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指夹起一块白白的米糕送到他嘴边,语气不容置喙:“张嘴。”
我爱罗眼神向上看,手指蜷缩。
“不,唔——”
刚说了一个开头就被我手疾眼快的塞住了。
就知道你不会同意,呵。我可是会预知的仙女。
其实忍者的生活跟普通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是平序列身上总有一种无法把她拒之门外的热情。
“刚才那个人是木叶的上忍吧,平序列平时不会看见他们使用忍术吗?”手鞠还是问了这个她犹豫了半天的问题。
“因为他们会特意的不在我面前使用忍术。就算是离开的话,也会在关上门以后。”
真是一群细心的大老爷们啊。有点感动呢。
“我希望那些每天刀尖舔血过日子的忍者,到我这里来就只是一个普通人。无论你是一个多么厉害的忍者,在我这里就只是一个男人,孩子,或者老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会热情的招待每一个路过,或者选择留在这里的人。
选择留在这里,就留下你的名字,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归宿。
选择离开,就不留痕迹。
我看向载满了回忆的柜台,就放在吧台后面,进来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上面摆放的东西。“留下一件物品,会在那上面留下你的名字。”
手鞠伸出食指指了指上面摆着的一个黄色的小本本:“那是什么?”
我依次念出:“物品栏,首季亲热天堂第一部典藏版——卡卡西。”
“……”
只有卡卡西会觉得这是一件对他十分重要的东西吧,太无聊了。
接到砂忍讯息的砂忍一个一个的走进来,我安排了具体的房间,然后在饭点的时候一个一个招待。厨师在下午的时候就准备好了饭菜。
这些忍者一个个长的凶神恶煞的,实际上都很安分,没有一个人惹事啊。
好奇怪。
砂忍特有的方式吗?
实际上一开始是有几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愉快想闹事的气息的。只是被我爱罗一个冷冽的眼神吓住了。
我对此毫不知情,甚至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很幸运。最后才发现我在无中生有。
我坐在吧台后面的转椅上转圈圈。门口铃声一响,进来了人。
我还不知道是谁来了,刚想练习一下适应砂忍的开放性格,没想到进来的是扑克脸的佐助。
“欢迎光临,佐助。喜欢你呦。”我手臂屈起来,双手以脑袋为轴心并了一个大大的心。
“快住手,好恶心。”佐二少冷酷无情的拒绝了我,并且一脸恶寒的后退。
“失败了吗?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啊,混蛋佐助。”我抱怨了一下。
“少啰嗦了。到底叫我来干什么?”佐助酷酷的双手插兜。
手鞠眼神不自觉看这边的:“真是一个好男人啊。”
我拉着佐助走到后院,见到了那落满了乌鸦的树。佐助那家伙还恶意满满的说道:“你果然是要倒闭了吧。”
我一巴掌拍在对方背后,不客气的递给他一根长长的竹竿,语气凶恶:“别废话,快干活!”
佐助无语的看着手上的竹竿。嘴上不饶人:“我现在可不会在叫你按在地上打了。”
“谁管你。”
我这次发现通着后院的门没关上,门槛上站了一个背着葫芦的年轻人,手指扶着门边。
“我爱罗?不要站在门槛上,不吉利。”我出声道。
我爱罗乖乖的从门槛上面跳下来。
佐助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我拍了拍佐助后背上印的团扇“都说了我负责招待他们啊,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听我说话。”
“要帮忙吗?”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递过去一根竹竿。
“……”
一个木叶精英,一个风之国最强武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举着竹竿打乌鸦。
天快黑了,带来了丝丝冷意,我看了一眼两个努力跟乌鸦斗智斗勇的人。一个穿着蓝色的半袖,白色的短裤。一个穿着忍者网格的衣服,虽然都是身负查克拉的忍者,虽然现在已经是六月末的炎热夏天了。
但是还是会冷的吧。
我上楼找了两件黑色的外套给两个人穿上。一边碎碎念:“佐助你果然还是没长个吧,这都多少年前的衣服了都还穿的上。我爱罗的话,就拿佐助以前的衣服凑合一下吧,我不知道你带没带外套啊,不过你要其他的我也就只有女式外套了。”
佐助:“……你想都别想。”
我抱着手臂,搓着掌心,通过摩擦感受热量。
六月盛夏的夜晚传来徐徐凉风,也似乎被木叶燃起的火焰而燃烧的炽热。
☆、小分队
我重新回到屋子里面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零零散散的有人在安静的吃饭,砂忍的带队上忍莫名的注视着柜台上的小鹿,而久久不能回神。
门开了,铃铛响了一声。
“平序列。”语调清冷。
我试图适应砂忍热情开放的性格,如法炮制的给宁次比了一个巨大的心,欢快道:“欢迎光临,宁次君,喜欢你呦。”
我惊讶: “啊,宁次。你穿的好暖和啊。”
宁次眼神复杂:“别对我做这种动作啊,你已经要倒闭了吗?”
