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娇里娇气/慢穿之娇里娇气+番外(20)

作者:城中楼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今日这事胤禛已经警告了不许人外传,因此南嘉也不能随意的告诉给身边的人。她安抚的看了看香穗和常胜,随后就进了屋子。

吩咐香穗和常胜两个守在门口,南嘉才在榻上坐了下来。察觉到自己比平时更快的心跳速度,以及一阵阵发麻的手指,她不禁露出个苦笑来。

看来事前的心里建设做的再好,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阵仗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南嘉转头瞧见比她还不如的香橼,指了指一旁的绣墩,让她也坐下来缓缓。

香橼此时也是浑身发软,腿脚发颤,顾不得推辞,就瘫坐在了绣墩上。

主仆两个缓了好一阵子,才有力气思考刚刚的事情。

“想不到福晋的心思这样歹毒,除了祸害您外,连张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

南嘉慢慢的回想了今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摇头道:“应该不是福晋。”紧接着解释道:“张氏滑胎应该不是福晋做的。”

“不是福晋是谁?”香橼有些不信,“这花一直是福晋的人看着,旁人可是都没接触过的。”

香橼说的这些南嘉现在也想不清楚,可凭着直觉,她还是觉得这不是福晋做的。

她一边整理思路,一边客观的分析道:“……张氏的白菊原本是要分给李氏,只是李氏不喜欢才转送给了张氏。而且张氏的身孕只一个多月,只要她不主动说出她有孕了的事,别人应该没那么快知道。福晋总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布局去害她吧。”

香橼道:“福晋没想着害张氏,但有可能想害李格格啊。说不定她原本的打算就是让李格格因此流产,却阴差阳错,最终被张氏得了这花。”

南嘉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能,“福晋是大家出身,行事不会如此愚蠢的。她会给我送埋有麝香的花,那是因为我还未有身孕,即使中招,一时半会也是发觉不了的。而李格格,她已经怀孕四个月了,一旦因此滑胎,那花便是明晃晃的证据,她到时是无从抵赖的。”

听了南嘉的分析香橼不由沉默下来,半晌才问南嘉道:“既然不是福晋,那会是谁呢?”

南嘉正想说话,外面常胜禀报道:“格格,高公公和徐太医来了。”

南嘉和香橼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南嘉才扬声道:“让高公公进来吧。”

高无庸进门就瞧见南嘉斜倚在榻上,面色苍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虚弱,他与南嘉打了个千:“索卓罗格格,贝勒爷吩咐奴才将前些日子分到您这里的菊花都带走。”

他说完就见南嘉面上露出一丝茫然紧接着好似反应过来了似的露出了惊色。

“贝勒爷还吩咐让徐太医给您诊一诊脉。”高无庸继续道。

这下南嘉更是有些惊疑不定,她试探着道:“高公公,可是我这里有什么不妥当?”

高无庸笑着安抚她:“索卓罗格格别担心,贝勒爷也是看您刚刚脸色不好,所以才让徐太医给您瞧瞧。”顺道也验证些东西,不过这个高无庸并没有说出来。

贝勒爷只吩咐了让徐太医替南嘉和李格格诊脉,其余人却是让徐太医的徒弟去看诊,而且还特地嘱咐了若索卓罗格格这里有不好,就暂时先瞒着。

高无庸有些为难,今日这个情形人人心里都明白着呢,瞧索卓罗格格这个神色,怕是猜出了些什么吧。

南嘉此时的脸色确实不好看,看着徐太医把完脉后紧皱的眉头,还有那欲言又止的神色,她好似受到了重大打击一般,眼神透出了茫然与痛苦。她不顾高无庸的阻拦,紧盯着徐太医,想让他将诊脉的结果告诉她。

高无庸眼里闪过一丝同情,到底拦着没有让徐太医当着南嘉的面说出些什么来。贝勒爷既然有吩咐,他自是不敢违背的。更何况索卓罗氏现在这样一副摇摇欲坠的虚弱样子,也不像是能够接受这个事实的样子。

其实此刻说与不说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从高无庸的这番作为,屋里众人都已经猜到了结果。

