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娜眼神莫名撇了眼江孜阳,没直接回答:“你猜?”
很不巧纪柯看见了,但也只是看见,并没怀疑什么的接着往下忍不住的夸讲:“应该有吧,你那么好看。”
倪娜手持着瓜子,抬手捏了下纪柯的脸:“你嘴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甜。”
纪柯展笑,没接话。
和阿城坐在一块的江孜阳眼神盯着她们凝视了片刻便很快回眼。
是嫉妒。
纪柯从江孜阳眼中读到他对倪娜疯狂的嫉妒与强烈的占有欲。
一刹那她好像明白了关系不浅,但也没想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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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钦凡做菜做了足足一个小时,芳香四溢,桌上满席的菜不管是从闻上去还是看上去都能让人垂涎欲滴,秀色可餐。
一张桌上六人起坐,纪柯和贺钦凡站在一起她身旁坐着倪娜,逆时针的方向分别坐着江孜阳林正阿城,几人时隔多年聚在一块话题就停不下来。
酒过三巡便开始回忆起成年往事,热热闹闹又连绵不断,讲起少年时那么疯狂的事件合不容嘴,再到长大成人感叹惋惜。
黑夜漫漫,人生路也漫漫。
渐渐的到了散伙时候,阿城喝的最多,人都不清醒整个人都是林正抬着的,出门时上头已深,脸蛋红红对准门外扯着嗓子吼了声:“还我青春!青春永驻,我爱搞.基!”
林正扯嘴一笑,抬着阿城的手臂往上拽了拽,捏了下他的腰无力骂出了声:“傻逼。”
纪柯目送着他们离场,一旁的倪娜也上了头眼快迅速的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纪柯愣了下。
在没反应的途中,贺钦凡和江孜阳同时伸手将两人拉开。
江孜阳冷脸摔门道谢。
纪柯眨眼被贺钦凡搂着满怀,身影压下,小嘴很快被男人覆上了温和且似若似无酒酿味的薄唇。
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吻,纪柯闭眼并不受力跟跄了一步,腰肢虚空了一刻,恐惧感浮现她抬手透过缝隙揪着男人的领子,没过多久腰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支撑了起来。
魂销玉醉的节操没完没了,客厅染上了丝丝暗昧。
贺钦凡没闭眼,深邃的眸子欲意满分,看着脸红耳赤,睫毛颤颤巍巍的姑娘没抵住迷惑长舌伸入,搂着人埋进了沙发窝里。
屋内暖气延蔓,他身上灼热的体温,缱绻难以割舍的猛势吻动,纪柯整个身子都变得燥热滚烫,像是火烧焚身的一样浮躺在一片辽辽浴火中。
她抬手揪着男人同样炽热的黑发,受不住从喉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声。
声音传开的诱惑力倒是不小,已经成功的挑逗起贺钦凡浑身的欲.望,但他松嘴了,竭力收敛住自身的浴火,隔开时暖舌轻舔了下她嫩嫩如果的下唇。
“怎么…这就不行了。”他声音像是喉咙裂开般的沙哑,语气牵制着凉凉的责怪。
男人的喘息声轻递,呼出的气息烈烈扑盖脸部的每一处。
纪柯的舌尖都是麻麻软软的,原本紧绷的背脊一松弛往沙发上懒懒躺着调节呼吸,又有些吃痛的用舌尖抵了抵门牙,缓过后低声扬笑浓浓:“醋王。”
精力不行,倒是能横。
贺钦凡不语淡淡一笑,手穿过她的颈部透过发丝的热气拖着她温温的后颈坐了起来,掌心捧过脸又是一吻,其势汹汹,没等纪柯反应,他柔绵的舌尖轻快深入其中肆意而大胆的蠕动。
纪柯没辙只能坦然接受,喧宾夺主的张.开腿坐在他腿上。
贺钦凡在意识中搂着她的腰,眼睫低垂着,另一只手不老实的透过毛衣伸过掌心覆上了她滑又嫩皮的背脊上下抚摸。
就那么一下便缩回了手,唇部动作也跟着暂停。
纪柯微微眨眼呼声低喘,暖气罩着脸颊边是红的,嘴都被亲红肿了,她愣了愣身子向前倾,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声音软软的问:“凡哥,你为什么打乒乓?”
