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妖孽(重生)(27)

作者:春夜清浅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可没想到,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同他说,他竟说受不起。

“殿下……可是有了钟情之人?”

黎月舒一边抽噎一边问道。

说起钟情之人,易沉脑子里一下便浮现了鹊鹊两个字。

也想消了黎月舒的念头,愣了一会儿,继而点了点头。

黎月舒心里一滞,有些懵懵地看向易沉,眼中含泪,看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像是心痛至极。

“黎小姐若是无别的事,告辞。”

易沉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黎月舒站在原地,觉得可笑,又难过。

易沉还真是绝情,看见她一个姑娘家如此,还能不为所动地冷漠离开。

远处的丫鬟见易沉离开,快步走到黎月舒身边,关切地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小姐!”

黎月舒摇摇头,将手里的穗子攥地紧紧的。

有些不甘心地看着易沉离开的方向。

她是一定要嫁给易沉的,即便是侧妃,甚至是妾,她也心甘情愿。

往宫门口的路上,黎月舒便一直在想,易沉说的钟情之人,到底是谁。

明明她一直关注着易沉的动向,若是有哪家官家小姐接近易沉,她不会不知道。

还是说,那人,就藏在易沉府里。

那便一切都说的通了,她让人盯的,一直是易沉在宫里的动向,而易沉说的那人,不在宫里,那么极有可能,藏在府里。

这样想着,便有了主意。

她要寻个由头进太子府瞧瞧,易沉的钟情之人。

☆、云间

“诶诶诶听说了吗,京都各戏坊出了一出新戏。”

“你去看了吗?”

“没有,怎么,好看吗?”

“好看!”

“讲的是什么?”

“一个细作戏子同皇子的故事!那细作是朝中官员安排的,为的是探听皇子的消息,结果皇子真就栽在那细作手里了。”

“那皇子傻呀!”

“可不,我看戏时,也觉得那皇子傻,谁知看到后来,那皇子早就知道戏子是细作了。”

“那为何还会栽?”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唉,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两个人说完,后座的一位小姐起身,上前道:“敢问二位说的戏名叫什么?”

两个人都有些懵,其中那人应声道:“《云间》。”

“多谢。”

——

京都,听戏坊。

云姝坐在梳妆镜前,手里拿着一支玉制百合簪子,来回摩挲着。

这是易渊,不,应该说是李越送给她的。

《云间》的事,她早有耳闻,毕竟听戏坊鱼龙混杂,消息自然也是最灵通的。

她有些慌,《云间》这戏里的那个戏子,同她和易渊太像了。

她怀疑这出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会是谁呢?

摸着百合簪的手一顿,蓦然想起那日,那位姓沈的小姐。

会是她吗?

“扣扣扣。”正想着,门被敲响了。

“云姝。”吴嬷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云姝起身,去开了门。

吴嬷嬷进来,一边进门,一边道:“《云间》这出戏,你可有听说。”

“自然。”云姝应声,心跳的有些快,不知道吴嬷嬷要说什么。

“前几日成安阁的掌柜同我说过这出戏,我觉得不妥,便推了,未曾想其他戏坊演了,倒还不错,我就想着,要不买回来,让你来演。”

云姝一滞,然后抿了抿唇道:“嬷嬷,这几日,不知怎地身子甚是乏累,不若,让新来的开颜妹妹演吧。”

吴嬷嬷有些可惜道:“这《云间》本就受欢迎,若是你来演,过几日排戏,定然是满座。”

云姝未应声,吴嬷嬷起身,拍了拍云姝的肩:“可惜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让开颜好好准备。”

——

“小姐,听闻听戏坊排了《云间》。”

今儿刚一下学,连珠便过来跟惊鹊道。

惊鹊撩开车帘,伸手握紧连珠扶她的手,听见连珠说这话,偏头反问了一句:“当真?”

连珠点点头。

“时间可定了?”

“定了,听闻三日后排的第一出。”

“可是云姝演的?”

