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糖+番外(104)

作者:花Q不想自割腿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老婆我回……」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发现南风在讲电话,赶紧闭嘴噤声。

阮棠自然听出这个声音是谁,顿时震惊不已。

叶大哥私底下竟然称南风哥哥做老婆!

那、那南风哥哥会称呼叶大哥做老公吗?

咳咳咳,他在想什么呢!

刚刚才听完南风说叶承旭很粘人,现在叶承旭回来,他们当然不可能当着人的面继续说他粘人的坏话,于是阮棠挂掉电话,把时间留给小两口。

见南风挂了电话,叶承旭呼哧呼哧地转着轮椅跑到南风身边。他自我感觉健康得很,就是医生们小题大做,连下楼做个检查都要护工推着轮椅来回接送。

叶承旭牵着南风的手亲了一下,顺便搓搓他因为气血不足略显冰冷的手:「老婆在做什么呢?」

「在和糖糖说你坏话呢。」南风任由他搓着自己的手,眉眼弯弯。

叶承旭顿时不满地哼哼起来,手也不搓了,直接一口咬上他手背。

「别,脏。」南风一下子就被逗笑了,难为情地想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

叶承旭并没有真的咬,只是细细密密地亲,他也只好无奈地笑,任由他胡闹。笑着笑着,他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小小声地叫了一下叶承旭的名字。

「嗯?」叶承旭从抬起头,却只见南风不太自然地抿起唇,眼帘垂下,一幅有点羞涩却又极力说服自己不要在意的样子。

然后,他就听南风开口了:「医生说三个月之内都不适应激烈运动,但是……我帮下你,或者你轻一点,应该就没问题。」

已经憋得能顶穿床板的叶承旭刹时气血翻涌。

轻一点?

没问题。

*

挂断电话以后,阮棠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画画。

今天沈寒凛有事要出去,虽然只有三四个小时,却也足够阮棠好好放松一下了。他并不是被沈寒凛粘得厌烦,只是偶然也要分开一下,放松放松。

阮棠最近这一星期来真的一步也没有迈出过房门。

翟曦最近有再联系他,凭着夏长明对自己的宠爱,他还是把对方哄消气了,又变成以前那个充满活力带着阮棠打游戏的翟曦。只是阮棠对游戏的兴趣始终不如翟曦,翟曦带着他玩了各种各样的游戏,阮棠也全都当做消磨时间,并没有像对方那样沉迷到通宵。

游戏会玩腻、画画也会画得厌烦。阮棠在这一个多星期里几乎把房间的一切东西都画完了。

同时放着两根牙刷的大漱口杯、被阮棠细心地从尾端卷好夹着的牙膏、沐浴架上放着的燕麦奶香沐浴乳、左边沉稳右边浅淡的衣柜色系……

阮棠在画这些小物件的时候时长会想起沈寒凛这几天是怎么照顾他的。因为把他当小宝宝照顾,所以会帮他刷牙、递漱口杯和擦脸。现在沈寒凛在帮他刷牙这方面已经很有经验了,虽然偶尔也会起坏心作弄他,但至少不会再那么手足无措。只是让阮棠无语的是,沈寒凛每次给他递漱口杯都要自己先含一口,然后再故意把自己嘴唇接触的地方递到他面前,还不让他拿过杯子,直接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喝。

刚开始自己还会害羞地看他一眼再喝,后来变成控诉,最后是翻他一个白眼。

最后是擦脸。之前柜姐说用毛巾容易滋生细菌导致长痘,沈寒凛就很细心地买了一次性洗脸巾,用以替换以前一深一浅的两条蓝色毛巾。在给洗完脸的他擦水珠时,沈寒凛就经常趁他眼睛睁不开无法躲避时亲上来。

幼稚死了。

恋爱中的甜蜜苦恼,真是人人都有。

沈寒凛很喜欢阮棠画零碎小物件的水彩画,特别挑了一间房间装上湿温度调控系统,就是为了好好收藏阮棠的画。他总说阮棠的画里有一股甜味,不管用色是暖是冷,这股甜味只有在充分呵护宠溺下成长,心里充满了温暖和爱的人才能画出来。

正如拥有童心的人才能写出童话,只有被浸泡在毫无保留的爱,才能画出这样的画作。

沈寒凛之于阮棠,是阳光、是水露,是无穷无尽的幸福与和煦。

阮棠对着空白的画纸苦思冥想,今天画什么好呢。

他在房间四处走动,又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里面一脸苦恼的人。

忽然,他眼睛动了动,落在他今天穿着的衣服上面。

他今天穿了纯黑色的吊带裙,造型稍微有点华丽,长到大腿三分之二处的裙摆层层叠叠,用了无数同色蕾丝和木耳边。在肩带、胸口和腰际则有几个红色蝴蝶结,黑红的配色看上去颇为性感诱惑。

