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一巴掌封住他的嘴:“什么后悔,你们现任的黑巫师,连我孙子都算不上。”
“噗!”
血溅了一地。
颜火火都没想到,这人气性这么大,直接被云霄气吐血了。
云霄浑不在意,扭头送颜火火出去,关上门,他才道:“他刚才说的黑巫师应该是今年大会上的f国代表,之前我不在,加上特殊原因,华国比赛情况不怎么好,现在我回来也不能上台,一切都靠你了。”
颜火火:“切,哪是你不能上,分明就是你不想去吧?”
云霄:“一群小孩子过家家,赢了没什么值得骄傲,输了简直丢脸。”
颜火火忍不住笑了出来。
云霄:“前些天定下时间,三月三,那时候你应该还在拍戏吧,到时候我会派人去请你。”
颜火火点点头,眼神怪异地瞥了眼这个武痴,意有所指道:“知道了。三月三,上巳节。”
翌日,华国。
几乎所有知道消息的人都振奋不已,因为根据网上提供的消息,颜火火一行人今天就会乘坐由厄雷诺机场抵达首都机场的航班。
瓦蓝色的穹顶上,白云朵朵,帅气的航班冲破云霄,扶摇直上,在云层中反复穿梭,略下道道绵长的尾迹。
飞机落地,记者,粉丝簇拥成欢庆的海洋。
同一时刻,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在卧室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吃瓜又风险,站队需谨慎,
真情实感上,打脸真特疼!
大家别学我,以后看事情别太真情实感,吃瓜记得动脑子。
我可能是营养液喝多了,脑子里DuangDuangDuang~
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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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经纪人闻声,慌忙敲门:“诶呦,小姑奶奶呦,您又怎么了?没事吧?
经纪人闻声, 慌忙敲门:“诶呦,小姑奶奶呦,您又怎么了?没事吧?”
“滚!滚!滚!”激烈的嘶吼夹杂着接连不断的砰砰声, 经纪人瞪大眼睛,面前的门板发出叫人牙酸的闷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抖动着, 似乎还能看见簇簇下落的灰尘。
顿时, 经纪人不敢再说话了。
房间里继续传来杂乱的声响, 经纪人想到里面花了大价钱的摆设,心疼极了。
但是为了小命安全, 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屋子里,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满目狼藉。
蓬松的枕头挤出大片白花花的羽毛, 干净的地毯上碎片飞溅,小台灯倒在地上,鼠标键盘摔得七零八落,桌椅板凳东倒西歪, 床铺凌乱不堪, 一侧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此时打开着,呼呼的凉风倒灌进室内,寒气逼人。
周修怡披头散发,脸上惨白,一件极宽松的外套单薄地挂在身上, 寒风吹得鼓起,她却像没有感觉一般, 木楞地坐在床边。
“他没死!”
声嘶力竭的嘶吼,任谁听到都会觉得她有多愤怒。
“你答应过我, 他会死!现在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没死?!”
周修怡快疯了,真的快被逼疯了!
她烦躁地抓着头发,半晌那幽幽的声音终于响起:[不用着急,你觉得他真的会毫发无损吗?现在的风光得意其实是我的安排。]
周修怡:“你还想骗我?”
[怎么会呢,你可是女主啊,他只是一个原著中没出现的路人,温明执终究还是你的,不过在此之前,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恢复它,但是,需要你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周修怡咬了咬下唇:“我是要你杀了他!”
[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你的女主光环更为紧要,他只是一个路人,你的目标不是温明执吗?]那声音循循善诱,说得天花乱坠。
周修怡本就不怎么聪明,沉默一会儿,便开始迟疑不定。
声音再度说道:[只要男主爱上你,什么时候不能收拾他呢,区区一个路人而已。]
周修怡动摇了,嘴上却吞吞吐吐道:“可是,你之前答应我,拿了我的报酬要杀了颜火火,你没做到。”
[我做到了,不过总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和安排,要不了多久的。难道你觉得女主光环和男主抵不过一个颜火火吗?]
