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妖孽将军攻略了+番外(44)

暮雪被他凶了一嘴,委屈的都快哭了,说话时都带着颤音,她道:“哥哥你以前从不会这么凶我的,自从你受伤之后整个人都性情大变。你还赶我走!你……你肯定是藏了狐狸精了!”

孔翔宇被说得一愣,从他占据赵恒身体到现在,将军府上上下下从没人说他有什么不同,他还以为赵恒心性本就如此。可经暮雪这么一提醒他才发现,怕是因为自己毁了容有所顾忌,所以才没人跟他提这事。

暮雪说着说着还真哭起来了,女孩子一哭孔翔宇就不敢凶了,只好放软了口气道:“快出去,别胡思乱想没有的事。”

谁想此话一出,那身后的魏泽却开始作妖了,忽然别过脸用红唇贴着他的耳廓,温声细语道:“我是狐狸精吗?”

孔翔宇耳朵处一阵麻痒,又不敢有大动作,只好咬牙切齿的小声道:“你闭嘴。”

他应该庆幸魏泽是个鬼,暮雪一个肉眼凡胎瞧不见他,要不然真解释不清楚了。

门外的两名侍卫踌躇半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进来拖人。孔翔宇皱着眉头冲两侍卫骂道:“干什么吃的,连个丫头都拦不住,还不赶紧带出去!”

暮雪一听更气了,一甩袖子道:“我自己走还不行吗!你才不是我的赵恒哥哥!”说罢便哭着跑了。

孔翔宇脸上虽带着怒气,心里却忍不住的心虚。这女孩子的直觉,有时候还真是挺准的!

金宝手里拿着个卷宗,正好遇到哭着跑出来的暮雪。他看戏似的走进孔翔宇的屋子,很是贴心地帮他把打开的门关上,还顺手把那些掉地上的衣服塞好。

转身对两位洗鸳鸯浴的祖宗说道:“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孔翔宇黑着脸从浴桶里出来,甩了甩身上湿透的衣服并不想回答。谁想魏泽竟心情极好地解释道:“赵将军对我有所图,没想到却被看见了。”

“……”

作者有话说:我看到有小可爱在猜测,赵恒跟孔翔宇是什么关系,其实这个问题我觉得由宗彦秋来回答更为合适。

招招手:“宗大人,鬼武大人,小宗宗。”

宗彦秋:“……”

瑜灵:“我想替小可爱们采访你一下,对于赵恒跟孔翔宇你有什么想说的。”

宗彦秋:“……”

瑜灵:“好的,谢谢接受采访,再见。”

第33章

金宝干笑一阵,对出来换衣服的孔翔宇道:“不是说了要避嫌,怎么你们这进展竟比百年后还快?”

孔翔宇倒也想知道,这魏泽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一个戴着面具还毁容的赵恒,竟也能让他一见钟情?

还是说魏泽本性就是个花花肠子,谁说与他成过亲他便与谁这般好,那他孔翔宇所遇到的魏泽是不是也如此。

金宝本也就是句玩笑话,说过便如同放屁。他拿起手里的卷宗说道:“我去你书房翻了半天,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想不到这巫术居然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出现过了。”

孔翔宇收回心思,他皱着眉头接过卷宗查看,那上头记载的其实也不算特别详细。只说在距今的两百年前,宁康国曾有一人以自身的三魂六魄当器皿,下过一个骇人的巫术。

因着年份差距太久,卷宗上面记载得也不是很全。有关这个下巫术之人的名字、来历甚至男女都一概不知。

只道这巫术下了之后,宁康国内便开始怪事连连。先是那常年安定的山中湖泊崩了堤,水淹了好些人家,死伤无数,将原本只到脚踝的浅溪变作了支流分叉的长河。

而后安定了不过十日,便隔三差五地有人去往那长河里自缢,宛如中邪了一般。因着自缢跳河的人实在太多,后人怕这长河沾的怨气太重,故而为这长河取了个吉利的名字,金宝河。

孔翔宇收起卷宗拧了拧眉心,对金宝这位河神正主说道:“你这金宝河怨气确实大,若是加上文昌县自缢的那些,少说也历经了三百年的怨气。”

金宝挑着眉道:“你想说什么。”

孔翔宇直言道:“三百年的怨气,居然还能化出你这么个河神也是个奇迹。”

金宝切了一声,说道:“想夸我厉害就直说,本河神这就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孔翔宇抽了抽嘴角,心道这话是这么用的吗!