阮棠抓住裙子下摆,却是慢慢将它撩了上去。

在那下面,是一抹比衣服还要莹润细腻的白。

* * * * * *

作者有话说:

沈寒凛: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第八十章

【他,还有他所有情绪,全都被稳稳接住。】

沈寒凛回家以后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落地窗前画画的纤瘦背影。

画画的人听到开门声,放下画笔就和往常一样扑了上来:「先生!」

行动间锁链清脆声响起,却一点都没有阻挠阮棠扑进沈寒凛怀里的势头。

沈寒凜稳稳将人接住,顺手带上房间门,亲亲他眼尾:「糖糖今天过得怎么样?」

↑以上皆为沈寒凛脑内想象。

真实的场景是,沈寒凛进门时,他并没有见到阮棠。

要是以往的沈寒凛,他一定会慌张得不行,立即大步上前查看锁链。可这么多天过去,沈寒凛心态早就变了。

就像是自己在深海无限坠落的过程中突然遇到一只神性大鱼,那条鱼修长又美丽,牢牢地接住自己,把他托起来往海面上浮。

他,还有他所有情绪,全都被稳稳接住。

沈寒凛走进房间,叫了几声糖糖就听到厕所传来阮棠的回应。

「先生!」阮棠打开厕所门,却没有扑进沈寒凛怀里,只是跳到他跟前,仰着头对他笑。被藏在沈家娇养这么多天,他颈脖上的淤青早就好了,整个人又回覆到以往的纯真可爱。

可看清阮棠的脸时,沈寒凛挑了挑眉,抬手轻轻去蹭他眼角的彩绘。

无比艳丽的红色花朵攀上他的侧脸,荆棘簇拥着层层叠叠的花瓣,这种红并没有显得俗气,反而妖冶又美丽,生生把阮棠原本清纯可爱的脸容给衬托得风情万种。

他还特意在唇上点了些颜色,涂抹的膏体细腻,色泽饱和,即便是薄薄的一层也将他嘴唇装点得粉嫩又诱人。阮棠微微牵起嘴角,说话间细小的红舌在洁白的齿间露了出来。

黑色吊带裙露出瘦削深陷的锁骨,布料柔滑细腻,贴在这具温香软玉,衬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娇嫩莹润的唇瓣、鼓胀的唇珠、滑腻香甜的小舌,沈寒凛盯着阮棠身上一次比一次鲜艳的红色,原本落在他眼角的大拇指慢慢下滑,按住那张小嘴一擦。

阮棠惊叫一声,生气地皱起眉:「先生!我好不容易才画好的妆!」

见男人着迷地盯着自己,没有白费自己画得脖子酸肩膀痛,阮棠本来还是有几分骄傲和满意,可他还没来得及拍照留念,妆就被弄花了。

沈寒凛罕见地没有立即去哄,而是舔了舔自己拇指指腹,笑了起来:「甜的。」

「糖糖,是甜的。」

「欸?」阮棠本能地察觉到几分不妙,只后退了半步,男人就像个敏锐的捕食者般将他一把箍进怀里,彻底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炙热的唇瓣落了下来。

阮棠被沈寒凛抱了起来,压到床上肆意亲吻。嘴巴被强势撬开插入,口腔黏膜遭受另一条舌头舔弄,软舌更是被不住吸吮,激烈的亲吻吻到他舌根都有点发麻。就在这唇舌纠缠之中,阮棠清晰地嗅到男人身上混杂着欲望的木质香调,还有润唇膏的甜味。

是蜂蜜与奶油的甜,非但不腻人,还为这个亲吻助兴不少。

要问阮棠为什么知道?因为沈寒凛已经把他嘴上的脂膏都吃干净了,正逐渐往下面舔去。

男人就像饥渴已久的旅人,在将他的脂膏和津液索取殆尽以后还不肯罢休,沿着他画着花纹的颈脖一路往下亲。

吃一点颜料,应该不至于中毒吧?

阮棠难耐地喘息着,大脑一阵阵轰鸣。

他一向对沈寒凛的亲吻没有抵抗力,男人激烈的亲吻更是像大海上铺天盖地的浪潮。他嘴唇的热度、触感、甚至气息,每一样都炙热逼人,暧昧地烘烤他的神智。他被烧得一阵头晕转向,只能勉强控制身体,颤栗着揪住男人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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