“倒不是,好似是一个叫开颜的新人。”

前几日,成安阁的掌柜将戏稿收了,可偏生听戏坊未排戏。

惊鹊差妙语去问,成安阁的掌柜的说,听戏坊的嬷嬷对这戏稿,不甚满意,得观望一阵子。

惊鹊已经在想别的办法了,未曾想,听戏坊竟然排了。

是不是云姝演的,无所谓,若是云姝演,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还早,问妙语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未时还差一刻。”

易渊还未下朝,如此想着便松了连珠的手,坐回马车里道。

连珠奇怪,问了一句:“小姐不回府吗?”

“回皇宫吧。”

妙语和连珠皆是一怔,没敢多言,一同随着去了。

易沉刚下朝,方出宫门,梁苏便瞧见沈惊鹊的马车停在宫门口。

因着易沉对沈惊鹊这段时间很不一样,所以,便朝马车里提了一句:“殿下,沈家小姐。”

易沉叫停了马车,撩开帘子,看过去。

确实是。

沈惊鹊的马车停的位置,正对着宫门,稍偏一些。

撩开帘子,恰好遥遥地对上易沉的眼睛。

惊鹊看见易沉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下,当作没看见,将帘子放了下来。

梁苏看见沈惊鹊的表情,有些惊诧,不禁抬眼去看易沉的神情。

易沉的神情,颇有些耐人寻味。

沈惊鹊每回见他,不是躲着,便是这样冷冰冰的神情。

易渊出来,马车就停了。

还未开口问怎么回事,就听见陈旭在旁唤了一声:“殿下。”

声音带着些犹豫。

易渊撩开马车帘子,就看见面前,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帘子被一双纤纤玉手撩开,雪色的皮肤,和暗红色的车帘相衬,格外舒意。

再抬眼,就看见了沈惊鹊。

明明一张素到极致的脸,粉黛未施,只抿了一层淡淡的口脂,身后有几缕发,滑落在雪白的脖颈边。

易渊却无端看出了妖.媚至极的味道。

“殿下。”

沈惊鹊的声音淡淡的,尾音上挑,带着些故意的意思。

“沈小姐。”

易渊饶有兴趣地看向沈惊鹊,有点好奇她要说什么。

“三日后,听戏坊排了一出新戏,臣女想同殿下一起看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这时候的惊鹊,已经站在了易渊的马车前,一脸笑意地看着易渊。

她知道易沉在看,她就要易沉好好看看。

易沉看着,虽然听不见她同易渊说什么,但总觉得沈惊鹊那笑,甚是刺眼。

有些微愠地撂了帘子,道:“走吧。”

“美人相邀,哪有拒绝的道理。”

惊鹊笑了笑:“那好,三日后,酉时,臣女在听戏坊门口恭候李公子。”

易渊应声道:“好。”

——

国舅府。

姜觉在门口,有些惴惴不安。

门房见了,招呼了一声:“姜大人。”

因为姜觉来的频繁,所以未曾通报,便放行了。

国舅府,布置的并不奢华,但姜觉知道,傅声西的钱财,不在这些外露的东西上。

走到前厅,管家见了,热络地同姜觉打了一声招呼:“姜大人,老爷在书房。”

姜觉点点头,转而向书房走去。

走到书房前,傅声西正在作画,山水图,倒是大气。

姜觉走近他才察觉。

“至中,来了。”

“老师。”

傅声西亲切地同姜觉打招呼,“来瞧瞧这画。”

远阔的山,山涧里淌的泉,仿佛极清澈。

姜觉未开口说话。

傅声西觉得有些怪,开口问道:“怎么,是有话要说?”

姜觉还未应声,傅声西便接着道:“你心里若是有事,虽面上淡然,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少不了的。”

姜觉一惊,摸着穗子的手往下一放,傅声西也不以为意,接着作画道:“连日来在国子监待的,可还舒坦?”

“回老师,一切都好。”傅声西不提国子监还好,一说起国子监,他便想起那日沈惊鹊同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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