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破月+番外(78)

朱炎风干脆地答应道:“我会找一个很好的机会,好好补偿你!”

黄延笑道:“等我回来的那一天吧。”接着问道:“我明日一早便出发,你可以在辰时之前送我到船坞?”

朱炎风干脆地答应道:“嗯!我明日清早在楼下等你。”

黄延说:“出发之前,我大概还要去膳堂拿些干粮。”

朱炎风回道:“我陪你去。”

黄延将手中的桃木梳轻轻放在梳妆台上,回头看着朱炎风,忽然问道:“你今晚打算在哪里睡?”

朱炎风一听便明白了问话的意义,抬手轻轻抚了抚黄延的银白发缕,退下了披在黄延双肩上的披风衫子,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落吻在他的唇瓣上,美好的一夜就此开始了,只有那一件披风衫子被遗落在圆凳旁边。

两人在愉快的情绪之中,渐渐抛弃衣袍,只剩下单衣,衣襟零乱的单衣上留下了零乱的指印,稍稍歇了一口气后,趁着黄延还没有缓和,炎热刚刚升起来,朱炎风立刻横抱起黄延,送到了寝榻上。

不及落下纱帐,也不等躺下,黄延用双手捧住朱炎风的脸庞,桃花瓣与花瓣相会,拼命地汲取甘味,丁香乘风飘入花池,在花池里寻觅得伴侣,在露水之中你追我赶着结伴玩耍。

在露水交渡之时,黄延带着朱炎风缓缓倒下,只两件单衣飞出了寝榻外,十根玉葱温柔地游过他的双生伏兔。朱炎风搂住黄延,玉葱也情不自禁地翻滚游移,情不自禁地游过柚子。

黄延汲取他玉豆以及其周围的甘味,丁香游过双生伏兔,又贪食朱砂丸,游走于井字形丹田,抬头歇了一口气后,与他耍起太极图,沐浴炎流,相互品尝未敷莲花的香味。

黄延开出条件:“谁先出来,谁就乖乖地当兔子。”

朱炎风立刻答应道:“好。”

两人耍了几刻钟的太极图,黄延微微皱眉,一直忍住不让大浪马上袭击而来,细细地品尝未敷莲花的香味,突然一道水花洒在了自己的双瓣与丁香上。

黄延轻轻勾起唇角:“原来你今晚那么不能忍?是你输了,你可要愿者服输。”

朱炎风二话不说,便自觉地掀开下方的玉藕,找出了深渊门户的位置,大方道:“你来吧。”

黄延俯身,一边品尝他的花瓣,追逐他的丁香,一边解开深渊门户,然后一边送莲花到深渊小路锻炼,一边继续品尝花瓣。

即便是自己在施展能为,黄延仍是在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疲惫中感到惬意,门户犹若刮起龙卷风,紧紧抓着莲花不放,霎时犹若雷电贯彻,令黄延不禁轻咬下唇,强行镇定着继续拍打柚子。

朱炎风捧住黄延的脸庞,一遍又一遍地纠缠他的桃花双瓣,在丁香还痴痴地纠缠之时,在深渊洒出了水花,令黄延微微皱眉。

莲花趁两人歇一口气,缓缓离开深渊,水花尾随着涌出了门户。朱炎风还在炎热之中,离开以后,轻轻扶住他,品尝他的双生柚子,丁香也痴迷赖在缝隙间的门户不愿走,只在那门户敞开的刹那,便换自己来拍打柚子。

黄延就那样跪着,双手撑着寝榻,垂眸着,轻咬着下唇,再度被卷入大浪漩涡,不由收紧门户,好不容易歇息的未敷莲花又浮出水面,轻轻摇晃,惬意的节奏使他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只一刻钟便双双放出了水花。

朱炎风紧紧地搂住他,花瓣轻轻落在了他的脸颊,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窗笼,在他的耳边低声喃喃:“延儿……”

黄延抚上朱炎风紧紧不放的手,一边轻轻吐息,一边回头瞥了瞥朱炎风,然后只是垂眸浅笑,什么话也没说。

☆、第57章

屋顶的正脊之上,无砚与阳清远静静地望了夜空片刻,两人忽然不约而同地回头,两双眼相互平静地对视,阳清远尝试做他无砚肚子里的知心虫,启唇:“你是不是又要和我说——你和我哥哥也没有一起这样赏月过?”

无砚却是很诚实:“我和阳清名见面,总共没有超过五次,理所当然很多好玩的浪漫的事情没有来得及……”

阳清远用单手撑腮,好奇:“那,这五次见面,你和我哥哥都在哪里?”

