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打破所有既定的枷锁,认定妄念是你,永久为期。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番外我觉得到这我已经很喜欢了,二代的最后一个番外我会放在哥哥和婧涟后面写,就还差最后一个。
明天开始更新哥哥和婧涟,字数不多,大概也就几章。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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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欧阳婧涟*焉铭迦
欧阳婧涟就该猜到,姜漪不会外露她在山庄的行踪,但焉济宸会。
这对兄弟就算再互相看不惯,只要挂着一家姓氏,不说穿一条裤子,就多少会帮衬相通。
姜漪和焉济宸玩完回聿清,欧阳婧涟很长一段时间还留在山庄。
因为附近新地玫瑰园的项目,价格在起初就没谈拢,焉铭迦给她高职后,第一个工作任务就是把这个项目吃下来。
欧阳婧涟和对方负责人交涉了不止三次,但对面态度始终模棱两可,也不给个痛快话。
照理说,这样的趋势走下去,大概率会黄。
这可怎么行?欧阳婧涟还指望着这个项目掰回一成,好让她在新项目部稳当立足。
欧阳婧涟早该猜中焉铭迦的心思。
整个玫瑰园项目部都是他培养的精英,在高层的世界里,欧阳婧涟算是空降兵,他们两个对外并没公布即将联姻的消息。
所以一视同仁地,大家纯粹以为欧阳婧涟是靠着欧阳家背景坐上的现在职位,如果做不好,她就会成为要被人诟病的无能空降兵。
弱肉强食的职场环境,欧阳婧涟靠不了焉铭迦。
更何况按照她的性格,她就算陷在泥泞,现在也绝不可能多和焉铭迦多交流一点。
欧阳家的企业现阶段的周转背靠焉氏。
欧阳婧涟很不理解自己父母为什么会选择和焉铭迦私下沟通,甚至还答应了他提出的无理联姻要求。
这实在离谱。
欧阳婧涟原先和焉济宸互利共赢地挂着联姻名头,那完全是年少气盛,都不懂事。
但既然解除关系,她就该悄无声息地听徐冯清曾经和她聊过的话
“好好再找个人,阿姨理解。”
可她现在又和焉铭迦挂上关系,他做什么都随心所欲,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真要和她扯证结婚。
欧阳婧涟觉得这人就是疯了,还不管不顾地疯的可以。
这传出去估计又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以前她被爱蒙蔽双眼的时候,还觉得或许是时机未到,老幻想着可能只要她再等久点,焉铭迦就会回头看她。
可事实呢?她现在看来,这话就是放屁。
焉铭迦生来一副好皮囊,惯常出入风花雪月的旖旎场所,万众敬仰的身份,多少人巴不得往上贴。
欧阳婧涟但凡碰上他,十有九次都被他身上的劣质香水味熏到想吐。
她是不懂,焉铭迦为什么要把她扣在身边。
起先,欧阳婧涟还觉得可能是因为她对这段感情的态度。
她不是个留恋的人,之前的十几年,她都耗在他身上,按理说也早到腻烦的程度。
所以在她觉得自己该转身,及时止损的时候,欧阳婧涟当然是干脆利落,就算收心困难,她也还是逼着自己去消化适应。
难道是因为她的处理方式,搞得焉铭迦很没面子?他下不来台,最终硬着头皮折中选了联姻,打算和她将就?
欧阳婧涟看不透他的想法,也不打算看透。
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她开始和焉铭迦耗。
就和这次的玫瑰园项目一样,明明不是她负责的项目,焉铭迦当众把这个项目丢到她手上。
这项目越往后,欧阳婧涟越想,越觉得这毫无下限的狗男人是在搞她。
关键她还手无反抗的缚鸡之力。
眼睛不瞎以后,欧阳婧涟越来越觉得头脑清醒地过日子简直不要太神清气爽。
以至于对焉铭迦,欧阳婧涟越想越气。
越气的后果,就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这项目她拿不下?凭什么那帮老狐狸就能对她这么颐指气使?
