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世子的反派侍妾(穿书)(64)

作者:药宝宝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半晌后,沈鹤似是倒在了软塌之上睡了过去, 半晌无声,似是连呼吸都停滞了。

小格心尖一颤,不知是否得手, 小心翼翼地放下琵琶,靠近了沈鹤,伸手触及他的鼻翼附近感到微弱地几乎无力的呼吸声, 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慕容泗,他轻轻地对小格笑道:“做的不错,你的琴音是越来越有迷惑性了。”

小格见到慕容泗进来,用力扯了扯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道:“殿下总算来了,要不然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总是有些害怕的。”

慕容泗有些微微凹陷的眼睛眯了眯,嘴角扯着一抹弧度,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悯,道:“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呢?”

说着走进了些,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勾,随后转身走到了沈鹤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个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白衣公子。

他手掌运气,在掌心凝聚,喃喃道:“可惜了,本与你还算相谈甚欢,只可惜端阳公主,我必娶不可。怪只能怪你”

谈义和祁文安立在沈鹤所躺的软塌之下,听着这发生的一切。

“世子,我们现在出去吗?”

祁文安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刚想伸掌击开软塌板子,却骤然听到上面传来一阵轻呼之声,祁文安本想出去救人的身形骤然顿了顿,紧接着拦住谈义,道:“先等等。”

慕容泗本来已经准备好一掌让沈鹤命丧于此,却没想到一掌击下去,却像是打在了棉花之上,不仅没有对沈鹤造成什么伤害,反倒受到了一股极其奇怪的反弹之力,逼得他不得不退后几步。

他不可置信扶着身后的墙壁,看着软塌之上撑着脑袋的沈鹤睫毛微微颤了颤。

沈鹤缓缓地睁开眼睛,在看到慕容泗的一瞬间还笑了笑:“殿下?您怎么来了?莫不是幽王殿下也邀请了您?”

说着还要起身见礼,慕容泗青黑地一张脸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鹤一愣,随后笑了笑:“殿下这是怎么了?方才沈某有些困倦便小憩了一会,不知殿下指的是...”

慕容泗不吃这一套,方才他明明已经确定沈鹤已经喝下那秘制的迷药,再加上小格有着迷惑性的琴音,根本不可能醒过来。

想到方才莫名其妙受到的反伤,慕容泗满脸阴狠,不甘示弱地一手成爪,冲着沈鹤便攻击了过去。

沈鹤不知是毫不畏惧死亡,还是没反应过来,只是淡笑着站在那里不动。

慕容泗招式狠辣试图一击毙命,眼看着他锋利的指甲即将抓破沈鹤胸口的白色的衣襟时,却生生地停顿在了一寸之内。

慕容泗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涣散的真气,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随后满脸冰冷和暴怒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子,声音带着几分厌恶道:“是你...那天晚上...”

小格后退几步,眼神亦是冰冷地看着他:“没错,是我...给殿下下了蛊,若非这样,今日便也是我的死期,不是吗?我的殿下。”

她说着笑得有些阴森:“殿下最爱女子,如今栽在女人手里,也不算亏吧?”

慕容泗伸出一只手指指着小格,一手捂住胸口翻涌的血气,最终没忍住吐出一口血来。

小格道:“殿下此时还是不要动气了,如今母蛊在我体内,殿下的子蛊多加休息才是好。”

慕容泗的眼神似是淬了毒,盯着眼前人咬牙切齿地道:“好...你好的很。”

小格面目亦有些狰狞,喊得有些撕心裂肺:“殿下女人那么多,皆不过是受你玩弄最后又为你粉身碎骨的下场!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他捂住胸口,拿着袖子恶狠狠地擦掉嘴边的血迹,一把抓住小格的衣领,道:“你倒是胆子大的很,你以为这样便能得偿所愿,让本殿下任你摆布!你做梦!”

