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儿子慕楠横看竖看看他不顺眼,一见他就开始摆脸色,现在都不叫他爸爸了,也不再崇拜他,慕书言想想就心塞。
“我先回家了,你随意。”说完慕书言就打算走。
云陌一把扯住他,“你就这么走了,万一宁童提前跑了怎么办?”
“放心,药量足够让宁童风流上一夜,他想跑也跑不了。”
“你这么算计他,就不怕宁童来找你算账?你孤家寡人的可不是他的对手。”云陌问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有美女问我谁最有钱财权势,难道宁童不知道全场有钱财的吗?他自己不谨慎,被美人计诱惑喝下加料的酒,还有脸来怪我?”慕书言露出个儒雅之极的笑容,“这不是还有你吗?咱们可是同伙,要是宁童对我出手,你也跑不了。”
最毒妇人心!云陌心里浮现出这句话,在慕书言身上就是最毒妇男心!
“行吧。”他跟慕书言现在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慕书言被宁童搞死,他也讨不了好,关键时刻云陌还是决定保保这个家伙。
云陌的答案在慕书言意料之中,这也是他想云陌合作的价值之一,他大摇大摆的开车回家。
云陌看了眼热闹的酒吧,也转身开车回家。
曲流觞一觉睡到大天亮,哼着歌给自己化个淡妆,心情很好的拿着包包出门去捉奸。
她来过好几次酒吧,跟宁童一起出双入对,她要去宁童包下来的包厢也不会有人拦着。
曲流觞推门走进去,她跟宁童在这里胡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一代新人换旧人,今天她这个旧人就来捉奸。
曲流觞推开房门,两米宽的大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薄薄的蚕丝被盖住两人光溜溜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动静,熟睡的女人睁开眼睛。
☆、抓奸
女人幽幽转醒,看到进来的曲流觞眼波流转,张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
宁童被贯耳的魔音吵醒,揉着眉头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他白皙的皮肤,上面布满着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可见昨天晚上的大战有多么激烈。
看到目光冰冷的曲流觞,宁童瞬间清醒,他一把推开靠过来的女人,神色慌慌张张解释,“流觞,你听我解释。”
曲流觞当然不会听他解释,况且事情大概她的心里有数,能把视频发到她手机上,宁童多半是被她哪个爱慕者给算计了,不出意外的就是云陌他们那几个中的一个。
当然这些她都不会告诉宁童,拿着包包冷着脸,转身走出房间。
宁童脸色大变,胡乱穿上衣服就要去追。
女人也不是个害羞的,光溜溜的身上遍布吻痕,她一把抱住宁童,“你睡了我,可不能不负责任啊!”
“滚!”宁童一把把女人推开,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去追求流觞。
女人被推倒在地上,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昨天她还跟宁童在这里酣战过一场,摔得倒是不疼。女人站起身,把一个隐形摄像头摘下来。
好不容易弄到一个金龟婿,无论如何都要捞上一笔,睡了她还想一脚踹开,没门!
女人走后,一个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的男人走进来,男人是云陌身边的保镖,他把大厅和房间里的两个隐形摄像头摘下来,大摇大摆走出包厢。
所以说在酒吧,哪怕是自己的包厢里也不安全!
宁童快步追上曲流觞,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流觞你听我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人下药了。”
“你跟人上床了吗?”曲流觞直击事情的要害。
宁童哑口无言,曲流觞都来捉奸在床了,事情不是明摆着。
曲流觞一把甩开宁童的手,大步往前走,“咱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也不是你的谁,你跟别人上床也跟我没关系,不用跟我解释。以后也不用来找我。”
“你吃醋了?”宁童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
“没有。”曲流觞的表情相当的冷静,“我只是不想跟别人上床的同时,别人还跟另外的女人上床,那会让我很不舒服,恶心!”
这会让她想起早就死去的母亲,耳边不堪入耳的谩骂,那是一段她最不愿意回忆的日子,又苦又难过!