周修怡摇头:“要多少灵魂?”
她轻而易举便将这句话了出来,无端地惧意漫上心尖,仿佛黑暗中有什么看不见的手指,正抓着她无限下沉。
[我要你百分之二十五的灵魂。]
“什么?!”周修怡猛地拔高了声线:“你怎么不去抢!太多了太多了!”
[倒不如说你要求多,区区百分之二十五而已。]那声音淡淡的,轻飘飘地仿佛竹竿上飘飞的薄纱。
周修怡掐紧手心,终是答应。
与此同时,这座城市的另一个地方,颜火火拉开窗帘,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且明媚,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前拥后挤地扑进屋子里。
从另一人的视角望去,青年身体全然陷进阳光里,他张开手臂,好像在拥抱阳光,四周晕出淡淡的灼目的光轮。
“咳咳。”秦临渊轻咳一声,身下是一辆轮椅,他身边,是同样坐轮椅的温明执。
屋子很大,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矮几上的紫铜香炉上,凝神静气的檀香冉冉升起。
“好了,一会儿等刘妈熬好药,我们就可以坐药浴了,之后再按摩。”
颜火火还没下飞机,就已经通过电话将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温明执和秦临渊,就是他的两个患者。
他说着拉开一侧的帘子,隔着一层厚厚的帘布,房间的一部分被分成两个隔间,分别是两个半人高的浴桶。
佣人送来两锅黑乎乎的泛着青绿色的药汁,被他分别倒进浴桶里,很快,便染成一桶暗绿色的药水。
“秦先生先过来。”
“轱辘~轱辘~”
秦临渊操控轮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听见火火的呼唤,手脚就开始不听话,等回过神来,已经行至青年跟前。
颜火火:“可以脱衣服了。”
秦临渊僵着身体,小声地重复一遍:“脱衣服?”
颜火火微微倾身,真诚地告诉他:“你不脱衣服,身体怎么能完整地吸收药效呢?”
秦临渊不相信,警惕地看着他。
颜火火笑了笑:“放心,可以穿内裤。再说,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放心,我已经不对你感兴趣了。”
他说着垂下眼眸,这一声轻轻的,淡淡的幽香混合着苦涩的药草味道,似乎一下子压过了心底的涩意。
下一刻,秦临渊就听对方说:“就算您脱光了站在我面前zw,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秦临渊瞬间凝固了,凝重的绯红爬上脸身体,最明显的非脸颊和耳朵莫属:“你、你说什么?”
颜火火眉眼弯弯,唇角带笑,眼波一转,对着温明执说道:“温先生也是,免得水凉了,药效就不大好了。”
温明执指尖一抖,按在轮椅上,他心里已然升起不详的预感,哽声道:“火火,我现在就脱。”
乖顺的像是毛茸茸的小兔子,颜火火看着不禁笑了,心头那把火,噼啪一声烧了起来,连绵不绝。
连沉默的崽崽都察觉了不对:[爸爸,怎么了?]
[呵呵。]颜火火冷笑一声:[崽崽,你觉得爸爸看起来很好骗吗?]
崽崽摇头,胖乎乎的小手勾着交握。
颜火火:[总有些人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他压制住心头的怒焰,眼神落在两人身体上,不一样的性格和容貌,自然是不一样的身体,但却同样性感。
深浅不同的蜜色皮肤光滑紧致,形状不同却同样结实的腹肌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两人腹部,流畅且线条优美的人鱼线,看起来就安全感爆棚的双臂,还有现在暂时用不上的一双大长腿。
颜火火眨了眨眼,怒意被半途升起的燥热击溃,柔软的舌尖无意识舔-舐发痒的尖牙,没心没肺多好啊,他真是闲得没事干了,爱情算什么东西,它什么都不是。
倒不如,多吃几次。
蓦地,他脸上绽开一抹笑容。
大步流星地推着两人往前走,一左一右放进两个药桶,接触到水流的一瞬间,细密的刺痛在无知觉的腿部点燃,这是这感觉太细微了,秦临渊默默感受了一阵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