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他一条腿扛到肩上,并起两指往里面抠,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抽他的腿根。
周也是给人搞熟了的,后面摸摸就能自己淌水。他体毛稀疏柔软,是娘们唧唧的深棕色,肛周一圈绒毛,中间一点深粉,我用鸡巴头磨上面的褶皱,周也终于皱起眉头,屁眼难耐地一张一合。
我扶着性器插进去,周也闷吼着抓住了我的大腿,我皮肤白,这一下特别明显,瞬间红了一大片。我把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整个人都趴上去,伏在周也的胸膛上抽动。
他浑身颤抖起来,鸡巴顶着我的小腹,摊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战栗蜷曲,肠道却绞紧了,一阵阵痉挛着吞咬我的阴茎。
我搂着他的背,胸膛彼此摩擦,两人出了汗,仿佛把皮肤都融化掉,骨血混在一起。我一下下把自己楔进他的身体,分开时又撕扯地血肉模糊,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
周也的腰腹绷紧后如同一块钢板,他用脚后跟勾着我的腰,主动抬胯往鸡巴上撞,我给他迎合两下就被刺激地高潮了,仿佛有什么在心口挠搔,低吼着射在他屁眼里。
周也底下那根还硬着,柱身通红发紫,他给自己撸了两把,喘息着咬我耳根,“小疯狗,还来吗?”
我把他的手拍开,在肿大的龟头上吸了一口,他闷哼着往我嘴里顶,我把鞋带重新绑紧,含着满嘴黏糊糊的腺液找他接吻。
来不及吞掉的口水淌了一枕头,我叼着他湿滑的舌头,去揉那饱满挺立的胸肌。
“我早说你们那工作服太大,让你把奶子遮一遮,整天晃荡着条沟给谁看?”
我掌掴他胸口的肌肉,周也下意识挺动了一下,唇边溢出绵长的呻吟。
“小妈,把奶子捧起来”,我居高临下地命令他。胸口,头发,我喜欢把这两个部位与母亲结合起来,只有妈才会长奶子,给孩子长的。
周也真顺从我的动作托起胸部,我又见到了之前那条窄沟,粉褐色的奶头红肿变长,真像女人的乳,但摸上去全是纤维质的硬块。
我迫不及待把鸡巴顶了进去,半跪着抽插几下,龟头从鼓起的肌肉间挤出来,又被周也含进口中,像要融化在大块的奶油里。我忍不住喊出声来,大腿死死夹住他的上半身,用手指掐弄硬挺的乳粒。
我以为我在占有他,其实是周也拥有了我,把我的情欲和情绪一并捏在手中,不喜欢的时候随时都可以丢掉。
周也闭着眼睛低喘,呻吟声全埋在喉间,从锁骨到前胸通红一片。我想问问他被肏奶子是什么滋味,是不是第一次给人搞这里,奶头胀得跟要淌水一样。
他终于没了力气再托着自己,虚脱般摊开手掌大口喘气,我最后狠撸两把射出来,精液溅到周也的发尾和乳尖上,倒真像给人玩坏了的荡妇,最后关头还喷了奶,好可怜。
我吃了顿饱的,偎在周也肩头不想动弹,他闷哼着掐我,腿都合不拢,“解开,给我解开……”
我这才想起他下面还捆着,急忙给周二哥松绑,束缚时间太长反而造成了射精困难,我趴下给他口了很久,口角酸得要瘫痪掉,控制不住流出涎水。周也终于射出来,抵着我的喉咙口,断断续续射了很久。
我把他的东西全咽了,抹抹嘴又蹭回去,找好位置窝着,舒服地不想多动。周也最近换了新的洗发水,混和着情欲和体液的味道发酵,让人心神沉醉。
我很快就昏睡过去,意识不住沉到黑甜的虚空,却又不受控制地想到,周也是因为怕疼才不想打拳的,我每次都把他弄得遍体鳞伤,他怎么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他一定非常爱我。
第28章
“韩奕,你又迟到!”老唐在楼梯口堵着我,满脸牙疼的表情,“快要期末了,你不要以为自己成绩好就……”
“无所事事高枕无忧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替他说完一串,不等他反应就拎着早餐跑进教室。
早上周也煎了鸡蛋饼,等熟的时候我把他摁在墙上咬嘴巴,结果饼糊了,周也一边掏钱让我去楼下买包子一边骂我小王八蛋。
我跟他说今天右眼皮老跳,不适合出门,要不请个假。周也不耐烦地让我赶紧滚,他还要去汽修厂签到,没想到我闹了那么一出人家竟然没有开除他。
天空明明还晴着,跑完操后却开始飘雪花。右眼皮跳了一天,这种不好的预感从中午持续到了晚上,终于在晚自习的时候达到顶峰。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阶梯教室,桌上摊着奥数教材,听台上的老师做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蓝景行。”
妈卖批,这人不是学心理的吗?怎么来教数学,不怕误人子弟?