宁童脸色有瞬间的苍白,他想到还没出轨就被甩的云陌,终于能体会到他憋屈的心情,“你别走,我不是故意的。”
曲流觞可不管宁童是不是故意的,她拦了辆车坐上去,一把推开又上来的宁童,“司机开车。”
司机二话不说,开车扬长而去。
宁童阴沉着脸站在原地,圆眼睛里满是凶光。
跟着追出来的女人看到他这样子心中一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咬了咬牙走上去,“先生,嫖个妓还要给钱呢,何况我还不是□□,想必先生早就身经百战,昨天之前我还是个雏,你可不能不负责。”
宁童冰冷的眼神看向的女人,要不是大庭广众的,他真想把这个女人掐死,“要不是你给我下药,我会碰你!”
“瞧先生你说的,一个陌生人给你递酒,你喝了难道不是期待一场艳遇,我一直以为咱们是互惠互利来着。”
女人笑了笑,挺了挺饱满的胸脯,她穿的衣服非常性感,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上面青青紫紫的暧昧吻痕一览无余。
“说!谁让你算计我的?”宁童对于女人的话一个字都不信,坚信自己是被人算计的。
其实女人根本没说谎,只是遗漏了一些细节,她确实是来钓有钱人的,只不过意图被人看出来,有人给她指了一个对象而已。
女人两只手指捻了捻,“先生,□□还要给钱,您可不能做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宁童咬了咬牙,转身走回酒吧。
女人连忙跟上去。
宁童写了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女人。
女人显然不满意,她皱着眉头没有接,“先生,我恐怕是你最便宜的女人,还是个处女,你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宁童眼睛凶光毕露,差点没被气疯,见的人不为所动,他就写了张一千万的支票,“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女人欢欢喜喜的接过来,“昨天是一个儒雅的男人让我来找你的,大概三十一二的样子。”
宁童找出手机,他在手机里存着跟曲流觞有关系的男人,随时准备给这些男人一点苦头吃吃。找到慕书言的照片给女人看,“是不是他?”
“就是他。”女人点头。
“很好!慕书言!”宁童咬牙切齿,他伸手想抢过女人手上的支票,敢算计他还想要钱。
女人也是个没脸没皮的,她直接把支票塞进内裤里。
宁童也不是个要脸的,伸手就想抢。
“刚刚那个女人回来了!”女人叫道。
宁童大惊失色连忙收回手,女人趁着这个机会转身就跑,三下两下跑得没影。
女人拿着支票回家,收拾一下证件什么东西都没拿,不到一个小时就坐上飞机离开临安,钱都到手了,她又不是傻子,不跑等着倒霉吧。
上官月对好友身边发生的鸡飞狗跳丝毫不知,她最近也是自顾不暇,她被后妈一句通电话叫回家。
对这个小三上位的后妈,上官月是一直都看不顺眼的,但她也不得不回来一次,因为她爸又找了个小三,还是个大着肚子的小三。
豪华的客厅,金黄色的皮质沙发,透明色的水晶吊灯,洁白的墙壁四周挂着一幅幅山水油画,金黄色的窗帘垂在一旁,露出窗户外的小花园。
三女一男坐在沙发上,上官月自己坐一张,后妈坐一张,上官司带着他的小三坐在另外一张。
“我要离婚。”上官司直接开口。
“我不同意!”后妈的声音极其尖锐,要是上官司把私生子带回来可以,要离婚绝对不可能。“你要是想要孩子,就把孩子带回来,我跟你十八年,你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
去母留子的事情欧雪儿可不干,她找一个比他爸年纪还大的男人,千方百计怀上孩子,可不是拿一笔钱走人,为别人做嫁衣的。
她泫然欲泣的看着上官司,“叔叔,你忍心我们母子分离吗?要是生下来注定要跟他分开,我还不如不生,省得将来伤心。”
上官司被个比他女儿还小一岁的小美人撒娇,原本还沾沾自喜,一听欧雪儿后面的话,他脸色一变立刻说道,“离婚,我立刻离婚娶你,绝不会让你们母子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