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梦,够了——不要太过火。”
心一沉,顾晓梦的脸色愈发难看。
李宁玉颤栗的哭音适得其反,直接引爆了顾处长积压的怒火。
够了?就这些就够了?天才单纯起来还真是蠢得好笑。
本来揽着玉姐纤腰的手直接改为大力的抓握,腰上软肉被蹂躏到变形。
怀中女人吃痛,可仍倔强地抿住唇不肯发声。
顾晓梦气急反笑:“玉姐这就不行了吗?”
惩罚还没开始呢。
另一只手猛地发力,紧紧钳住李宁玉的下巴。
强制转过她的头。
两个人温热的鼻息互相撩拨,唇也是毫厘之距。
然而高傲的天才还是不肯低头。
原来这么抗拒吗?那就希望我的破译天才可以抵抗到底了。
犬齿对准玉姐的下唇咬去。
顾晓梦口中顿时散开一股腥甜味,怀中的女人抖地厉害。
惨白的花瓣平添了一道渗血的鲜红伤口,那一定是种别样惊心动魄的美吧。
想到这里,顾晓梦眼睛都要发红。
伸出舌尖,一丝一丝舔舐着李宁玉唇上的伤口,将鲜血裹入自己口中,像吃甜点般细细品尝。
天才就是连血也格外甜呢,顾处长在心中评价道。
然后覆上那带伤的花瓣,安抚般得放轻了力度亲吻,像是画家再给自己心爱的作品上色。
妄图用天才的血抹红天才的唇,叫她不再那么苍白。
爱欲和疯狂肆意张狂,如当年成吉思汗的蒙古铁骑,在名为李宁玉的土地上攻城掠池。
毫不费力地撬开微微抿着的唇,去追逐去抓捕去亵玩那冷香的源头。
高傲的天才此时丢盔弃甲,连连败退。
颤抖着,喘息着,李宁玉本来只是垂着的手如今不自控地插入顾处长马黑的多 ,—能找到支撑自己的着力点。
“唔——晓梦——”
口中最后一丝氧气也被小兽发狂的舌头掠夺去,李宁玉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来。
只能祈求对方给自己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感知到怀中冷玉变了软玉,软玉变得更软,顾处长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用手丈量着玉姐的腰围,恶作剧般不断加大力度,揉捏,挤压。
亲吻的力度也随之加大,从索取变为强占。李宁玉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被逐渐抽离,意志难以支撑这具意乱情迷的躯体。
在她腿软到即将跪坐下来的瞬间,一股大力突然支住她的双臂,然后自己被半抱半举起来。
天旋地转。
自己被顾晓梦反身压到门上,双腿间挤进了什么东西。
这凌然傲雪的北国腊梅上的积雪,会不会因为我这个春神的到来化作春水呢?
顾晓梦这样想着,准备开始自己的晚宴。
第7章 一夜鱼龙舞
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
皖西北一座大山深处。
天地间墨色浓的化不开,连绵起伏的远山如一只只趴伏的小兽,只剩下黑色的弧形轮廓。
白日里葱翠的树木现在鬼魅般立在崎岖嶙峋的山地上,庇护着藏匿其间的野兽。
野兽竖起耳朵,在远处小屋传来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的掩护下,蹿入山林深处。小屋中。
李宁玉被顾晓梦压在门板上,背紧紧贴在门上,瘦削的肩胛骨愈发凸显。
双手被那人的两只手分别死死扣住,指节攥得发白。
明明自己腿软地很,却奇迹般地维持住了身形,没有向前倾倒在顾晓梦怀里。
羞耻感让李宁玉本来白皙的脸晕染上两朵薄薄的桃红。
顾晓梦把一条腿斜支在自己双腿间,而自己就是半跪半坐在顾晓梦腿上才不至于失去重心。
指尖攥的泛白,脸色却越来越红。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李宁玉笨拙地将在唇舌间为非作歹的顾处长的舌头“请"出去。
猛地把头转到一侧,不再对着那强取豪夺的小强盗。
“啊哈——顾晓梦!腿!”
大口地喘息着,李宁玉胸口起起伏伏。
不知道是被气到了,还是急着呼吸新鲜空气防止某人又来吻她到窒息。
顾晓梦这次倒没有生气。
“玉姐,腿怎么了?"年轻的女声清丽婉转,语气十分无辜不解。
就像是这些混账事都不是她做的一样。
李宁玉还没来得及恼羞成怒,双腿间就突然被狠狠的朝上顶了一下。
连带着整个人也被往上送了送。瘦削的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粗制滥造的木门板摩擦。
有些痛。
“是这样吗,玉姐?"始作俑者的声音还是那样无辜可怜,真是虚伪至极!