常胜此刻是一脸惨淡,勉强撑着精神不失礼的送了高无庸和徐太医出了藕香院,还没进正房门就一膝盖跪在了走廊上。

紧接着他听到屋里传出一声好似压抑不住的哽咽声,但很快就消失了。

院里众人都被这情形吓得不知所措,瞬间也跟着跪倒了一大片。

过了许久,常胜才缓过神来,他扶着门廊站起来,摆手打发了院里众人,然后神色有些凝重的进了屋里。

第18章 发落

前院书房里,胤禛面色冷酷的坐在椅子上,听着一旁乌拉那拉氏的分辨声,面上一片无动于衷,心里越发的冷硬。他眼神晦涩的盯着乌拉那拉氏,见她眼圈微红,脸上带泪,再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自持,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惹人怜惜的柔弱感。他闭了闭眼,硬下心别过了眼,不再看她。

乌拉那拉氏见自己这般不顾体面的哭求,依然得不来胤禛的一丝怜悯,她心里就止不住的发冷。今日这一遭事将她这些年苦心维持的嫡福晋的体面全都撕了下来,她的所有伪装在胤禛眼前都无所遁形,她内心的阴暗被□□裸的摊开在了她最重视的男人面前。

看着胤禛那冷漠的眼神,她如坠冰窖,心如刀割,她终是失去了这个男人的信任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得想法子,决不能就这样认下此事,她不能让弘晖有一个满身是污点的生母。

她哽咽的道:“贝勒爷,妾身的为人您是知道的,妾身怎么可能去害索卓罗格格和张氏呢。这件事妾身真的不知情啊,妾身这些年为您操持家事,照顾子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还请您看在妾身这些年的劳心劳力上,不要听信小人谗言,还妾身一个清白吧。”

胤禛见乌拉那拉氏此刻还在狡辩,他怒极反笑,铁青着脸开口嘲讽道:“呵!福晋的意思是索卓罗氏故意损了身子,张氏也故意滑胎,就是为了陷害你吗?”

这话问的乌拉那拉氏张口结舌,无从反驳。她想说张氏就是故意的,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她眼角扫过地上摆着的两盆白菊,那纯洁无暇的霜色此时好像是对她最大的嘲讽。

胤禛看着乌拉那拉氏面上的心虚,心里失望至极,他开口道:“许氏意图残害爷的子嗣,拖下去打死。乌拉那拉氏失察,致使身边奴才犯下冒犯皇恩的大罪,即日起禁足正院。”

胤禛一发落完,乌拉那拉氏就再也撑不住跪在了地上,她一把拉住了胤禛的衣摆,凄声道:“贝勒爷,许嬷嬷可是妾身的乳母啊,您这样不留情面的打杀了她,要置妾身于何地啊?”

她此刻是真的又惊又怕又伤心,她意识到这件事无论她承不承认,都已经在胤禛心里定了性。

“贝勒爷就算不顾及我这个结发妻子的颜面,好歹也顾念着弘晖,我这个生母受责,您让弘晖日后如何在府中立足啊。”

胤禛见到乌拉那拉氏这般爱子心切,不仅没有动容反而再次被激怒:“你让爷顾及着弘晖,为何你做此事之前没有顾念着他。”他满是失望的道:“乌拉那拉氏,你出身大族,爷一向对你信重有加,可你是怎么对爷的?为着一己私利竟敢做出这等辱没皇恩的妄为之举。爷以后如何放心将这府邸交给你?”

他一把甩开了乌拉那拉氏拉着他衣摆的手,再也不看她一眼,硬声道:“你下去吧,弘晖爷自会带在身边教导。”

乌拉那拉氏见事已不可为,而胤禛好歹还顾念着弘晖,她不敢再闹,只得被进来的丫头搀扶着离开。

看着乌拉那拉氏的背影,胤禛再也忍不住将手边的茶碗扫下了桌子摔了个碎。过了好一阵才他叫了高无庸进来,交代他将今日所有知道此事的奴才封口。

高无庸跪在地上听着胤禛的吩咐,有些为难的开口:“贝勒爷,别的奴才打发了倒也容易,只是今日跟在索卓罗格格身边的丫头是她的陪嫁婢女香橼,这……?”

胤禛皱了皱眉,思及刚刚徐太医的禀报:……索卓罗格格虽身子强健,但麝香乃是性烈香料,闻久了于子嗣有妨碍……如今只能慢慢温养调理着,运气好的话,过上个一年半载或三年五载的,说不定能养回来。”

“罢了,她身边的人暂时先留着。”

“是。”高无庸如释重负的磕了个头才从地上爬起来,临走时唤了他的徒弟苏培盛,让他将书房里的碎瓷都扫干净了,以免伤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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