胡说,怎么可能会倒闭,不要咒我啊混蛋!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吗?我生意可是兴隆的很!日进斗金盆满钵满不是梦想,我会成为海贼王的!呸呸呸,跑题了。
“啊,不会倒闭的。啊,宁次,你来的还挺正好的。正好需要你帮忙呢。”我面无表情的拉着宁次走到后院。
“最近树上突然多了一群乌鸦,怎么赶都敢不走呢,好苦恼。多不吉利啊,妨碍我日进斗金。”一边抱怨。
宁次看我。
我递过去一根竹竿。
两边那两只跟乌鸦斗智斗勇的精英忍者齐刷刷的看过来盯着这边。
宁次疑惑的双手接过竹竿眼神却注意到了树下的那两个人:“那边不是已经有两个人了吗?”
我嘁了一声:“那你看他们把乌鸦赶走了吗?”
“……没有。”
我拍着他的肩膀,催促:“所以快去吧,你可是下忍中的第一啊。加油啊,宁次,冲鸭。你是最棒的。”
宁次被我推的往前踉跄了两步,随后也被赶去乖乖的去打乌鸦了。
我在一边站着说风凉话:“主要是佐助的能力太废了,我好怕他一个火凤仙花术把后院给我点着啊。”
这就是后院起火的意思吗?
而且写轮眼也没什么用处。
所以说我叫宁次用白眼打乌鸦真的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喂,你不要在当事人面前说坏话啊。真是的。”佐助举着杆子一顿狂抽。充分的表现出他暴躁的内心。
我爱罗几次想要用沙子抓住乌鸦碾死它们都无果。
反而是开了白眼的宁次拿着竹竿一打一个准。
佐助:“……”
我爱罗:“……”
宁次无奈:打乌鸦都要开白眼,简直都快成为木叶之耻了。都是平序列害的……
不过他们连乌鸦都打不到,看上去还不如我。
于是三小只开始了明里暗里的斗智斗勇。明争暗斗之中,入耳的都是噼里啪啦的竹竿的声音。
因为都是中忍考试的参加者,所以谁都不甘落后。
三个人蹦蹦跳跳的互相较劲。
看着就像是人生大和谐。
只不过天色有点晚了,也越来越冷。但是我在这里看着他们,好像还挺有意思的,有点不舍得就这样进屋。毕竟三个人同框的机会很少见了。
宁次突然停下了动作,把竹竿立起来放到了树边。
随后他帅气的脱下了外套扔给我。
动作很随意了。
“平序列。”
“太热了,你帮我拿着。”
我手忙脚乱的接过了衣服,差一点就失手掉到了地上:“啊,宁次。你不冷吗?”
宁次冷淡的弯腰重新拿起竹竿,背对着我说:“忍者是不会冷的……你要是冷的话穿上也可以。”
说完他顿了一下,又默默的补了一句:“反正你很弱吧。”
不用强调这句也是可以的。
“我杀了你啊。”我伸出拳头在空气中挥了一下。
宁次依然很酷:“如果你拿拳头对着我,是想和我打一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