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是酸的+番外(100)

作者:书一行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不怨华阳公主和赵怡燕等人如此意难平,如此绝色,今生若是睡不到他,还有什么意义?!

千万不能让叶昰倾知道自己心中这点小九九,不然她今日估计出不了这道门,她还惜命。

“这不是御赐之物?学生可受不起!学生头发够长,不用簪子也可!”景湉期连连摆手,表示拒绝,她可不想折寿。

“不是御赐之物,这头冠是我父亲昔年冠礼时的旧物,簪子是我的。”叶昰倾说到,递簪子的手还在那里。

“让你用你便用!”叶昰倾见她不接,自己回身握了她头发,顷刻间便挽好了发髻。

景湉期晓得这一位给东西不喜人拒绝,见他如此,也不愿再火上浇油,免得又在他生辰把他惹生气,她看了看镜子,少阁主果然心灵手巧,居然还像模像样的。

“少阁主可还有事……若是无事,学生先走了。”景湉期觉着这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关在一个屋子中梳头发实在太过诡异,还是早点回去睡觉为妙。

“这一段时日,辛苦你了。”叶昰倾这话说的有十分真心,这一个来月景湉期的忙碌,他看在眼里,见她也有为自己操劳的一日,心中顿觉平衡不少,一时又觉着她太过劳累,竟然还有些心疼。

“这是学生该做的,术业有专攻,学生也只是算算帐而已,管家他们才忙辛苦呢!”景湉期笑笑,本来嘛,这几年她占了叶昰倾多少便宜,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这是您的大日子,学生能出一份力,甚为荣幸。”

“你这份功劳我记着,去歇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叶昰倾垂首将那头冠放到了一旁的锦盒中,对景湉期如是说到。

“学生告退。”

终于可以走了,景湉期半点不耽搁,马上出去穿了衣服披了斗篷走人。

叶昰倾却看着景湉期留下来的那一根断簪,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还好是根玉簪子,轻易就掰断了。

才回到自己的屋子,景湉期即刻就把发间那簪子拔了出来,自己找了个地方放好,预备哪天还回去。

这么一折腾景湉期,比先前更累了,除了衣裳,爬上床,一觉睡到大天亮,几个丫鬟见她太辛苦,预备好了衣裳和首饰才叫她起床。

“我今日当真要如此穿吗?”洗漱完毕,景湉期坐在镜子前任由丫鬟们打扮。

“今日是少阁主的大日子,您是承恩王府的人,自然是要好好打扮,才不失了礼节。”造型指导苏嬷嬷在旁监督,今日景湉期的打扮,要往压得住阵的庄重和华丽,好在她身量不算矮,打扮出来也有几分气势。

“这是在王府之中,女郎不必一味藏拙。”苏嬷嬷提点她道。

景湉期点点头,她今日虽不必去安置四方宾客,但是各家夫人也好,大臣也罢,必是会注意到她的,且不论她是了凡大师的弟子,单是九月里,叶昰倾抱着她出了三皇子王府那一件事,就够引人注目了。

虽说今日头上的发饰有些沉,走两步,习惯了一会儿就好多了。

“时辰差不多了,您也该出去了。”苏嬷嬷见时辰差不多了,提醒景湉期到。

景湉期打足十二分精神领着今日当班的忍冬,往前院去。

因为承恩王府没有女主人,所以这次的宾客,都是由皇上身边的徐公公领了内务府的人来安置的,苏嬷嬷也在背后教导过景湉期要如何与各家官员及夫人排坐席,与内务府排的位次,相差无几。

叶昰倾的冠礼,能有一席坐着观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天家贵胄,朝中大员,一品夫人,而景湉期作为叶昰倾的父亲名下唯一的弟子,坐席被排在了老阁主的右侧,当下以左为尊,叶岐的左侧席,自然是留给叶昰倾的。

怪不得苏嬷嬷要那么费心的将自己装扮起来,瞧瞧这一个个夫人打扮得如此隆重,尤其是华阳公主,更是打扮得跟个金孔雀似的,梳着高髻。恨不得将金子往头上堆,也不知她脖子酸不酸。

苏嬷嬷的审美一直十分到位,大约是料到今日这些夫人们,必定是与华阳公主差不多,又是金又是红,给她选的外袍是织了银线的浅青色,青色原本沉闷,却因有大片精致银线绣花的缘故,透出一股子华贵来。头饰也以玉质与银器镶嵌为主,搭配得宜。

景湉期见华阳公主狠狠看着自己,竟是要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可能自己没有和她走一个风格,不好比美,失望了吧!

