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欺负了我,我也要欺负回来。」阮棠舔舔被蹂躏得发红的嘴唇,他眼角潮红,故作威胁地眯起眼睛时完全不具备任何威胁力。在沈寒凛的眼中看来,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撩拨。
阮棠是故意的,他在试探沈寒凛的底线。从摸到搔刮再到完全盖住沈寒凛的性器轻揉,阮棠的举动越来越过火。他凑过去吻男人的唇,伸出舌尖舔舐,留在湿漉漉的水痕和水汽蒸发后的微凉,暧昧的低语在齿间流转:「先生就让糖糖试试嘛,糖糖也想让先生舒服。」
沈寒凛享受着阮棠又软又热的舌头在唇上讨好的轻舔,最终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他嘴里溢出无奈的叹息,阮棠就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只是在放开阮棠以后,沈寒凛依旧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道:「糖糖,先生希望能在让你和我都舒服的情况下做,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先生不会怪你,我们立即停止,好吗?」
沈寒凛难得说这么一大段话,之前给阮棠做的时候也没有说过这句话,阮棠知道沈寒凛是疼自己,心脏怦怦直跳,胸膛热的发疼。
他顺从地应下,然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勾下沈寒凛的内裤,凑近细看。他是摸过,可是没有近距离地看过,就算是上次,也是隔着黑色的内裤,看得并不真切。他凑得实在太近,勾下内裤时,沈寒凛硬挺得不行的性器就猝不及防地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阮棠的脸颊上,龟头戳着阮棠的嘴角,留下一道粘腻的湿痕。
阮棠并没有吓一大跳,他只是略微向后缩了缩,专注地看向这根未来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大东西。沈寒凛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微微上翘起一个弧度,柱身青筋暴涨,龟头涨成肉红色,从包皮里探出头来。似乎是发现自己正处于阮棠的凝视之下,它涨得更大了,还从小口里流出清液。
好大……
阮棠嘴角还有接吻时来不及吞下的津液,于是他擦了擦,顺便咽了口唾沫。结果他忘记了之前龟头戳过自己的嘴角,沈寒凛眼睁睁地就看着阮棠在嘴边舔了一下,将他龟头分泌的粘液吞了下去。
这样看上去,伏在他腿间的阮棠就像是急性的好色鬼,对着男人的大鸡巴吞口水,还故意伸出舌头挑逗。他深吸一口气,眼睛里满是翻滚的情欲:「就这么好色?」
「糖糖想吃很久了。」阮棠脸颊已经泛起红晕,他低头嗅嗅,鼻间都是雄性荷尔蒙气息。更何况,这是沈寒凛,他所喜欢的人,心理快感更甚。他一直想吃一吃它,用哪张嘴都行。说完,他凑过去,先是轻轻吻了龟头一下。
红润柔软的嘴唇碰了碰龟头怒张的铃口,拉出银丝。阮棠一点都不介意,细细碎碎地往下轻吻。他伸出舌头舔着滚烫的柱身,刮过上面凹凸不平的青筋,就像是小孩舔冰淇淋一样,一路亲到卵蛋。
微凉的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像是替它纾解,又像是撩拨。沈寒凛抬起阮棠的下巴,拇指指腹揉着他沾着淫水的嘴唇,低声道:「先生给你涂口红,好不好?糖糖这样的嘴唇,涂上口红肯定更好看。」
阮棠不明所以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与懵懂。
很快,他就明白了。男人捉住自己性器,鸡蛋大小的龟头顶住阮棠的嘴唇,缓缓左右摩擦起来。沈寒凛着实被阮棠那句撩拨得不轻,性器滚烫又坚硬,马眼里汩汩流出不少粘液,一滴都不浪费地全部涂在阮棠嘴上。
