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身体被抱起,而后那个粗硬的东西抵住腿心,尺寸惊人。
“不……不行,太涨了……”她有些害怕,忍不住轻微挣扎,那东西分明比以前更大了。
他研磨着一点点往里挤,安抚的亲吻她,抚摸肌肤,含住耳垂轻轻舔咬,直到完整没入,一丝缝隙也不留。
“啊……”身体深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眼睛也蒙上一层湿意,“你出去……”
白栎很听话,果然慢慢退出去,缓了几秒,又再次填满她的身体。
白筱铃受不住,又眼泪汪汪的喊疼,他再退出去,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直到疼痛变成酸软,酸软变成酥麻,酥麻里带了难以言喻的痒,她的呻吟也从楚楚可怜的哀求,变成甜甜腻腻的勾引。
这次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仓库外的汽车引擎声吓到了白筱铃,她的体内猛然收缩,绞得他青筋暴起,毫无防备就缴了械。
白栎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让她转过身去,从后面挤进来。
白筱铃提心吊胆:“你听见了吗?外面好像有情况,唔……”
“管他们做什么,反正他们不敢进来。”他嗓音粗哑,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蝴蝶骨上,抽送愈发猛烈,精力仿佛无穷无尽。
封闭的空间满是荷尔蒙的气息,白筱铃的意识也渐渐迷糊,在幽暗里与他一起沉沦。
……
这次做了太久,久到后来她想不起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仓库,似乎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已经在车里。
她揉揉眼睛,看着车窗外已然大亮的天色,人还有些迷茫。
“那些人呢?”她喃喃问。
白栎在前面开车,闻言回道:“不知道,我抱你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人了。”
“没人守着?”
“嗯,大概回家睡觉去了吧。”
“怎么可能……”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那些人真奇怪。”
白筱铃迷迷糊糊的想了想,他们是不是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临时逃了?……算了,只要弟弟没事就好,不想那么多了……
手机铃响起,白栎接通电话:“喂,舅舅……是吗,你们都吃饱了?我就不过去了,嗯,不用给我留饭,我送她回家,她有些累了。”
短短几句结束通话。
白筱铃问:“是舅舅他们来了?”
“嗯。”白栎点头,“他们刚过来,本来要请我们吃饭,我推掉了,等晚上再一起聚吧。”
白筱铃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喃喃道:“他们吃饭的时间好奇怪。”
白栎随意道:“可能刚好遇见可口的东西吧。”
白筱铃没有深想,笑了笑说:“我们也去吃东西吧。”
白栎问:“你想吃什么?”
“没想好……”她摸摸肚子,弯着眉眼说,“不过,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还有个短小番外明天发,然后就算彻底完事儿啦!)
第12章 (十一)番外
番外一:
婚礼,是在北方举行的。
白筱铃第一次去白栎的老家,那地方美极了,像老时代的地主乡绅,坐拥一片望不到头的葡萄园,还有四季景致分明的果园。
时值初秋,树叶黄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维持着夏季的浓绿葱茏,孩子们在半黄半绿的树林里疯跑打闹,滚了一身草叶,又被大人叫回来,换上礼服扮作花童,准备参加婚礼。
外面一片欢声笑语,还有口风琴的音乐声。
白筱铃坐在镜前,听着窗外笑声阵阵传来,自己也忍不住高兴的扬起嘴角。
“新娘准备好了吗?”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走进来,看见白筱铃满脸笑容,“真漂亮,一会儿小栎准会看呆!”
