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的话让沈寒凛双目赤红,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直都没有真正碰阮棠是表现尊重,可阮棠内心实际是有点闷闷不乐的。
不管被保护得有多好,阮棠毕竟都在软红生活过半年,或许,阮棠甚至要比沈寒凛更了解性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的手指缓缓在阮棠后穴里摸索起来。
「呃嗯...先生再插深点,唔......」阮棠屁股里含着沈寒凛的手指,承受着对方在自己体内侵入、翻搅,他欣喜地收紧肌肉,臀肉颤颤巍巍地裹紧得来不易的亲密接触。他嘴里的呻吟实在惹人起火,于是沈寒凛堵住他的嘴,将他的淫词浪语都吞入腹中。
嘴被堵住,可阮棠还有手,于是一双柔嫩的手摸到沈寒凛的胯部,替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下身传来陌生的触碰,沈寒凛倏然握住阮棠一双捣乱的手。男人的手宽大有力,仅用一只就能牢牢抓紧阮棠的两只手腕,从嘴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不、行......」
「要么让我摸、要么让我舔,你自己选一样。」要是换成平时,乖巧听话的阮棠会选择退回去,可是现在的阮棠是半发着酒疯的阮棠。他一点也没有退缩,只是从容不迫咽了口因为亲吻而分泌过多的唾液,舌头在洁白的齿间一扫而过:「不让我搞你,我明天就买吸奶器去。」
这似乎说中了男人的死穴,对方钳制的力道果然松开了,阮棠毫无阻碍地勾下沈寒凛的内裤,掌心终于触摸到那根雄伟粗壮的巨物。又热又硬,阮棠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
要是可以,阮棠一定会好好地把玩一番,可现在他被沈寒凛压在身下,下面是什么情况根本没有办法看见,只好用手仔细感受。龟头足足有鸡蛋大,马眼流着不少液体,柱身布满狰狞的青筋,在自己手里一跳一跳。根部是坚硬卷曲的耻毛,囊袋却又十足柔软。
在抚摸的时候,沈寒凛粗重的喘息从没停止过。他的手指在阮棠后穴里翻搅,阮棠里面很软、很热,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刺激,肠肉竟然比上次他给阮棠取跳蛋时更加滚烫,颤巍巍地含住冰凉的酒液。
傻糖糖,肯定很痛吧。
沈寒凛用两指撑开穴口,引导着阮棠后穴里的酒液。阮棠就不满地啜泣一声,稍微用力地捏了捏命根子。男人顿时身体一颤,受到刺激的下身越发坚硬,甚至在阮棠的手里涨大了一圈。
阮棠鼻间都是沈寒凛今天喷的香水、酒香、果香,复杂又浓郁的气味嗅得他头晕目眩,双颊酡红,红唇吐露着热气:「干得我爽了,我就让你出去,不然......」
他双手缓慢地在男人性器上撸了一个来回,虽然没有接过客,可阮棠在软红里还是拿过道具训练,虽然成绩都不太好,但他的媚态对沈寒凛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才又摸又蹭几下,沈寒凛就不禁低低地喘着气来。
自己弄和被别人弄,显然有着天差地别的快感。
沈寒凛忍过这波快感,埋在阮棠后穴的手指又开始搅动起来,他得清理里面排不出来的酒液。只是,阮棠里面在强烈的刺激下早就分泌出不少粘液,噗嗤噗嗤地发出粘腻的水声,听起来淫靡不堪。他另一手抚上阮棠的性器。他在遇到阮棠以后去搜过一些资料,知道刺激到前列腺会有强烈快感,眼下他是逃不掉的了,可至少可以让阮棠舒服一点。
「啊......就是那里,先生再插深一点......」性器被撸动,后穴被指奸,阮棠处在前后夹击的情况,身体被情欲和醉意熏得一阵阵发软,他忘记了那些技巧,仅凭直觉撸动男人的性器。
「糖糖...我的糖糖......」沈寒凛呢喃着,吻着他的唇,咬着他的喉结,舔着他的锁骨,吸吮着他的乳头。今天阮棠还没有被吸奶,一被含进嘴里,奶汁就迫不及待地涌入沈寒凛的嘴里。一时之间,顶级红酒的芳醇和馥郁的奶香回荡在他的嘴里,尽数被吞下。
三个点全都被妥帖地照顾好,强烈得过头的快感让阮棠终于开始受不了了,呻吟一下子提高,带着哭腔哀求:「唔...等下,你慢点......」
可惜太晚了,从他抓住沈寒凛性器那刻开始,这晚就不是他说停就能停的了。沈寒凛无视了阮棠的求饶和呻吟,熟练地吸咬。雪白的乳肉布满咬痕,奶头被蹂躏得几近破皮,一阵阵地发着烫,像兔子一样在肉食动物的獠牙下失去所有抵抗力,乖乖承受男人既温柔又残酷的折磨。
