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番外(49)

段云深:“??”

为什么要换,我才刚刚上手!!

五子棋虽然简单,但是碰上景铄这样的对手,里面照样能总结出个三十六计来。

从本质上来说,段云深虽然依旧赢不了景铄,但是输了这么多盘,多少也开始在熟悉套路,还是有所成长的。这时候刚刚摸清门路就要换规则,段云深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景铄却轻微挑了一下眉毛,不咸不淡道,“是可以让爱妃悔棋的玩法,要不要听听?”

……你这么放水我多不好意思啊。

段云深:“要!”

景铄:“爱妃每局可以悔两步棋,在悔棋前提下,赢了没有惩罚,输了的话……”

段云深:“输了呢?”

景铄想了想,“那就答应朕一件事吧——朕暂时还没想到要什么,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告诉爱妃。”

还有这种好事??!

你不会给我挖坑吧?这种空头支票你也敢收,我将来要是不兑现呢!

段云深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不是要臣妾杀人放火什么的。”

其实段云深想问,不会要我绑上手.榴.弹……啊不是,绑上霹雳风火雷去和太后同归于尽吧?

景铄淡然道:“这类差事爱妃敢接,朕也不敢给。”

段云深:……

好好说话,不要人身攻击!

景铄:“爱妃要试试新玩法么?”

段云深想了想,试了。

然后从段云深试了这方法开始,每局都在悔棋,每局都在输,再也没赢过。

一会儿的功夫下来,欠景铄的事儿少说也有一二十件了。一开始段云深还能数着,后来干脆放弃挣扎。

数着太糟心了。

景铄放下书,不像之前那么散漫,不过看着还是气定神闲地,愣是让段云深输到不愿意玩儿了。

让我赢一次会死!?

会死??!

你这样不会有老婆……

……他有老婆,呜呜呜,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这种人都有老婆。

而且我居然就是他老婆。

哭了,人间惨剧。

景铄看段云深差点掀棋盘,用一种淡然到欠抽的语气道,“爱妃这是输不起了?”

段云深:……

随你说,我反正不玩儿了。

我一局都赢不了还玩儿什么棋?

你玩儿我得了!

景铄:“真不玩儿了?”

段云深:“真不玩儿了。”

景铄悠然道:“那,既然爱妃刚刚输了朕这么多局,要不帮朕兑现一件事?”

段云深心道,只要不是玩儿五子棋,什么都好说。

不对,围棋也不行!

景铄自然是看得出段云深心中所想的,某一个瞬间简直想逗逗他,让他陪自己在下一局。

不过终究还是忍住了,对着段云深伸出手,道,“到朕身边来。”

段云深杵到景铄的身边,“第一件了,陛下。”

景铄失笑。

这第一句话可不算,只是顺口才说了一句。

景铄抓住段云深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婆娑了一下,划过薄薄的一层绷带。

这几天他们两人同住,段云深也用不着天天翻窗,这手已经好很多了,不再像以前那般裹成一个小圆手,只是用纱布缠绕了一圈。

景铄:“爱妃不如猜猜看,朕第二件事是要爱妃做什么?”

听这句话,应该是不打算计较段云深刚刚强行将“过来”算为第一件事了。

段云深的手心被婆娑的有些痒,那一处本来就因为处于愈合的阶段而经常发痒,这时候又被这样婆娑,感觉手心的痒意模模糊糊的,想要将手抽回来但是没敢动。

段云深一边和手心的痒做抵抗,一边脑子里猜测景铄所说的第二件事,只是猜了一会儿没猜出来,反而是手心那边先忍不住了。

痒痒痒!

你故意的是不是!!

段云深这时候直接将手拔.出来,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挠手心,只是还没挠着另一只手又被景铄抓住了。

段云深:?!?

你十二生肖属章鱼的?为什么抓人的动作这么精准熟练啊!