他面上再也没了从前床榻之上的迷离和俊朗之色,有的只是满脸的厌恶。

此时沈鹤立在一旁,静默地看着这一切。

半晌后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他无奈柔声道:“殿下的家务事,沈某也没什么立场能说话,不过...”他顿了顿,目光看向小格:“这位姑娘或许是爱之心切,还请殿下勿怪。”

他的样子就好像是方才的事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家庭闹剧,而自己不过是这其中的看客,丝毫没有局内人的姿态。

随后他似是为了缓和气氛,微笑着道:“看这天色似是也晚了,幽王夫妇或许不会来了,殿下若是想断家务事,不如还是回去的好,不如沈某送您回驿馆吧。”

慕容泗栽在自家人身上,自知错过了杀沈鹤的最好时机,自己又自身难保,只能另起计划,于是冷声回头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

沈鹤微笑,也不再客气:“那殿下慢走。”

慕容泗盯着他道:“长清伯好魄力,不知躲过了这一劫,还能不能躲过下一次。”

沈鹤一脸淡笑,没有说话。

慕容泗最终还是将目光投向手中依旧一脸嘲讽看着她的小格,道:“你既然想跟着我,那便如你的愿。”说着狠狠地捏住她的衣领,毫无怜惜地拖着她离开了。

谈义与祁文安一直在密道之内听着这一切,谈义道:“看来世子我们倒是多此一举了,以往小看了这个长清伯了。”

祁文安皱眉,随后摇了摇头:“你我是前日里通知的长清伯此消息。”

谈义没听出他的意思,点点头:“是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能策反对方的人,确实也不简单。”

祁文安继续摇头:“不对,这个女子对慕容泗下蛊在这之前。”

谈义一愣,亦是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半晌道:“那大约,是慕容泗风流债太多,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祁文安低头沉吟,叹了一声道:“罢了,或许是巧合了。”说罢,他抬起头来道:“去吩咐下去,将盯住的那帮望春楼的细作清除了吧。”

转身走出密道,突然想起什么,他抿了抿唇,独自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道:“去跟容颜报个平安,就说长清伯无事了,短期之内应该都安全了。”

随后又补了一句,语气有些硬邦邦的:“安全了,就别再担心了。”

......

沈鹤从望春楼出来时夜幕已经沉了下去,他看了一眼马车,顿时觉得有些闷,嘱咐车夫自行回府,而自己则是慢慢悠悠地移动着步子,独自吹着夏夜的暖风,朝着伯府的方向走去。

似是公务繁忙太久,许久没这般舒心惬意过,沈鹤都忍不住出了一口长气。

望春楼所在的这条街道上皆是权贵之所,所以街道上倒是没有什么人,穿过这条街,再走过一条幽静的街道后,便是王公贵族与世家子弟所居住的玉衡巷。

现在的沈鹤就走在这条有些幽静的小路上,脚步却停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一个小姑娘穿着男子衣袍,飞速地朝这奔了过来。

“小表叔!”

端阳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躁,冲到了沈鹤面前,一把捏住他的手臂,道:“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听说你被刺杀了!严不严重啊!那个杀千刀的死了没!”

“呵”的一声轻笑,端阳抬起头,看见沈鹤满脸温柔的笑意,还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我没事,让公主担心了。”

端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经将公主的仪态抛了个十万八千里,眼下冷静下来后,整个人的脸顿时红成了煮熟的虾,随后一把推开沈鹤道:“那个,小表叔你没事就好,我就随便来看看,我...想着你应该肯定没事...”

沈鹤低头,握拳轻轻放在自己的嘴边,咳嗽一声,伴随着一声轻轻的笑声,随后掩了声音,目光温柔地看向端阳,为了避免对方尴尬,转了话题道:“公主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副打扮?”

目光在她这一身男装上微微打量了片刻,端阳低头,这才将正事想了起来,连忙道:“我才从宫里出来,那个御膳房的小宫女被父皇下了牢狱,我出来帮她想想办法!”

还有一件事她没说,就是她之前刚刚去了质子府找了安宁郡主,按照容颜告诉她的办法,聊了聊和亲的事,所以才会在玉衡巷附近。

沈鹤闻言问道:“小宫女?”

端阳提醒道:“就是给你我做了凉皮,认识你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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