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外的哀嚎还在继续,我冷漠的叼着烤串去保养机械,男人算什么,冰冷酷拽的武器才是真爱。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带上这个小妖精,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出门时,我前脚刚出门,后脚就瞅见对面大妈她老公悄咪咪塞给了津岛修治什么东西,只见楚楚可怜的津岛修治很坚强的擦着眼泪,这文艺小青年谁啊,说都是他的错,没有让阿娜达满足,半夜被丢出房外。
大爷忧愁的拍着他的肩膀:“小伙子看开点,女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大不了来点肾宝。”
津岛修治继续卖惨,捂着小脸惨兮兮的:“可是最近阿娜达不让我上床,她是不是厌倦我了,要去外面找小妖精?”
我什么时候让你上过,扒拉着墙角,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大爷一听,做贼似的左顾右盼,又从兜里掏出来什么东西,以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闪电似的速度塞进了津岛修治的口袋,用仿佛给他的是可以引起腥风血雨武林秘籍的严肃表情,露出大白牙竖起大拇指。
“这是我修炼多年的经验,以后就传给你了。”
津岛修治扭扭捏捏,死死握着口袋,生怕大爷反悔:“这,这样不好吧?”
“锁住女人的心,首先要锁住女人的胃。”
大爷满脸笑容。
津岛修治满脸懵逼。
手动了动,塞进口袋里的小本本上写着【论家庭煮夫的养成,从入门到入土】。
津岛修治:“……抱歉,打扰了。”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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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霉起来,什么也挡不住。
一道红色闪电般飞驰而去,肆无忌惮地扬起水花。
默默举着奶茶,我有点心疼被车子溅到水的小裙子,怎么说也是舅舅亲手缝的啊,看这可爱的小裙子,我怎么可以这么败家。
嘛,只要那位先生诚心诚意道歉,我还是可以留给他全尸的……等等,他为什么跑了?
玛德,这能忍!
摆出标准的投掷姿势,我扬起手臂将奶茶投出铅球的气势,大喝一声。
“前面那个不良少年小矮子!你给老娘停下————”
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那人什么痛处,前方的机车一个绚丽的漂移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停在我面前,生气的“哈?”了一声,大长腿横挎机车,一手拿着奶茶,一手拉下帽子低头不耐烦的弹舌,气急败坏的怒吼。
“小矮子叫谁呢!”
“小矮子叫你呢!”
这小矮人套路我,行啊,看我把你的帽子染成绿的!
看来横滨的小矮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指着衣服吼得比他还大声:“看不见路吗?你玷污了我衣服的清白!”
小矮子被我吼得头皮发麻,一脸迷茫,反射性鞠躬:“对不起,是我……不对,那你用奶茶打我干什么,过头了吧!”
我冷笑:“我不拿奶茶砸你,你还能在这跟我道歉?”
自知理亏的青年烦躁的揉着帽檐下疑似不良少年模样的橘红色头发,,打量我几眼,瞄见染上水渍的裙子染上愧色,又打量了周边窃窃私语的人群,突然心虚,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我手里,好声好气的安慰。
“小朋友,这个给你,大哥哥等等要去上班,不能赔你奶茶了,先给你这个好不好?”
见我面色突变,他又以为说错什么,心虚的瞅着路过指指点点的学生。
“啊,今天是开学日要上学的吧,你是哪个中学的,我送你?”
我:“……”
这,这人恐怖如斯,居然利用言语进行人身攻击,还试图拉低我两米八的身高,呵,真是该死的不同。
“喂,你没事吧,脸都红了,怎么发抖了?!需不需要我叫救护车!”他皱着眉头。
我捂着胸口倒退一步,伸手抵住他想要过来的身体,坚强的咽下一口老血。没想到这家伙还要把我打到医院去,不愧是横滨街头飙车的杀马特不良少年,如此恶毒。
原来横滨是个充满骑着机车满大街飙车小矮人的奇葩城市吗?怪不得小时候舅舅把我带到意大利去了,真是恐怖如斯。
“不会吧,快跟我去医院!别这么看我,我真的不是坏人!”
什么?他竟然还让我跟着他去不可言说的地方,莫非想要玩医生游戏吗?真是肮脏邪恶的大人,比骸玩得还大,等等他是不是要掏出一件病号服给我?
“啊,抱歉,这件衣服你先披着,等等我去给你重新买一件好不好?”