措不及防的提问以及突如的情绪,让贺钦凡也是一愣,手扶着她的头立起,摸着她的发低哑认真道:“你。”
因为你照亮了我,从此我便爱上了这个世界。
所以不是偶然。
纪柯低眼,长长的呼了口气又抬眼抵上他沉沉的目光,手握过他的掌一指一指的摊开,右手盖上沿着边与其十指相扣,感受着他的温度。
贺钦凡笑了笑借着有意识的酒劲多添了句:“我们家阿柯那么干净,就得要这种配得上的。”
明灯高照,温柔无比,如同长情绵绵的话语,亮起心田花地。
他的眉眼舒展开,笑容浅浅带着别人施舍不来的温柔,说着她认为最动人的情话,那双深邃情迷的眼睛目光很坚定的望着她。
纪柯心动,如同情窍初开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低声闷闷道:“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学校可能会更的比较慢,请大家见谅,估计这个星期可以完结。
☆、chapter64
chapter64
如果是他的唯一,那她愿意做照亮他的太阳。
滋润散热,孕育他成长,见证他生长的每一刻。
夜谈笙箫,欲.望的牵制纪柯以为想男人这种容易起火的动物禁不起折磨与诱.惑,几分钟的推拉纪柯最终被男人一声轻喘低沉的“宝宝”给败下阵了。
人家都低声求饶了她能咋办,就是觉得贺钦凡这男人挺奇怪的,求怀送抱的他都不要,他想要怎样的。
合着是她胸不大,配不上吗?
这想到这纪柯就来气,在家轮休两天隔差三五的就抱臂咬牙质问男人:“是你不行,还是我魅力不够大。”
贺钦凡面色坦然,低头浅笑附和道:“我不行。”
连着两天被气的不清,回局上班都纪柯都怒气冲冲,好在赶的巧,贺钦凡要回归比赛流程,离开时也没什么好惦记留恋的,下完班就可以去赛场找人。
她本想着请个长假期去偷偷观赛,结果气的人都炸了心里又气便没这打算,再说她想请还不一定会批假,反正决赛她是一定要去的。
她觉得这么重要的时刻一定要有重要的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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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里稀稀散散的雪下了两天便没了影,阳光暖和,清晨崭新面露,好比岁月悠悠静谧,阳穿过迷雾似层层白云,金灿的光倾泻大地。
天气难得,纪柯靠着大厅的门悠闲自得的欣赏暖阳与风景。
当然是趁午休时间。
今天没出勤,在工作室整理资料整了半天,上完下午的班她就要赶约,赴卿组织的饭局。
纪柯能猜出这顿饭的意义还有赴卿的心思,她和唐小磊因为贺钦凡的事闹了别扭,所以上次聚餐不太愉快,估计是想借此机会扭转局面。
认识那么久她还真没像上次这么生气,其实纪柯也知道让次的事她也有不对的地方,但就是不愿低头,心里要和唐小磊犟,性格就这样。
每次好不容易聚个餐都能被她搅黄,心里也觉得挺对不起他们的,所以她决定好好认个错好好吃顿饭。
时间过得很快,晚上十点下的班,车上纪柯拿出手机拨了贺钦凡的电话,给他报个信,不然死的人是她。
贺钦凡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刚洗完澡的他面容清冽,欲气贴脸,转身拿过手机没犹豫接了。
电话秒接,纪柯甜甜地勾笑,薄唇笑启:“今天比赛怎么样了?”
“嗯。”
电流音传来的声音轻轻沉沉,听起来很是敷衍,虽然知道男人平时话少又冷,但纪柯还是不满意的撇了撇嘴低声嘟囔:“我今天会晚点回去。”
坐在沙发上的贺钦凡拿书的手一顿,缩回,蹙了下眉回话时冰冷且幼稚:“为什么晚点,我今天没打好球。”
闻言纪柯难以克制的笑出了声。
质问的话语很奇怪,听出了一种奶狗留妻的意味,像是挽留又像是责怪。
贺钦凡没搞懂她笑什么,手握手机听着电话里嚣焰又放肆的笑声,迎来了片刻的无语。
纪柯见他不说话就能想象到男人此刻得表情,肯定是冷冷生人勿近的状态。
她也不敢太造次,见好就收,清了清嗓子张嘴说话:“你好好在家等我回来,还有,每场比赛我都有看的,今天不是挺棒的嘛。”
贺钦凡眉头轻挑,语气冷漠:“哦。”
纪柯轻笑毫不矜持道:“刚才要是换种方式挽留下我,想我早点回去还是有希望的,比如对我撒撒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