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士的徒弟养成攻略(75)

作者:七月闻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先前的那个男人声音尤为低,她恨不得能把门给推开。

但她现在真的是吃一堑长一智,若非有生命危险她绝不会在谢秋珩不在的时候出去。

谢秋珩走前会在住所布下奇门遁甲阵,旁人不好破,林春生要是出去那才是让人皆大欢喜。

往日里他不说,林春生才吃了那么多亏,真的是怪谁都怪不上只能怪自己。

过了会人走开了,林春生没能听出什么名堂,在屋里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等到便宜徒弟回来。

这次他只带了一面小镜子。

“这是……照妖的吗?”林春生依着自己看剧多年的经验问。

他摇摇头,脱掉身上的外衣,先前吩咐小二抬上来的热水很快就到了。

谢秋珩泡在热水里,身上先前压制的血腥味才慢慢盖过那些梅香溢出来,沾了水汽,锈味极重。

结实精壮的躯体上有几道伤口,水也染了色。一听见林春生要靠近的脚步他立刻睁开眼睛,眼眸一转,声音微沉道:“师父要和我一道吗?”

林春生赶紧否认,站在屏风后面结结巴巴解释一回。方才他回来似乎气氛不对,这下泡在水里,喊了几声居然没有回应。

林春生跟着他相依为命,对这个便宜徒弟放心不下。

听到要共浴她顿时摇头,心想还是把心放下罢。

谢秋珩偷偷给自己包扎伤口时林春生已经躺在被窝里了,长发披散开,像是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

他松了口气,轻喊了她的名字,林春生睡得毫无反应,他唇角微微翘起来,拉开被躺进去。

夜半三更之时他听到竜竜窣窣的声音。

谢秋珩睡觉一向浅,因着是枕旁传来的,他微微抬起眼,黑暗中只见她在自己胸前拱,柔软的肌肤贴着,动作是那么的不安分。

初时他未曾当回事,只是随着她越来越与平时的习惯相悖,谢秋珩微微蹙眉,手摁住她的那只。

亵裤的系带松开,他眼眸沉了些许,扣住的那一只安分了另一只却跟游鱼一样灵活,一下子钻进去。

“你……”

他正要开口,却听得林春生凑在他耳边喊了两个字,顿时眼神一冷,翻身将她压着桎梏住。

“你喊我什么?”谢秋珩诱哄般的在问。

林春生仍闭着眼睛在他下巴上啄吻一下,笑的天真烂漫,嗓音哑哑道:“顾寒。”

他脸沉下来,悻悻地抓着她的头发笑道:“师父是不是睡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呀,好好干,我在存稿那一本临安春雨,男师x女徒,大概不长,弥补曾经一本书的遗憾。

第70章

林春生没有什么反应,呆愣愣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不复清明,甚至有几分的迷离色彩。

谢秋珩看在眼里,当即一个手刀,直叫的她整个人力道一松昏了过去。他探了探林春生的脉。将她的手抽出来,温软的小手蜷缩在一起,她歪着头,迷迷糊糊中又喊了顾寒几声。谢秋珩默不作声堵住她的嘴,唤出了淮川来。

两个人有时候并不常在一处,这日夜里正好淮川因为上一回他那一巴掌记着仇,未能同他一道去明月城的各大当铺。只屋里守着一盏灯,百无聊下看着林春生。

见他喊自己,顿时当起大爷来。

“你今日叫我作甚?”淮川笑问,血红的衣衫因着没有实体而缥缈若雾。

“你如今笑的委实不合一株梅的品行。”谢秋珩淡淡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补道,“请住嘴,别笑了。今夜有什么异常么?”

淮川一合掌,半挑着眉,道:“瞧你问的这么轻巧,你若是能早些察觉到异常还会与她睡在这一章床上吗?看样子你是今日放松了。”

谢秋珩冷冷扫了他一眼,看起来是嫌他话多。

“你的去魂铃有动静了。”淮川不情不愿提醒道。

于是谢秋珩起身看去,银色的镂空铃铛表面上萦绕了一层淡淡的紫色烟雾。

他屏息,手上飞快地掐了一个诀,将这四周都镇住,这才不急不缓将去魂铃催响。

声音极为轻小,若是附耳听去,隐隐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往日不见它有动静,今日闹出这么一遭,谢秋珩未曾有好颜色。