“好年轻,数学老师不应该都是中年秃头大叔吗?”
“人家是T大的学生,奥数全国一等奖直接保送,还是我们学校的学长呢。”
尖子班出来的女生大多心高气傲,现在毫无形象地凑一块犯花痴,我白眼要翻到天上去,坐在最后一排冲老师竖中指。
蓝景行大概真是学心理的,讲课都跟做咨询一样,一把嗓子低柔和缓,让人听得昏昏欲睡。
下课我拎着草稿纸找他问题,排我前面的女生问了好久,临了还要想加蓝老师的微信,平时有不会的随时沟通。
我有微信,黑名单里躺着呢,你要吗?
我暗搓搓磨牙,给他看推导出来的公式,小白脸连连点头,“嗯,这样做更容易理解,但要注意未知数区间。”
“你不是心理咨询师吗?”我压低声音问他,“业务范围挺广的啊。”
“我本科学物理的,奥数底子还有,放心”,他又露出了像狐狸一样的笑,嘴角勾着,眼睛弯弯眯起来,显得人畜无害。
“你放着好好的物理不学,去研究精神病有意思吗?”我瞪圆了眼看他。
“小奕,不是所有心理问题都是精神疾病,”他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抗拒和我聊,是因为周也吗?”
我没再理他,扯了草稿本回座位上去了。这人有点奇奇怪怪的,一会儿说我没病,一会儿又要和我聊,他看过来的时候我总有种自己被当众扒光了的错觉。
我相信周也足够爱我,所以不会再对他抱有那么大的敌意,而且平心而论这人讲课水平比老唐高了不止一个段位,确实能学到东西。
后两节课基本就是讲题目,我把不会做的听了一下,趴在桌上给周也发短信。
我说我们奥数老师是那个小白脸,他回你上课不要玩手机。
我说晚上回去要肏你屁眼,他回你上课不要玩手机。
我说周也你知道羊眼圈吗?听说能刺激前列腺高潮,他让我有病早点去治。
我说哥我饿了等会要吃宵夜,周也发了个叹气的表情,问想吃什么给我做。
我说想吃你的鸡巴,他又不理我了。
我从书堆里抬起头,周围全是穿着校服记笔记的好学生,只有我在思考怎么做爱能用屁眼就高潮。
大二八的车闸有点滑丝,周也推去修了,今天我得走二十分钟回去。
阶梯教室离校门口最远,我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几个人,陆笙笙今天值日,掐点一样从教学楼里出来,和我并排着走,问我奥数难不难。
我皱了皱眉,出校门后快她半步,让她赶紧去找她爸的车。陆笙笙满脸莫名其妙,走之前还问我是不是肚子疼要回去拉稀。
我没空理她,死死盯着马路对面,那边石墩子上坐了几个人,黄毛和歪嘴我见过,是拳场里的混子,被光头刘雇去卖药兼拉皮条。
我脚底打转开始往回走,他们马上站了起来,周也不打拳了,还换了房子,所以他们特地来校门口堵我。
我不怕打架,但也不想弄一身伤回去让周也看到,他现在估计在给我做宵夜。
他们骑了摩托,没跑几步我就被追上,黄毛一条腿跨在车上,哥俩好似的揽着我的脖子,问我现在住哪儿,周也有没有找到新的活,白班还是晚班,怎么没来接我放学。
你丫的查户口呢,我没吭声,之前就是他撺掇周也找mb,想到这里我扳住他的手臂,一拧身把人从车上甩了下来。
黄毛虽然整天在拳场厮混,但半点本事没学到,一下就被我砸到地上,周围几个人都下车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