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勇猛,而她变得愿意奉献,也乐意索取。
【嗯嗯?字数不够,反正就是一直嘴上说不要,那个很诚实的女主很主动地把人家给睡了,咳咳。】事后,林木木用小手划着男人的胸膛,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想的是,今晚因这男人的伤口,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没有真正百分百地疯狂起来,这等伤口好了,可更让人期待了呢。
程锦年更是兴奋,将女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以前,每次她都是只给他一个后背,他从后边抱住沉沉睡去。在百山洼的时候,第一次得这女人,他以为那就是极致,原来,当女人真正肯接受他,肯面对他,才是难以言喻的美妙。
那时候,都是他在不断地索取着她,而今晚,她也索取着他,榨干着他,竟让他感觉犹如见到了别样景色一般着迷。
坦白说,程锦年根本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忽然肯如此对他。
再见以后,他只知道追着她,缠着她,即便得到的只有嘲笑、讽刺和厌烦,他也没有退缩,这是他的小仙女,他的媳妇,无论怎样都不会放手。自从前不久那次,他亲她,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挣扎和骂他,他便有了些疑惑,感觉到了一点冰雪融化般的松动。
可如今,不但让他可以随意地亲她,还可以随意地要她,简直是惊喜不已又始料未及。
他当然不会知道,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一个梦。
更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一种情愫,那情愫或许在逃离百山洼的时候便已经种下。
“程锦年,说好了,我们就来一年,一年过后,谁都不许耍赖。”
又来了。
程锦年亲了亲女人的额头,无所谓地笑道:“做媳妇哪有做一年的,你净胡说。”
他只以为她是开玩笑罢了。
在他想来,这女人能这样主动对他,自是不再讨厌他,肯定就是稀罕他,他要白天黑夜地疼她,疼得她绝对不想离开他。
林木木道:“不是媳妇,我只想跟你谈恋爱。”
恋爱?
程锦年对这个词感觉极为陌生。
“你知道什么是恋爱吗?”林木木解释着,“就是一男一女,觉得对方还不错,于是就确立一种关系,在这种关系维系期间,他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玩,一起旅行,一起做很多的事情,当然,也可以拉手,亲嘴,或者干点咱们今天晚上干的事儿。”
她解释的通俗易懂。
程锦年听得有点懵懂。
不过隐约间也好像知道了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他有点想不通,既然不是两口子,为什么还能一起做那么多的事情?
既然这些事情都能做,那么恋爱也行,他还没恋过呢,不只是他,他们老家的人应该都没有恋过,想着能跟这个女人恋爱,心里忽然涌出一丝说不清的甜蜜。
“俺可以跟你恋爱,不过不能就恋一年,你得跟俺恋一辈子。”
林木木扶额,又来了。
这个男人除了知道一辈子,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恋爱,其实就是两人试试,不一定适合过一辈子的。”
“那你觉得俺哪里不合适?”
林木木再扶额。
她有点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来招惹这么一个文盲村夫?
她到底头脑一热,看上了他什么?难道就是看上了……身体?
对,应该就是看上了他的身体。这厮身体不错,只是脑子不好。
脑子不好的男人又道:“你要不说话,就是觉得俺合适,既然合适,你就得跟俺恋一辈子。”
林木木吼:“你要再叽歪,现在就给我走人!”
“俺不走。”男人压了上来,“俺还要跟你恋爱呢。”
可是这个女人自己说的,恋爱期间,可以亲嘴,也可以干刚才干的那种事儿。
再一次攀上山顶之后,林木木喘着气想,难怪非得来招惹这个男人,她一定就是看上了他的身体。
天亮后,两人出了宾馆,林木木骑上摩托车,让程锦年坐到了后边。
程锦年其实不想坐后边,他总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一个女人载着,有些不大好看,况且他的车技也没那么不堪,是不如这女人没错,可骑了两次,每次都没出过事。
林木木打算送这男人去他新的工地那里,自己则回家补个觉。折腾了大半晚上,实在是累。
“程锦年,你回去后,安排好事儿,也先去睡一觉。”
程锦年点头,虽然几乎一晚上没睡,但好歹是男人,又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这女人不允许,要是允许,他恨不得接着在宾馆里再待一天。
想到他一夜未归,又是这个女人送他过去,那帮子混蛋肯定还得打趣他。以前的打趣都是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或者劝他放弃的。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他们要问起来,俺怎么向他们介绍咱们的关系?”
要是按照他的想法,他肯定要说这女人是他媳妇。可是,他怕这女人还像以前一样生气,不让他说这样的话。
林木木思忖了下。
既然招惹了人家,总得给人个身份,偷摸地白嫖不是她风格。
“你就说我经不住你的死缠烂打,答应了跟你交往,但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不是你说的什么媳妇。”
男女朋友?
程锦年咂摸着这个在他的心里极为时髦的词,不由地笑了。
在他以前的观念中,是媳妇才能睡,可这女人说,男女朋友也能睡,他倒没觉出这两种关系有什么区别。
一想到睡,程锦年又兴奋起来。
一兴奋,便不由地搂紧了前方女人的腰。
被其一搂,林木木蹙起了眉头,这厮是在干扰她骑车。
再感受下身后,竟早就起了变化。
真是个禽兽!
“木木,俺要想你了,怎么办?”
总不能每天都去宾馆吧?宾馆是挺方便,也挺舒服的,可他总觉得那不是光明正大的地方,他们现在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男女关系。关键的是,还得白花钱。
林木木一琢磨,四合院最合适。
本可以直接招赘,让这男人住进正房,但是,那个院里,男有张伟民,女有于水秀,一个已经是过去时,一个可能是将来时,却一个个的贼心不死,虎视眈眈。他们在正房里还能睡得着吗?那种随时被人窥视的感觉很不好。
“后罩房吧。”
那里一排几间房都空着,又单独占个后院,挺适合幽会的。
程锦年高兴地点头。
让林木木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那男人就大包小包地将自己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后罩房。
林木木一脸迷惑。
她选后罩房是作为两人那个那个的地点,可这男人不是来幽会,而是来过日子?
“木木,你知道吗,以前俺在这后罩房,每天晚上看看你的后窗,看看里边亮着的灯,想象一下你在里边的样子,都觉得美极了。”
哪会想到,竟这么快就有跟她再次同枕共眠的日子。
林木木哂笑。
果然那时候后边的他就是对她虎视眈眈。
接着,程锦年直接扔了一个小包到她的怀里。
“这是俺现在所有的钱,以前的俺都寄给爹娘了,所以就剩了这些,是不多。不过,以后俺会想办法赚更多,然后都给你。”
程锦年想的是,要是现在能赚到Z大老师那么多的钱就好了。
林木木没看里边到底有多少钱,只感觉哪里好似动了一下。
她想起在临城的宾馆里,这男人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说不让她再辛苦冒险,他想为她去赚钱。
林木木将袋子给推了回去。“咱俩现在这种关系,我怎么可能要你的钱,你自己收着吧。”
将来,说不定娶媳妇还得用。
这个男人以后娶的媳妇不会是她。
可是男人自己不这么认为,说道:“你本来就是俺媳妇,现在你说先恋爱,那早晚也会是俺媳妇,所以,俺把钱给你是应该的。在俺们村里,都是男人说了算,钱也是男人管着,俺们家也是俺爹做主,可是,俺知道你不喜欢那样,所以俺愿意把钱给你。”
林木木又是心思大动。
这个一根筋的男人,非认定了媳妇就是她。
这个几乎一无所有的男人,将自己仅有的东西给了她。
她当然不可能要,便说了句:“你真的收起来吧,我又不缺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