见我湿漉漉的裙子,他看我的眼神怜悯又愧疚,脱下自己的酒红色外套试图给我,温声细语的样子像是哄自家不想吃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熊孩子,眼里洋溢着母性光辉。
真,真的给我衣服了!!!
完了,骸那家伙说,霓虹有欺骗无知少女去小黑屋里玩奇怪play酱酱酿酿的怪蜀黍,这家伙给我钱还给我衣服,他肯定心怀不轨。
打落他的手,我警惕倒退到歪脖子树下,看他像是哄不听话小孩一样靠过来循循善诱,抱着树身誓死不从。
“滚开!你个试图诱拐无知少女的怪蜀黍,警察叔叔快来啊——”
第5章
经过那位小矮人,不,帽子先生的好言相劝,我终于从那棵歪脖子树上下来了,见我紧紧盯着他,帽子先生很迷茫,他只是一位兢兢业业的上班族,看见落难的jk少女好心出手相助,为什么被当成了变态。
“抱歉,我刚刚从国外回来,不太熟悉霓虹。”我借机狡辩,还不忘博取他的同情心,“身上有点湿,要不是您借给我的外套,说不定要感冒了呢。”
帽子先生面色出现愧疚,纠结的拉低帽檐左顾右盼,一副自责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模样,没想到意外的好心啊,披着不良壳子的三好青年类型吗?
不,也可能是装的,太早下结论可不好。
“不,是我先不小心把你的裙子弄脏的。”见我秒变楚楚可怜柔弱脸,还不忘帮他说好话,他紧皱眉头更加自责了。
啊,道歉有用还要什么警察,说这句的空闲不如单膝下跪把工资卡贡献给我如何,真是天真的少年啊。
还是说,你要用身体来还债呢?
“不过……”
我抿紧嘴唇,拉着外套,柔软高级的布料上似乎有醇厚的酒香,我看了他一眼,眼泪努力在眼眶打转转,倔强的不肯落下,惹得他又提起心跳。
“虽然那件衣服是我辛辛苦苦风吹日晒宁愿吃垃圾桶里捡来的垃圾也不肯花攒的小钱钱哭求了舅舅三天三夜才勉强买来的最喜欢的裙子,可是帽子叔叔你为了争分夺秒的上班时间不小心弄脏我的小裙子也是有情可原……”
说完,疑似戳到痛处,我不堪回首的捂着嘴巴,柔弱的身形摇摇欲坠,披着他的外套一下子半跪在地上捂着脸耸着肩膀哽咽,标准被社会成年人欺压敢怒不敢言的柔弱可怜还无助女子高中生。
“啊!”看完我精彩的表演,不知道情况这么复杂的帽子先生愣住了,目光呆滞,一副“挖槽原来那件衣服的前缀这么多的吗?”样子,双眼飘忽的看我抖着可怜巴巴的小身板哭泣,尴尬的站在原地感受周围交头接耳吃瓜群众的无高光眼神,越来越心虚。
“那个,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那个裙子原来对你这么重要……”艰难吞咽口水,他伸着手臂试图表达歉意,“你看我重新给你买一件怎么样,一百万够不够……”
他拿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摆在我面前。
“什么?”我不可置信的抬起脸,泪水涟涟的看他,音量徒然拔高,“你要用肮脏的金钱侮辱我那件[辛辛苦苦风吹日晒宁愿吃垃圾桶里捡来的垃圾也不肯花攒的小钱钱哭求了舅舅三天三夜才勉强买来结果却被不小心在街头飙车的帽子叔叔弄脏的最喜欢的裙子]吗?”
“哈?怎么前缀越来越多了喂!还有你重读叔叔干什么,我今年才二十二岁!!?”
辈分徒增的橘发青年忍不住吐槽,声线比我还高,我被分贝吵得快要聋了,痛苦不堪的捂着耳朵。
后者意识到自己情绪也过于激动,对一个女孩子吼确实有些仗势欺人的感觉,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同样道歉。
“咳咳,抱歉,是我……”
“你是想让我叫你哥哥吗?”
我瞬间站起来警惕的看着他,捂着胸口的领子远离他三米,浮现出看人渣的无高光眼神,转头忽视他惊恐的目光碎碎念,“没想到你还有让可怜的少女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叫你哥哥的奇怪爱好,这就是单身独居成年男性的癖好么,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