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程江淮空出一只手去弄郑礼的前端,“阿礼被我操得舒服吗?”
郑礼不说话,程江淮就故意捉弄他,撸动了几下又停住,还不允许郑礼自己去摸。
“舒服……”郑礼颤着声音说。
程江淮心满意足,手上开始缓缓套弄着郑礼的前端,同时狠狠地顶进了后穴,继续问道:“谁操得阿礼这么舒服?”
郑礼想朝程江淮翻个白眼,最终还是自暴自弃道:“哥,哥弄得我舒服死了,嗯……啊,快点,再快点……”
程江淮红着眼,一下一下撞击地又深又快,在欲望攀上顶端时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几乎是前后脚和郑礼一起射了出来。
半硬的性器仍旧插在猩红的穴口里,程江淮趴在郑礼身上,抱住郑礼换成侧躺的位置,抬手拉起郑礼一条大腿。
郑礼连忙求饶道:“别……哥,求你了,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程江淮把下巴放在程江淮后颈上,轻轻笑了笑,郑礼能感受到程江淮胸腔的震动,鼻腔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郑礼的皮肤上,弄得郑礼又险些硬了起来。
但郑礼已经累的不行了。
“好。”程江淮笑了笑,从郑礼身体里退了出来,摘掉灌满精液的安全套后又把郑礼抱了起来。
郑礼顿时瞪大了眼睛:“干嘛……!不是说好吗?”
程江淮低头亲了亲郑礼的唇,笑道:“浑身黏糊糊的,带你去洗澡。”
结果就是洗澡的时候两个人又一起撸了一次才作罢。
郑甜甜首次为爱做0成就get√
加起来大概是我写的最长的一辆车了。
我一滴都无了……开的不好请多多包涵。
第66章 「初霁 青阳」·13
郑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到正空中了,他伸着懒腰翻了个身,发现程江淮已经不在卧室了。
郑礼揉了揉屁股——其实也不是很疼。
整个过程中程江淮对他都还是很温柔的。
伤口处的纱布真的很烦人。郑礼扯开睡衣领子,看着从脖子往下蔓延的红色吻痕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决定过几天等这痕迹消退了再去拆线。
程江淮似乎是已经去公司了,郑礼出了卧室也没看见他,刚走几步,脚踝处传来了毛茸茸的触感,回过头才发现立正在用脑袋拱他的脚踝。
“啊,立正!”郑礼惊喜地半跪下去揉立正的头,立正伸着舌头去舔郑礼的手心,尾巴摇得都快出残影了,“你妈妈什么时候接你回来的呀?”
说完这句话郑礼有些心虚。
从昨天那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性事来看,他才是立正他妈。
郑礼弱弱地改口:“你爸一大早就把你接回来了?你饿不饿?走,爸爸给你找找罐头放在哪。”
于是立正自今天开始,从一只父母双全的狗狗,变成了一只有两个爸爸的狗狗。
郑礼刚开始洗漱就接到了程江淮的电话。
“醒了?”程江淮说话间,电话那头还传来了文件翻页发出的沙沙声,“今天早上看你睡着,我就没叫你,我把立正接过来了,你看到了吗?”
郑礼把嘴里的泡沫吐掉:“嗯,看到了。”
他本来想说,前一晚才把人吃干抹净,第二天起来就见不着人,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下去——他觉得这话说出来自己实在太像一个抱怨丈夫的小媳妇儿了。
“你忙你的事情吧,”郑礼想了想,他下午大概也有一些事情要做,“我去工作室里待一会儿,晚上等你一起回家。”
郑礼给乔钟意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程江淮给自己筹备了一个工作室,问她要不要过来看看。
“当然要!”