白筱铃腼腆的打了声招呼,“舅妈。”
不知道北方人都是如此,还是白栎老家这边的基因特殊,他家的人都长得高高大大,男人威猛,女人冷艳,而舅妈是个中翘楚,穿了件深蓝色抹胸长裙,五官明丽,肤白腿长像T台上的模特。
明明自己这么漂亮,还拉着她的手直夸她漂亮,白筱铃被夸得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皮肤真好,真嫩。”舅妈感慨的摸了摸白筱铃的小手,嘴边流下一小股清亮的液体,随后飞快吸溜回去,擦拭着嘴角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
“好。”白筱铃羞涩的点头。
舅妈扶她站起来,然后叫花童进来托起婚纱裙长长的拖尾。
几个小孩一见白筱铃,全都哗啦啦流口水,舅妈动作利索的掏出纸巾,给小孩们挨个擦嘴,“没事没事,家族遗传病,总爱流口水~”
白筱铃朝那几个小孩微微笑了笑。
等收拾妥当,她在舅妈的牵引下走出去,外头已经铺好了红毯,穿过玫瑰花的拱门,白栎正在前面等她。
他穿着笔挺的银灰色礼服,眉宇俊朗,神采奕奕,望向她的那双眼眸似骄阳般明亮,目光胶着在她身上,一秒也挪不开。
耳边是舒缓的奏乐,白筱铃却觉得心跳声更大,她面颊似桃粉,眼睫轻颤,手捧粉色苜蓿花一步一步走向他,走向婚姻,也走向她与他共同的未来——
白栎迫不及待,几步过来牵起她的手,十指交握。
白发苍苍的证婚人念着长长的婚词,白栎按耐不住,悄声喊她:“老婆……”
白筱铃抬眼瞧他,他一脸傲然得意,轻轻问她:“听见了吗?”
她抿着唇笑笑,垂下眼帘,心道:听见了,我也爱你。
我永远爱你。
“……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从今以后,无论富裕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顺利还是挫折,你们都将忠贞不渝,深爱一生,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现场掌声雷鸣般响起,掩盖了口水的吸溜声。
这真是一场圆满的婚礼。
(严格的说,粉红苜蓿虽然好看,但是不能做手捧花,因为会很快蔫掉,但是我为了切合主题嘛~就捧着这个结婚吧~)
番外二:
白栎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别人不一样。
他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当然了,耳朵和尾巴平时可以藏起来,但如果他生气了,就会炸毛,怎么也藏不住。
所以他没办法去上幼儿园,妈妈把他送到姥姥和姥爷的家里,那里有许多和他差不多的孩子,他们不能去学校,而是留在葡萄园里,帮长辈们做事,同时学习控制身体。
葡萄园虽然有趣,可他想念爸爸妈妈,他不在乎能不能去上学,他在乎能不能回家。
爸爸来看他的时候,他发了很大脾气,质问爸爸是不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才会把他扔在葡萄园不管不问。
爸爸说,以后他会遇到自己最心爱的人,为了不把心上人吓跑,他一定要从小学会藏起自己的尖牙与利爪,耳朵和尾巴。
白栎:就像妈妈那样吗?
爸爸:对,就像妈妈那样。
白栎:骗人,妈妈在家也露出过尾巴,你怎么没被吓跑?你还亲她!
爸爸:那是因为爸爸爱妈妈,可如果我第一次见到妈妈时,她就对我露出尖牙尾巴,那我还会有机会去爱她吗?
白栎似懂非懂,最后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同龄的孩子都去上学了,白栎在葡萄园多住了一年,七岁才上学。
他不爱学习,讨厌写作业,成绩只要及格就万事大吉,是个不思进取的坏学生,但是他运动细胞发达,体育科目全部优秀,给学校拿了不少奖项回来,也是个受欢迎的好学生。
九岁这年,家里发生了一件事。
爸爸妈妈从孤儿院领养回来一个小姑娘。
听说已经12岁了,却像没长开似的,瘦瘦小小,瞧着比他大不了多少。
她在孤儿院的名字叫小铃,到了他们家,爸爸给她取名叫白筱铃,妈妈为她布置好了新房间,他们让他喊她——姐姐。
白栎不太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给他找个姐姐,比起姐姐,他更想要一个弟弟,这样他就能带着弟弟去打篮球、踢足球、玩摔跤还有游戏机。
这个姐姐太没意思了,每天只知道看书,哦,她还会偷偷揪花园里的草吃,自以为没人发现,其实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自从这个姐姐住进家里,他就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怪。
明明爸爸和妈妈没有吵架,但是爸爸脸上的笑容少了,妈妈也时常发呆,两个人都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