无砚一边回想一边答道:“一次是阳清名搭救我的时候,我与他饮茶畅谈了一整日,剩下的四次是他拜访我家的时候,那时候我因为习武功课很忙,只抽空看望了他四次。”

阳清远管不住嘴巴:“我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是一见钟情,但这五次见面,你如何与我哥哥那般亲密?”

无砚听闻后半句话,立刻羞红了脸颊,别过脸不回答。

阳清远口无遮拦地瞎猜:“难道是他拜访雁归岛的第一天,你们便发生了亲密的事?”但想不到竟然猜中了。

无砚立刻回头,举拳头就往阳清远的脸上打了上去,但那一拳太用力,且阳清远毫无防备,被打到以后身子就往旁边倾斜,无砚想到这里是屋顶,急忙拉扯他,却拉不住,自己反而也不小心倾倒,撞到他怀里。

阳清远只是倒在了正脊上,看了看撞进怀里来的无砚,便厚着脸皮揽住了无砚,令无砚害臊。无砚懊悔道:“我真不该出手拉你一把……”

阳清远刚要启唇,感到有冰凉的水珠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到脸上,用手背擦了擦脸,反而越擦越多,忙说道:“怎么?这是下雨了?”

无砚亦有感觉到落下来的水滴,脱口:“快些回去,过一会儿就要下大了!”话落,两人相互搀扶着爬起来,匆匆踩着正脊往回走。

无砚先往上跳,成功踩中了护栏边沿,再跳入二楼的廊道。阳清远亦用此方法,尾随着回到廊道,再度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瞧了瞧屋檐外的大雨,时不时划破夜空的闪电,听了听震慑双耳的雷鸣,阳清远启唇:“这场雨大概要下很久,你就别回去了,今晚在这里睡?”

无砚闻言,竟然平静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嗯’,令阳清远感到很意外,但同时心里亦十分欣喜,夜风徐徐往他二人身上吹拂,凉意一股接着一股扑在他二人身上,无砚忙转身迈步,走入房中,阳清远也忙紧跟着进入,顺手关上门扉。

次日清早,青鸾城内的金云楼的屋顶上,落下了一只小雀,随即又来一只,又来了好几只,在屋瓦之间欢喜地跳跃,每一只都相继发出清脆的叫声。

黄延睁开双目醒了过来,撑起上半身瞧了瞧身侧,此刻寝榻上只有他一人,朱炎风已不在寝榻上。他立刻下榻更衣,顾不上长发披肩,只披上一件披风衫子在双肩便打开门扉,冲出了寝房,冲到廊道的护栏前,往楼下瞧了一瞧,便瞧见朱炎风的身影,才肯松一口气。

朱炎风抬起头,也瞧见了立在上方护栏前的黄延,便催道:“快些更衣洗脸!”

黄延笑了一笑,立刻返回寝房,在屏风后边穿上衣袍,系上腰带,洗脸漱口以后,从梳妆台的锦盒里取出一把桃木梳。

两人一起离开金云楼,朱炎风替黄延暂时背着小包袱,上京这一趟,黄延只像往常一样带了竹箫,没有带上青山明鉴。

走在去膳堂的路上,黄延忽然启唇:“大师兄竟然起得比我早,我以为你半夜跑回了紫烟斋。”

朱炎风回道:“昨晚不知不觉地在金云楼睡着了,原本睡得好好的,我听到了鸟叫声,便醒了,想着今早要送你到船坞,不敢多睡片刻。”

黄延理所当然道:“我睡觉的地方,一向比较舒适,躺下便能安枕入睡。”

朱炎风感叹:“若不是从小习武修道,恐怕要赖在延儿的寝榻一整日也起不来了。”

到了膳堂,黄延要了一小纸袋的乳油馒头,以及一杯淮山红豆浆,朱炎风也跟着要了一杯淮山红豆浆,喝完了以后,两人便立刻离开膳堂,前往青鸾城外的船坞。

黄延打开纸袋的封口,然后递给身侧的朱炎风,馒头的香气扑进了鼻尖,朱炎风侧头,愣了一愣。黄延大方道:“师兄拿一个吧。”

朱炎风推辞道:“这是你的干粮,我若是吃了,你怎么办?”

黄延二话不说,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如同孩童拳头般大小的浅紫馒头,塞到朱炎风的嘴边,朱炎风没有办法,只得咬了一口馒头,拿着馒头吃起来。

黄延说:“刚才,你我都只喝了一杯淮山红豆浆,这东西撑不了多久,所以我要了这么多五谷馒头,可以一边走一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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