唇在玉姐鼻尖轻轻点一下。
顾晓梦又坏兮兮地用腿把女人往上顶了顶。
李宁玉没来得及呼痛责怪,唇又被噙住,欲语还休的嗔怪也被那人如狼似虎地一并吞吃入腹。
无恶不作的混蛋却不满足于这些。
将女人吻到彻底瘫软,只能靠身后的门板和自己的腿做支撑。
依依不舍的松开李宁玉的唇,平时没有血色的薄唇现在应该有些红肿吧….大概还沾染了些情欲的殷红?
顾大坏蛋轻笑着侧过头,用牙齿去解李宁玉衣襟上的扣子。
松开扣着玉姐一只皓腕的手,被压着的女人突然失去一个着力点。
“啊!”一声惊呼后,女人无可奈何地拿那边被解禁的手撑着顾晓梦的肩头。
“啊哈--啊哈一—”
李宁玉大口地喘息着,又恼又怒,却只能束手就擒。
自己现在可真就任由这小混蛋摆布了。
混蛋的手可一刻也没闲着,伸向那冷玉般的大腿外侧,飞快地解着衣服上的斜扣。
这扣子怎么这么多!
上下其手的顾处长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
谁做的这件衣服!
再也没有耐心去解剩下的几颗扣子,直接暴力扯开。
随手将撕下来的布料扬了。
下一秒紧紧握住李宁玉暴露在外的侧腰,没有衣衫的阻隔,女人软滑冷玉般的肌肤泛着墨香。
蛊地顾晓梦喉头一紧。
剩余的大半衣衫枯枝残叶般可怜兮兮地搭在李宁玉身上,应该不用使劲,轻轻一拉,那冷玉的胴体就会完完全全暴露在顾晓梦眼里。
李宁玉又泳,手妄图制止她。
“太过了,顾晓梦!你要做什么!”
刚刚扯衣服的火还没压下去,一听这句话,暗黑中顾晓梦的眸子都要烧起来。
还能干什么?
直接用凶猛的吻回答李宁玉愚蠢的问题。
或许这已经不能叫吻。
撕扯,啃咬,吞噬,这就是野兽在进食。
唇齿同时对李宁玉细弱的脖颈发难,重重地吮吸。
黑暗中甚至可以听到啧啧的水声。
像是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汁,渴望又急切。
冷白的肌肤立马留下了好几处紫红的吻痕。
这次的力度是着着实实很痛了,李宁玉本来捶打顾晓梦的手现在死死抓住她的肩,指甲都要掐进她的皮肉。
“晓梦,好痛啊——轻一点,啊!”
闻言不顾,顾晓梦就像是巡视领地的野兽,以此证明对李宁玉的占有权。
只有让她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痛感,她才知道无论何时她都是我顾晓梦的。
重重的吻不断下移。
来到她的锁骨处,先是疾风暴雨般落下吻痕,然后又用舌尖舔舐。
李宁玉在这般冰火两重天的虐待中抖地越来越厉害。
品尝过美人细嫩精致的锁骨,顾晓梦又移到李宁玉前胸处。
一会儿轻吻,一会儿大力啃咬,一会儿又是缠绵温情的舔舐安抚….…总之怎么有趣怎么来。
顾晓梦玩弄着自己的猎物,乐此不疲。
再往下遇到一点小小的阻碍。
顾晓梦也不恼火,用牙轻轻一扯,那泛着冷香的亵衣就被叼下来,再也不能为李宁玉遮住她胸前的山水好风景。
这时候李宁玉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力气推操顾晓梦了,冷冷清清的声线被折腾得温软可怜,可是嘴上还是不服输。
“顾晓梦,你怎么能这样?啊哈,嗯——“声音里漾起情欲的涟漪。
明明是义正言辞的谴责显得不伦不类。
我能怎么样?
对你我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将鼻尖和唇埋入李宁玉的山中沟壑。
女人身上的冷香在这里尤为甘冽,顾晓梦快昏了头。
—边轻吻一边舔舐山间冷白的肌肤,让它披上一件名为爱欲的浅红薄衫。
最终来到山巅。
灵巧的舌尖如同伊甸园那只邪恶的蛇,探向耶稣的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