第90章 克妻的解法

九十、克妻的解法

今日叶昰倾才是主角,吉时已至,叶昰倾穿了一身玄色衣裳往堂上来。

穿什么色的衣裳,都是依着五行选的,景湉期五行之中火略欠些,所以穿了红,看这样子,叶昰倾怕是五行之中缺点水。

为了不使玄色的衣料单调,上面用细细的金线勾勒了许多云纹,腰带也是黑底绣金。

俗话说男要俏,一身皂,这是头一遭见叶昰倾穿玄色衣裳,比之他先前多穿玉色或是青色的超然飘逸,这一身玄色将他身上的仙气抹去了几分,平白生出一股子肃杀和冷峻和逼人的锋芒。

不知是不是因为叶昰倾这气势太压人,整个冠礼的仪式庄重极了,就连刚刚对着景湉期面色不好的华阳公主也收敛了不少。

当然,景湉期最期待的便是,今日叶昰倾会得个什么字,他名字都那么复杂,先前景湉期还专门去请教了胡夫子,才知中间那个‘昰’字怎么念,又知‘昰’字原是‘夏’的古字,而叶昰倾的祖母,老阁主的原配,正是姓夏。

诸礼完备,老阁主终于也给孙儿赐了字——言之。

景湉期的理解,这大约是要少阁主多说话的意思,果然是长辈的期望,这字算不上多奇特,可能因为叶昰倾的名有些生僻,故而取一个不怎么生僻的字来中和一下。

她的字也不怎么奇特,只是寓意不错,安之,安之,谁不希望平安呢!

礼成之后叶昰倾原本是该与各位宾客寒暄一番的,只是今日亦是他母亲的忌日,故而头一件事应是去祭母。叶岐示意景湉期同去,她正愁没机会离开这个场合,与众人行了礼之后,便跟在叶昰倾身后离开了正房。

景湉期跟在叶昰倾身侧,徐徐穿过整个前院,着实受了一般大家的注目礼,尤其是那些怀春的小娘子们,一面想看叶昰倾的风姿,一面又觉着景湉期碍眼极了,恨不得将她从叶昰倾旁边撕掳开。

进了内院,知晓叶昰倾要去祭祖,景湉期便停了步子,预备回自己那小院去。

“你要去何处?”不想叶昰倾竟是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当即问到。

“您去祭祖,学生就不跟去了,学生先回去了。”景湉期答道。

“祖父让你与我同去,你没听见吗?况且……你记在我父亲名下,还从未去祭拜过我母亲与祖母。”叶昰倾正色到。

“先前……的弟子也要祭拜吗?”景湉期只好又跟在他后面往佛堂走。

可惜叶昰倾并没有回答,大步走在前面。

叶昰倾祖母夏氏葬在岑州别苑,而母亲柳氏葬在济世阁后山,所以佛堂之中供奉着的只是两个灵位。

景湉期也是今日见了灵位才晓得,他的祖母叫做夏盈,而母亲姓柳名如卿,这么说来,叶昰倾的名字除了姓氏,一个是‘夏’的古字,一个与卿同音。

“少阁主的祖母和母亲,名字真好听。”

照理这种情景,景湉期应当安慰他一番,先人见你成年,泉下有知,必是十分欣慰云云,可这么苍白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可似乎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只好找了个还能说的话题。

“确实比你的念起来好听,总不至于让人误会。”叶昰倾早已上完了香,如今拨着油灯的灯芯,让它燃得更好些。

“学生这名字也不差啊,先前夫子还说,我这名字,一听就与济世阁有缘。”景湉期忍不住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他爹爹没有给她取什么贞静、花草为名,反是用了一个‘期’字,期望、期待,多好的寓意,又不落俗套。

“确是有缘。”叶昰倾递给她一炷香,“既然进来了,也上一炷香。”

景湉期诚心上了香,对着两位夫人拜了拜,叶昰倾便带着她离开了佛堂。

“你可听过坊间传闻,叶家男子,克妻。”走在路上,叶昰倾冷不丁说起了这件事。

“学生不是和您说过了,不要听信这些东西,意外罢了,女子生产本就是一件十分凶险的事,不然为何人都说是过鬼门关。若是这么说……太子殿下,还有圣上,不就是……”景湉期说到最后,声音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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