大损,才能保住天瑕剑灵存在。

黑马正在疾驰,这匹黑马神骏非常,中途未曾休息,连夜跑向淮城方向。

城门前,官兵拦住马车。这马车十分华贵,坠着流苏,前面还由金液绘制着图案。

这般待遇只有皇室众人才可享有,可他们从未见过这辆马车。

为首的官兵道:“可有进京令牌?”她怀疑地看着马车外的一名黑袍人,哪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还要穿着黑袍,兜帽遮住脸颊只露出一双眼睛。

怎么看怎么起疑,语气也带上几分呵斥:“何人胆敢私用皇家之物。”

黑袍人从腰间扯下一块令牌,官兵看到这块令牌全部哑然,默不作声跪在道路两侧,似乎见了什么恐惧的事物,冷汗直冒。

“拜见……”话还哆嗦着没说完,马车已经疾驰而过。

“大人,马车里是什么人啊?”旁边的小兵扶起他,诧异道。

守将心有余悸,两腿还在发软:“那是鬼王。”

黑袍人是鬼王身旁的近卫,能趋势黑袍人的便只有鬼王无疑。

少有人知道,京城中那个最大的府邸,也就是王府是有人居住的。

当年开国,烽烟四起,突然出现一个玄色衣袍的人帮助开国皇帝平定四方,本朝才能有长达数百年的和平安定。

据说这位鬼王容貌俊美,但手段狠辣,杀人如麻。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位鬼王几次出现都容颜未改。

“她…”小兵瞪大眼睛,哪有人能活上数百年。

“总之,千万不要惹鬼王。”守将嘱咐道,而后吩咐其他人继续守卫,带着那小兵道:“走,去喝上一杯。之后恐怕没有这么清闲的日子了。”

小兵虽然不理解守将的话,却还是点点头。

守将叹口气,摇摇头:这鬼王每次出现,必有大事发生。且最近朝堂内外都不安稳,也不知这鬼王突然回朝,究竟只是突然兴起,还是有所目的。

“算了算了,走,喝酒去。”她招呼着小兵快走。

马车入了城,李清栎疑惑地问道:“妻主,你那是什么令牌?”

“不过是普通的令牌罢了,没什么特殊的。”

李清栎可是亲眼见到那些守将恭敬的样子,与其说恭敬,不如说是见到令牌后的恐惧。

“那他们为什么如此…畏惧。”

颜渊凝视着李清栎的眼睛,忽然笑了道:“看来,我的小夫郎如今没那么好骗了。”

“这是令牌。”

第37章 失控 繁复的云纹刻在令牌周围,中间簇……

繁复的云纹刻在令牌周围, 中间簇拥着一个渊字。

这是王令,但大凤朝的王令制式不至于如此繁复,因为王爷虽为皇亲国戚却终究不是女皇。

而这枚令牌甚至超越了皇令。

“妻主, 这王令是从何而来的?”他皱着眉头,看向颜渊。

“自然是为妻的。”颜渊散漫地接过令牌, 眼尾微挑,纯金打造的令牌正在她的手心中, 衬得手指白皙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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