两人一搭一唱地说了半天,却不知那屏风后换衣服的魏泽变了脸色。魏泽透过屏风看着身影模糊的孔翔宇,邪气横生的脸上显露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心绪。

沉默了半晌,忽然出声道:“赵恒,你今年几岁?”

孔翔宇一愣,魏泽这么认真地叫赵恒名字倒是头一回,险些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他。他顿了顿,虽觉得奇怪,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十八,怎么了?”

说罢,魏泽的脸色更难看了,好半天才说道:“没什么,随便问问。”见孔翔宇满脸的茫然,又问道:“离过年还有多久,两个月?”

魏泽这两个问题问得实在没头没尾,孔翔宇也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什么,只能点点头,道:“是啊,是快过年了。”

金宝想了一阵,忽然回问道:“魏大人,关于宁康国的这些巫术,你怎么看?”

孔翔宇不禁暗赞,这金宝平日里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脑子倒还是挺管用,他怎么就没想到问问魏泽呢。

这魏泽不也是被巫术镇压在了摘香楼底下,说不定还真知道些什么。

然而魏泽却摇摇头道:“不知道。”

孔翔宇叹了口气:“也是,给你贴巫术符咒的时候你都已经死了,不知道才正常。”

他又翻开手里的卷宗看了几遍,问道:“你们说,这个拿自己三魂六魄做器皿的人,会不会就是传闻中的巫师祖?”

假设这人就是巫师祖,而且曾经出现在宁康国,那为什么宁康中关于巫术的记载会这么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金宝两个手一摊道:“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孔翔宇把卷宗放到桌上,他开始有些叹息魏泽把摘香楼老板娘给杀了,要是在留那么一会儿,说不定就能知道一些有用的线索。比方说,是谁把魏泽镇在底下,又是谁让他们来宁康作乱等等。

不过这也就是他自己想想,真要留下来那巫鬼老板娘也未必会说。

入了夜,他给魏泽另外准备了一间不透光的屋子,可魏泽偏不乐意非要与他挤在一张床上,以至于他不得不跟着搬到了那间不透光的屋子里。

魏泽几乎是沾床就睡,想来这几百年被镇在底下都没睡过好觉吧。不过孔翔宇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即便哈欠连天也无法入梦,干脆侧过身支着头看魏泽。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孔翔宇才能肆无忌惮地表露着喜欢。百年前的魏泽与他印象中的魏泽相差很多,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得要心动。

他不清楚这种心动究竟是他的还是赵恒的,印象中的赵恒并不是个断袖,可因着将军的身份倒也没对哪个女的动过心。即便是有些在意的暮雪,也只是如同妹妹一般看待。

孔翔宇轻轻地摘下面具,他俯身在魏泽的薄唇上碰了碰,这个吻轻柔小心,稍纵即逝。抬头时,火热的唇瓣上还带着一丝凉意。

他将面具重新戴好,翻个身闭眼睡了。

过了几日,皇宫里便有人来传,说是太子要见他,商谈有关巫鬼一事。孔翔宇搓了搓手,自从到了这儿,他还是第一次见活着时候的宗彦秋。

金宝一听见的是宗大人,非嚷着要跟去看看。不过因着皇宫大内闲杂人等不能进,所以只能让金宝化作原身藏在孔翔宇的衣服里。

至于魏泽,白天这厉鬼也出不来,只能委屈一下暂且把他关在屋子里了。

这宁康国本就繁荣昌盛,皇宫建设的也极为富丽,即便是脚下的石砖用的也是大块完整的玉石,更不用说别的那些华美装饰品了。随便挖下一块都够百姓用上好几年的了。

孔翔宇很难想象,像宗彦秋这样的鬼武,生前竟也有过这么一段鼎盛时期。

他被一路带到了宗彦秋的书房,或者应该说如今宁康国太子的书房。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红衣长袍,即便当了太子也不怎么穿那华丽的太子服。许是见他的关系,就连头发也没好好打理,散乱随意地披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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