就近,在玫瑰园相关的投资人云众的酒局上,欧阳婧涟胜负欲再次席卷,她头铁地打算艳压一次,拿出最好的状态去和那帮老狐狸周旋。
当天下午,她和助理唐韵打了个电话,要她帮着把上次挑的最新款礼服送来酒店,她晚上酒局要穿。
唐韵听到这话的那瞬,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错了。
她望着对面坐着,目光幽深到难测情绪的焉铭迦,战兢地压低声线问:“小欧阳总,你真的要穿吗?”
焉铭迦给了唐韵一眼,示意她开手机扩音。
唐韵这两边受难,她做事是帮欧阳婧涟做事,但每个月的工资都是焉铭迦手上领的,他的意思,她哪敢不从?
所以唐韵不过纠结几秒,就果断开了手机扩音。
欧阳婧涟的嗓音随即从电话那端传来,“唐韵,记得,我要上次挑的那件黑色抹胸的,腰间没有细钻有花绣的那个。如果可以的话,速度尽量快点,我晚上六点半的局,不能迟到,辛苦了。”
唐韵头皮发麻地被动承受着焉铭迦落定在她身上的目光,尽量控制着自己发颤的音,应了声:“好的。”
欧阳婧涟就此挂了电话。
下一秒,对面的焉铭迦似笑而非地挑话:“你家小欧阳总电话没坏?”
唐韵听得头皮一紧,冷不丁想到欧阳婧涟交待她的话,毕恭毕敬地说:“焉总,小欧阳总的电话昨天确实是坏了,后来找的人,刚刚修好。”
“可我没说是哪天坏的。”焉铭迦把手头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手机。
他起身还原方才居高临下的站位,低眸盯她,“你怎么就知道是昨天?”
唐韵一愣:“……”
不知怎的,她觉得不是她完了,是欧阳婧涟完了。
焉铭迦没和她兜圈,“所以,她住哪你知道?”
唐韵肯定知道,但欧阳婧涟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别乱说,尤其是碰上焉铭迦那神经病,最好守口如瓶。
但唐韵掂量了下,她要是这会说不知道,未免太假。
她要是不知道,欧阳婧涟的礼裙送去哪?
所以唐韵的确守口如瓶,她改用手机敲下了欧阳婧涟的酒店房间号,这应该不算违规吧。
焉铭迦很满意,转头就让秘书帮唐韵报销了全程出行,只要她那两套礼服过来,他就放她休息。
唐韵对两套礼服的数量不明所以,但还是就着焉铭迦的要求,拿了那条欧阳婧涟要的礼裙,又按照焉铭迦的要求,从库里挑了从头到脚不见一丝暴露的礼裙。
其实一定程度上,唐韵觉得欧阳婧涟看到那条从头到尾都束缚住的礼裙,一定会不爽到大发脾气。
但那就不是她该承受的了。
今晚的酒局能不能去,就看欧阳婧涟和焉铭迦对峙到最后会不会把房顶掀了。
唐韵抱着对焉铭迦一丝担忧,做好事后离开。
而另一边,欧阳婧涟早就打扮好,看时间差不多是唐韵该到的时间,距离酒局已经只有两个小时左右,她着急地准备出门。
始料未及地在开门的刹那,视线撞上门外风尘仆仆赶来的男人。
焉铭迦一身白衬黑裤,长身玉立,不规整地没系领带,领口松松垮垮地晾出微褶,衬衫两边袖至臂弯,露出线条净澈流畅的手臂。
视线往下,他的手上,提着那两套礼裙。
欧阳婧涟愣了几秒,眉头蹙起,话音却疏离淡漠:“你怎么在这?”
焉铭迦望着欧阳婧涟把着门,防贼似的盯他,漫不经心地扬出一丝笑,寡淡却别有深意:“连门都不让我进?”
欧阳婧涟远离他的旗帜不倒,注意力大多停留在他手上的那套礼服,多少明白其中情况,硬邦邦地转移话题:“还麻烦焉总跑一趟,谢谢了。”
说完,她就打算从他手里接礼服。
但焉铭迦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她身子稍有前倾的一瞬,他就眼疾手快地伸手环住她腰间,一路使劲推着她往里走,欧阳婧涟反应不及,第一反应是想反推。
但奈何焉铭迦这男人一下手就没轻没重,束缚她的力道也让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