虽然说硬得不行,可性器毕竟也是人体器官,勃起顶住阮棠嘴唇时还是有几分柔软。阮棠嘴唇更是被亲得有些发肿,柔软的两边一碰触,略显古怪的触感让共同在情事上摸索的双方都有些新奇。阮棠睁大眼,眼睛里却没有什么抗拒的情绪,反而越发水光潋滟,显然动情得不轻——沈寒凛的性器近在眼前,他渴求已久的东西就在嘴唇上摩擦。
阮棠的嘴唇本来就因为三番几次和沈寒凛接吻、含住吮吸、舔咬而红润不堪,嘴唇也像奶头一样,在近半年来的蹂躏下越发柔软,更显丰润。沈寒凛左右涂抹,将阮棠的嘴唇擦得水润亮泽,就像涂了唇蜜一样,嘟嘟的如果冻般晶莹,泛着醉人的水光。
那种红是情欲的红,充斥着糜烂与情爱欢好的暧昧气息。偏偏阮棠脸上除了一开始的懵懂以外,就是一幅略显羞涩的样子。就像树上未曾熟透却被摘下来的水蜜桃,表面大体都是黄色,在底部泛着淡淡的粉意。途人捧着果子轻嗅,味道已经开始变甜,却远远未到该摘下来的时候。如果咬下去,倒也喝了满嘴汁水,虽然没有熟透的甘美气息而是清甜更多,却是别有一番醉人风味。
可明明主动勾引人的是阮棠,就连那句吃鸡巴的话也是阮棠自己说的,是果子自己硬要脱离树枝跳到途人手中的,途人还觉得未到时候,果子就把自己洗干净往他嘴边蹭。等途人张嘴一咬,果子却又表现得异常无辜。
这个小恶魔,沈寒凛这才发现阮棠的另一面。
沈寒凛看着强忍羞涩的阮棠,心中欲火大盛。他毫不惋惜地破坏掉自己精心完成的作品,将拇指伸进阮棠嘴里翻搅,让对方只能微张着嘴唇。尽管因为被迫撬开牙关而皱起眉,阮棠舌尖却满是讨好地裹着沈寒凛的手指,火热柔软的口腔含着不住吮吸。
可男人一点都没有怜惜之心,指节顶开他的牙关,将龟头塞进他的嘴里。
「唔……」阮棠努力地收着牙齿,尽量将嘴巴张大,费劲地裹住男人粗大性器的前端。他用手圈住的时候就觉得这尺寸大得能要人命,现在更是直观地体会到这东西到底有多可怕,光是含住龟头,他的嘴就塞得满满当当的。可就是这样,就是这种完全被填满的感觉,阮棠反而越加兴奋,嘴里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口腔蠕动着进一步吞进灼热坚硬的性器,舌头一下下地勾着男人的冠状沟。而还没有吞下去的部分,阮棠就用手圈着,抚慰着那片叫嚣着用力捅进去的地方。
可阮棠终究还是没什么经验,尽管已经收着牙齿,他还是不小心刮到了沈寒凛的性器。
头顶的人倒抽一口凉气,阮棠既内疚又抱歉,用舌尖在那个位置讨好地舔舔,反复来回,安抚受伤的部位。
沈寒凛又痛又爽,眼睛一片通红,将手指插进阮棠的发间,揉着阮棠的脑袋。
对以往的沈寒凛而言,身体的欲望仅仅是需要定期发泄的生理需求。他厌恶只有欲望没有爱情的肉体关系,都是独自用手草草纾解完事。可他自从他遇到阮棠,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重欲的人。
男人喘着粗气,下半身的性器因为阮棠舌头的勾弄而硬得发痛,可是刚刚将性器塞阮棠嘴里动作已经够粗暴。看自己宝贝一脸辛苦的样子,挨过一段刺激的沈寒凛也不舍得他继续难受,低声哄道:「乖,糖糖,难受我们就不吃了啊。」
结果他这番好意换来是阮棠一个深喉,他嫩红的嘴张到最大,连喉管都要被撑出性器的形状,白嫩的脸深深埋进男人胯下,被浓密蜷曲的耻毛扎了一脸。
在软红,教养先生只让他拿香蕉练练,结果他每次都因为肚子有点饿,练着练着就把香蕉吃没了。第一次不小心把香蕉掰断以后,他含着那半截,想着不要浪费,就把它嚼吧嚼吧吃掉了。被教养先生发现以后,他缩着脑袋等挨骂,结果只等来对方无奈地轻轻弹他额头,非但没有骂他,反而给他换了根新的,任由阮棠又吃了一根。于是阮棠的口活就……就基本上没怎么练成,别说给樱桃梗打结,他香蕉不断就算不错了。
沈寒凛在毫无防备之下一下子顶到阮棠的咽喉,爽得头皮发麻。阮棠的咽喉又小又窄,突然被外物侵入,软肉就拼命紧缩痉挛,想要把异物给排出去。沈寒凛的性器就被一圈剧烈蠕动着的高热软肉紧紧包裹、挤压,性器结带下面还有一条小舌头拼命勾缠。阮棠硬是克服生理反应,做了几个深喉。快感沿着脊椎密密麻麻地爬满沈寒凛大脑,这下何止是爽,他整个下半身爽得几乎快要爆炸。
男人双目赤红,他手掌当下就盖住阮棠的后脑勺,恨不得抓住他狠狠往下压,只想不顾一切地使劲肏他的小嘴。可一见到阮棠给他口交,自己难受到眼泪汪汪,他的欲火一刹那就熄灭了大半。于是大掌没有往下压,转而给身下之人抹起眼泪来:「小笨蛋,有受伤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