乔钟意在电话那头叫的郑礼脑仁犯疼,左一句右一句郑礼终于要有出息了,几乎要在电话里直接哭出来:“你在哪啊,发个位置给我,我现在立刻开车去找你。”
乔钟意到的时候郑礼在三楼画室发呆,郑礼接到电话下去接乔钟意,乔钟意扑上来给了郑礼一个拥抱,透过玻璃门看到前台,激动的眼睛嘴巴一挤,仿佛眼泪立刻就能夺眶而出。
“哎,你干嘛啊,这么高兴的事情,”郑礼拉着她进门,笑着说,“你要哭自己回去窝在被子里哭,不要在我工作室里哭。”
乔钟意骂郑礼没良心,拉着郑礼带她楼上楼下参观了一个遍,连卫生间都没放过。
“你打算给工作室起个什么名字?”乔钟意左顾右盼,想起来如今工作室还没有个正式的名字。
“还没想好,"郑礼想了想,又说,“你觉得attention怎么样?”
“注意?”
“是立正,”郑礼眨眨眼,双手合十一拍,“就叫attention了!”
乔钟意感慨郑礼太过随意:“立正不是程江淮家里养的狗吗?”
“不,是我们家的狗,”郑礼摇头纠正,想了片刻,对乔钟意说,“我们同居了,搬到了离这儿不远的新家,就在昨天。”
乔钟意停顿了几秒后就开始盘问郑礼昨天都发生了什么,让郑礼一五一十地跟她说清楚,在郑礼还没说到重点的时候又打断他,口口声声说虐狗犯法。
乔钟意转移话题,问道:“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郑礼其实早就想好了,从昨天见到工作室的那一刻就想好了。
他正了正色,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依旧崭新的烫金名片,目光灼灼地盯着乔钟意:“钟意,我打算联系陈天玦。”
“只有陈天玦能帮我,以最高效的方式。”
第67章 「初霁 青阳」·14
把乔钟意送走之后郑礼又在画室坐了好几个小时,也不画画,手机也放在一旁,中午没吃饭也似乎感觉不到饿一般。
窗外又开始飘起了小雪,郑礼想着跟程江淮分享,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发呆了好久了。拿起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时间最近的就在前几分钟。郑礼刚把电话回拨回去就听见了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紧接着,他就看到程江淮站在了画室门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怎么不接电话?”程江淮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郑礼跟前,把语气放平问,“手机静音了?”
郑礼没说话,他看着程江淮,过了好几秒才说:“哥,我去找郑建华吧。”
“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听他亲口说,”郑礼左手一下一下地捏着右手的大拇指,“我怕等我自己想起来之后我就再也没办法原谅他了。”
郑礼让程江淮放心回去工作,说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他自己去解决。他当天下午便从工作室打车到ZH去找郑建华,却从其他员工的口中得知郑建华已经出差了两天了,连周放都一并跟着去了。
员工疑惑地问:“小郑总不知道吗?”
郑礼尴尬地笑了笑:“哦,我最近有别的事情,没太问过……”
郑礼离开公司后给郑建华打电话,前两次没人接,第三次拨过去听筒里嘟了两声后才被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却是周放。
“小郑总。”
郑礼一时间有些手脚冰凉,他沉声问:“我爸呢?”
郑建华住院了。周放说,是肺癌中晚期,刚做完手术,还在观察。
周放还说,郑建华进手术室前对他唯一的吩咐就是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郑礼,但他觉得郑礼有必要知道,所以他选择破天荒地违背郑建华的命令,在电话第三次响起的时候还是接通了。
“我觉得,如果郑总今天就要因为这该死的肺癌离开,他最想见的人就是您了。”
郑礼到医院的时候没有直接进病房,他这次找郑建华的最初目的就是问清楚他妈妈当年的事情,如今站在病房外面却不知道今天究竟要不要开口了。
“小郑总。”周放在他身边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进去。
郑礼推开病房门,看到郑建华苍白的面孔因为看到他来又白上了几分,心里头一回有那么些不好受——他如今才意识到郑建华已经很老了。
“周放!”
郑建华怒目圆睁地看着跟在郑礼身后的周放,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咳了起来。
“对不起,您可以处罚我,甚至辞掉我,但小郑总是您的儿子,他应该知道。”
周放说完便退出了病房,只留郑礼和郑建华两人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
诘问的话、指责的话、关心的话……种种措辞在郑礼脑海里酝酿了许久,最终他还是只是淡淡地问了句:“你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