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司马是妻奴(50)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下基友写的重生文,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文名:《京城第一暴徒(重生)》by素嬴

文案:

原名:《染指那个偏执国师》

[彩虹屁假神棍×白切黑真国师]

赵千宁身为长公主,被自己驸马毒杀,当真追悔莫及。

所以她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了新郎官一脑门休书,暴揍一顿抬出府。

这毒渣驸马爱谁谁。

之后她摇身变成“大晋活神仙”,掐指算天命,百姓恨不得为她开山立庙。

只是神棍没当多久,京城就来了正牌大国师。

这位国师爱好不多,其中一项就是禁长公主的足。

——大运劫煞不得外出。

——流年伤财不得观礼。

——八字相克不得成婚。

终于某日,赵千宁忍无可忍,不顾礼仪拳头招呼。

正当她扒开某人衣服,看到那块鲜明胎记的时候,整个脸都僵了。

……怎么上辈子没人告诉我,只手遮天、阴狠寡情的那一位是国师出身?!

要命了不是??

“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八斗高才学富五车!”赵千宁垂死挣扎。

国师大人不明浅笑:“哦,不叫我骗子了?”

后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长公主最是爱戴国师大人。

排雷:1.架空文,双c,莫要考据

2.甜甜子,我文永没有搅事女配

3.轻喷

第39章 心意败露

一夜荒唐。

翌日本是去大长公主府拜年的日子,因为昨晚的折腾,温若言愣是晚起了半个时辰。

醒来时她只觉得全身乏力,腰和腿又酸又痛,低头一看,身上四处皆遍布着淤青和红痕,景色之香艳不堪入目。

好不容易在小玉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后,含着幽怨的目光向身旁那个男人望去。

赫连卿讪讪挠了挠后脑勺,小声道:“言言,这回你真不能怪我,昨晚可不是我先动手的。”

虽然喝醉了酒,但也只是微醺而已,还不至于断片,她当然记得昨晚是谁先动的手。

没错,就是自己。

酒精让她浑身上下烫得发烧似的,一时情难自抑,不对,为什么要自抑?面前这位是她的夫君,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她为什么要自抑?

于是喝得一开心,就搂住了他的脖子,顺便语言上调戏了一下他。

可谁知道?谁知道!这个外表老实憨厚,在她面前大气不敢喘的男人,竟然二话不说就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了!

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就已经被扒干净了衣裳。那可是她的新衣裳啊,就这么被他给撕碎了!

之后一整夜,他是变着花样折腾她,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东西,将她当作玩偶一样摆弄来摆弄去。

她哭、她喊、她打他,他也半分不停,并且还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以至于这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这才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没睡几个时辰,便又被他喊醒,她迟钝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今日还要回娘家。可怜她刚一张口,声音是又沙又哑,身上也动弹不得,一动就酸痛无比。

思及此,已经坐上马车的温若言,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者面上虽是讨好的笑着,但心里早就乐上了天。

好几日不曾碰过她了,如今让他这般放纵一回,换谁谁不乐?

至于小姑娘生气嘛,哄哄就好了,又不会少块肉。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了长公主府,长平侯和长公主一同在外面迎接。

温若言看见思念已久的娘亲,提起裙摆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只是这次喉咙里并未同上次那般,喊出一声高扬的“娘亲”来。

“快半年没见言言,倒是胖了些。”长公主捏了捏她丰韵了些的小圆脸。

“哪有,我才没胖呢,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苗条。”

长平侯对作揖的赫连卿微微颔首,而后附和道:“胖了些好,说明咱们的贤婿把你养得好,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

刚说完,长公主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言言,你这嗓子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温若言连忙解释:“没事没事,就是最近瓜子嗑多了,有些上火。”

“你这孩子。”长公主戳了一下她的脑袋,“吃什么东西都得有个度,哪能一下子吃那么多,迟早有一天要把身体吃坏。赫连卿你也是,哪能不拦着些言儿?宠也不是这般宠的啊。”

还不待赫连卿说什么,温若言就先受不了娘亲的唠叨了,打着哈哈赶紧推着二老进了府。

这回轮到长公主夫妻二人坐在高堂之上,温若言和赫连卿一起给他们拜年了。长平侯将包好的红包分别给了二人,温若言拿着红包欢欢喜喜,而赫连卿却是目光微动,神色凝重。

“贤婿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何烦心事?”长平侯问道。

正低头查看金额的小姑娘闻言抬起眸来,当着二老的面抚过他的脸庞,“你怎么了?怎么眼睛红了?”

赫连卿将她的手拿下握在手里,冁然一笑,“无事,只是…第一次收到红包。”

“第一次?你小时候父母没有给过你红包吗?”她眨着双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有何不对。

他摇了摇头,“没有,家里没有这个习俗。小时候过年,都是在漠北过的,弟兄们之间喝喝酒,抱着哭一场,这年就算过去了。”

“哭?为何要哭呀?”

话音刚落,二老那边便传来长平侯的轻咳声,随即冲长公主使了个眼色,让她将女儿带了下去。

长公主将她带回了她自己的院子里,温若言哪能没看出来,父亲这是嫌自己说错话了呢。

于是问道:“娘亲,爹爹干嘛要将我支走啊?我还想带赫连卿参观参观我的闺房呢,上次回门他都没来过。”

“你啊,多学学怎么说话吧。”

“我说错了什么了嘛,我不知道大过年的他们为何要哭,问问不行啊?”

长公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同她解释:“赫连卿打小就被前大司马带去了战场,你又不是不知晓。每逢佳节倍思亲你没听过啊?大过年的,仗也没打完,他们自然回不来去家,想亲人和故乡了,可不得抱着哭一场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她笑着摆摆手,“赫连卿不会介意这些的,我就是骂他,他也不会对我甩脸子的。”

“哟~”

瞧见女儿脸上幸福的笑容,长公主略感惊奇,“这上次回门时还同娘亲说,不会给他生孩子,不喜欢他,怎的这才过了半年,就笑成这副模样了?”

“哎呀娘亲!”知道母亲是打趣,她却还是红了脸,“我,我那时候不了解他嘛,人与人之间不是都得先互相了解,才能下结论嘛。”

“那你现在了解了?”

“嗯……算是吧。”

长公主拉过女儿的手,温声问道:“那你同娘亲说说,他对你好不好?”

“他…还挺好的。我跟他生气,他都会让着我。上次我同他说不想生孩子,他说那就不生。前几日把我惹生气了,倒是听话的很,让他端茶也端了,让他做什么他都说好。”

末了,又补充道:“目前……还没看出哪点不好。”

“那你再同娘亲说说,你可有同他圆房?”

“娘亲!你怎么每回见到我,都问这种事啊?”

“嘿——”长公主放开她的手,一脸坦然道:“这是你娘亲我抱孙子的大事,我怎么就不能问了?你知不知道,李夫人和王夫人都已经抱孙子了,前些日子还请我去参加百日宴来着。”

“哎哟,那宝宝生得叫一个粉雕玉琢哦,白嫩嫩的就像一个糯米团子,你什么时候也能让娘亲抱一个就好了。”

温若言撇了撇嘴,“想抱您自己生一个不就完了。”

“温若言!”长公主将桌面一拍,起身指着她道:“你怎么跟娘亲说话的?赫连卿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她拉着娘亲的手安抚她坐下。

“生孩子这事儿又不是你催一催我就能立马怀上的,再说了,您想抱孙子那是您想,生孩子的是我,总得问问我愿不愿意吧?”

“你不愿意?”

“……那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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