景铄:“想不想好了,还挠。”

段云深心道,这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抓两下又不会怎么样。

景铄:“……爱妃刚刚是不是在想反正快好了,挠一挠又不会怎么样?”

段云深:!

段云深:“咳嗯,臣妾怎么会这么想呢!”

景铄看着段云深,段云深简直把小心思写在脸上了,他刚刚分明就是这么想的。

景铄:“朕知道第二件事该让爱妃做什么了。”

段云深:……

合着刚刚你自己都不知道第二件事要我做什么?

那你还要我猜!

猜什么,猜个寂寞么!!

景铄:“爱妃头靠过来。”

段云深:???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你要对我的头做什么?

段云深一边狐疑,一边将自己的头靠了过去,然后景铄很自然地就从他头上取下了发带——段云深这头上平日里也没插什么珠钗环翠,到底还是个男子,虽说为妃,也不至于就做女子打扮。

景铄将他发带解下来之后,段云深的头发便披散下来了。他头发微卷,这时候落下来,衬着那张五官立体深邃面孔,格外有种异域风情,像是沙漠荒丘上的赤狐初修成精。

有些懵懂,但是却诱人。

段云深:?

景铄抓过段云深的另一只手,将两只手并在一起,然后用发带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段云深举起自己的两只爪子,看着手腕的结:???

景铄看了看,似乎很满意。

段云深:……

这是什么羞耻play?!你绑我手要干嘛!你还想干嘛……

段云深:“臣妾觉得……”

景铄:“爱妃刚刚是不是同意了朕说的新玩法?”

段云深:“是……”

景铄:“朕要爱妃杀人放火行不义之事了?”

段云深:“没……”

景铄:“道:“爱妃今日这手就不必动了,就这样系着吧。”

段云深:……

这手是绑定了,别想解开了。

而且看景铄这意思,他好像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给段云深绑起来,而且绑起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段云深刚刚在心里和他抬杠,要挠伤口?

大佬,到底是你们古代都不玩儿捆绑,还是我这个现代人的心太脏啊!

我现在看着这个结,感觉自己都能脑补出好多姿势了都。

段云深:“陛下……”

景铄:“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就这时候,突然遇上小苟子进来禀报,说是太医院来给段云深复诊手伤了。

段云深:!

现在???这种姿势??

复诊手伤???!

段云深看向景铄:“陛下……!!”

景铄再次无情打断道,“不行。”

景铄这头拒绝了段云深,便让小苟子宣太医进来。

段云深坐回棋盘的另一边,坐的端端正正,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努力试图用自己的袖子将手腕遮起来。

忽略细节问题的话,这时候端庄得像是一尊菩萨像。

段云深这头一边思考待会儿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脸丢的不那么彻底,另一边也有些怀疑来的人是谁了。

虽说景铄曾对太医院放话。治不好自己便要他们太医院所有太医的右手,按理说太医院上心该是正常。

但是,现在来复诊这个时机还是不太对。

在宫中生存的人都敏锐得很,暴君与太皇太后这次闹出的动静不小。段云深就不信太医院会全无风声,更不信他们会冒着得罪太皇太后的风险此时来复诊。

更何况自己这手康复状况良好,无需今日特意来复诊。

于情于理,太医院那群人都应该避着自己和暴君才对。

等到太医院的人进来,段云深敏锐地发现明明刚刚景铄看起来还有几分悠闲的笑模样,这时候来了外人,这人就像是换了一张脸似的,又恢复到了喜怒难测的阴郁模样。

倒不是景铄要摆出这么个阴戾脸施压,单纯就是来的人让人不喜欢罢了。

来的太医是个生面孔,瞧着年轻得很,看到段云深被绑着的手也没敢露出任何反应,从容淡定得很,也没什么特殊举动,看起来像是个正常来复诊的太医。但是越是如此,越是值得在意那人正常地看过段云深的伤口,然后又提点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提笔写了张方子,最后还留下一个小药瓶,说是替换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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