阮棠被逼得无路可逃,手上胡乱地动作,发泄着越堆越高的快感。沈寒凛不断剐蹭过他微硬的一点,不时用指甲轻刮,从尾椎处升起来的酥麻感已经逼得他后脑发痒,大腿根部肌肉开始痉挛。
只是他越动,沈寒凛的蹂躏就越厉害。
「呜呜呜......我还要、我还要先生......」狂乱的情潮席卷了他柔弱无依的身体,浑身浸淫在前所未有的爽快之中,大脑一阵阵发懵。性器射出浊液,穴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死死咬住手指喷涌出一大股热潮。
上面的奶孔也分泌出乳汁,沈寒凛一直叼着他乳头舔咬,感受到温香慢慢流出,立即就吮吸并吞咽下去。等高潮过去,阮棠却还没回神,像被玩了三天三夜一样,双目失神,颓靡又吸引人。
沈寒凛细细地啄吻着他,握着他的双手,慢慢地纾解起来。
阮棠手早就累了,由着男人抓住他的手。流着热泪的马眼在手心一撞一撞,性器越涨越大。不知过了多久,硕大的龟头鼓胀起来,浓稠的白浊喷在阮棠的手上。
好脏。
阮棠看着自己的双手,迷迷糊糊地想着。
上面有他的淫液、精液、奶汁、红酒,还有沈寒凛的精液。
于是沈寒凛眼睁睁看着他抬起手——舔了一口。
「好腥......」他歪着头看向男人笑得灿烂,就像个真正的、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孩子。
沈寒凛瞳孔一缩,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屏息住了。他闭上眼,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抱过一身狼藉的阮棠走向浴室。沈家每层都不止一个浴室,而他做的准备也终于派上用场。
何伯早早去了睡觉,他老了,一睡觉就睡得很熟。帮佣们早就下班,每个房间也做了隔音,不用担心有其他人会听到。
他还准备好各种各样的药膏,这次可能就要用上抹在后穴的药膏,顺便还要让阮棠吃解酒药。每个人体质不同,希望他的糖糖早上醒来不要头痛才好 。
做攻就要有收拾烂摊子的觉悟,酒那边沈寒凛不用管,反正他有倒出来就随手放回去的习惯,不用担心酒会坏掉,玻璃也会有人打扫,他只需要给阮棠做清洁。
红酒浸染范围太大,衣服铁定是不能要了,沈寒凛干脆全部丢掉,给尚有一丝微弱反抗意识的阮棠洗好澡,抱着人上床睡觉了。
酒精和性爱都有舒缓神经的功能,今晚两个人都累极了,很快双双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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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注:香槟的有关内容来自维基百科,红酒的来源于柏翠酒庄的百度百科,作者在喝酒方面实际上只是个只喝气泡果酒的小白
提早更新!惊喜不惊喜?因为明天要搬宿舍,事情特别多也特别累,所以提早更新,免得到时候忙疯了忘记。
在这里提早和各位小天使暂时说再见,闭站的一个月里我也会想你们的,爱你们(づ ̄3 ̄)づ╭❤
第二十四章
【不管是因为恨还是爱,霍启明都做到让夏长明记住他了的名字。】
电话铃声孜孜不倦地响着,沈寒凛从睡梦中睁开双眼,顺便看了眼电话上的时间——九点十二分,正常时间他应该已经起床,今天是个意外。
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沈寒凛率先看向睡在身旁的少年,他睡眠质量一如既往地好,像个小猪崽一样睡得酣熟。他随手拿过鲨鱼抱枕塞在少年怀里,翻身下床,关上房门。一道气急败坏的男声迫不及待地传入沈寒凛耳中。
「你有病吧!我好好的混口饭吃怎么就惹着你了?!」
沈寒凛像是早就猜到对方会打电话给他,表情依旧平淡:「你没有惹我,是软红惹我。」
对面的人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你是认真的吗?你知道软红背后站着多少人就敢说搞垮软红?」
「糖糖受伤了,让软红倒闭吧。」沈寒凛一点都不在意对面之人的劝告:「而且我也证明了我有能力做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