“疏疏吗?”他手搭在眉骨处,似乎有那么些许头疼。

去魂铃又响了几声,显而易见,里面的魂是在回答他。谢秋珩抿着唇,半晌平息下心里的媳妇。

被当成顾寒的感觉委实不大好受,既然知道那人是疏疏,可用着林春生的身体对他如此,倒地有些膈应。

月色空明,如今四下安静,灯花忽一炸,淮川在空气里漂浮后散作一地落梅,重回了谢秋珩的体内。

他将去魂铃重新施加一咒,转回去燃了一道符,让林春生服下。

话说林春生醒来其实头疼欲裂,手扶着还不成,睁眼仿佛都疼,自己哼了几声隐隐看到一双修长晰白的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同时耳畔还传来了谢秋珩轻缓的声音。

“师父好些了吗?”

她唔了声把头摇摇:“难受。”

“那还记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谢秋珩继续问。

林春生努力想了想,但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好道:“你说罢,我听听我方才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似笑非笑道:“师父方才解开了我的系带,手探进去了,将睡梦中的我惊醒。”

“qwq。”

林春生的那些难受一时间居然被他口中自己这禽兽行径给压住。这猝不及防的话就像是一颗zha弹,将她炸的外焦里嫩。

“不,我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她翻了个身,想要尽力冷静一下,觉得自己受过多年思想品德教育,为人正派,绝不会做这等下流之事,奈何被他又翻了回来。

两个人面对面,撞到他深色的眼眸,林春生惨然一笑笑:“你肯定诓我的。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

谢秋珩不语,自己让她看,衣襟是敞开的,结实的肌理上是指甲的划痕。

林春生看到他身上的红痕,开始有些怀疑人生,这……

见她说不出话谢秋珩换了个话题,不急不缓问道:“你是不是动了墙上挂着的去魂铃了?”

“对。”

林春生手一颤,扭头看着那个铃铛,当初挂身上招鬼的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

“你可知方才你唤我什么?”

“我是不是……喊你顾寒了?”林春生再一次猜中,只见他脸上表情一滞,手堵住她的口,微微笑了声,“师父别说了。”

“你如今身体虚,日后又得长一回记性了。”他把她塞回被褥里,将身上的东西整理一回彻夜对着去魂铃研究聚魂这一式。

侧颜有些许冷峻,林春生呆看了几眼,只觉得心口闷的慌,不想扰他便将眼睛闭上睡去。不久陷入梦里,漫天大雪迷眼。

一脚踩下去雪漫到了膝盖那处。

身上虽披着厚厚的斗篷,可林春生走起路来却觉得更像是裹尸布。夜色昏沉,两队人马跟在身后,华丽又稍显黑沉厚重的棺木被二十四人抬着,纸钱飞的到处都是。

那一口黑黝黝的地宫入口正对着她,林春生背后一疼,来不及回头竟就给一脚从石梯上踹滚了下去。那是说不出的疼,她原以为是头摔破了,手上的血俱是温热。

她如何能看的,仍还觉得这温热的血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林春生挣扎着,口中说不出话,就连比划都极为难受,踉跄站起来后瞧见了地宫入口的甬道里站着那位相知谷谷主。

约莫六十来岁的老男人,生的仙风道骨。穿着松江棉布做的旧道袍,像在此恭候多时,打着那盏白面上写有奠字的西瓜灯向她一步一步走近。

林春生忍着疼不断要后退。但随之而来的是那华丽厚重的棺椁抬了进来。

刹那间林春生猛然醒悟,这或许是疏疏。

她是来过凤凰城的地宫,那棺椁隐隐熟悉,如今在这黑暗压抑中脑子反倒开始清醒。再者,她流血的是身下,并非自己的头。

“你这人非得钻牛角尖。你可知今夜雪如此的大,相知谷的谷口大学过膝,早埋了路。”谷主的灯悬在了她的头顶,伸手将她这个弟子拉起来。

在这一切看着都冰凉的地宫里,这老人的一双手虽干瘪如柴,到底是热的。使得林春生稍稍松口气。

谁知下一秒他拖着自己的这具身体往更深处走,边走边道:“老城主送你来我相知谷原是想治你的嗓子,春去秋来,几度花开,你这嗓子治不好脸还出了事。自幼如此,老夫拼尽全力,谁知你自己如此不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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