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腹黑,不断试探底线的神之子VS有求必应,实则内心黑泥主神竹马《如何在高危世界保护我方神之子》第一版文案:“当我站在世界之巅,我才明白我想要的竟然是那么单纯的时光,只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再拥有。”
主神罹罗以永生为代价,回到了最初成神的一世。
活得越久,记忆当中那一抹白月光就越清晰。
这一次,他要亲手毁灭组织,做个普通人,好好过一辈子;更不会把幸村从身边推开,看他在未来病痛缠身,不得不放弃网球。
次元界壁因时空倒流而融合后
意大利棉花糖集团头目:罹罗是天生的罪犯,本该是与我一同立于新世界的同盟。看在曾经是战友的份上,可以收留我吗?
罹罗:我给你预定了彭格列家族套餐,复仇者监狱的联系方式也有。
希腊某女神转世:幸村君是双鱼座圣衣选中的战士,为了大地的和平,能否将他……还给我呢?
罹罗:冥王,我知道你躲在叹息之墙背后,别装死。
豺狼医生:只要得到神之子的话,你就会跟我打吗?
罹罗:属下太有个性,果然……不是件好事啊!这是雷帝(沙包)的新住址,不要再来妨碍我!
某黑手党屑首领:把无限城的领地,建立在我的地盘,似乎不太方便呢!不如阁下先归还领地,我再通知神奈川的部下撤退,意下如何?
罹罗:每次路过你们黑手党本部的大楼,总觉得不太对称呢!顺便就给你装了八个蛋,喜欢吗?
某夜间部血族始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这个号称“神之子”的普通人类的鲜血,能够使我变得强大。
罹罗:所以,你妹sl。
立海大妹妹头军师:谁有幸村这样的幼驯染都会自卑,遗憾的是,魅上是比神之子更加外挂的存在。
红眼海带:比神之子更加外挂的,不就是神明了?这么说,部长不是多了一个便宜……
幸村带着核善的微笑看过来。
小海带咽了口口水,心想:Sanada副部长,实际上,部长从小就被那个危险的家伙养成了对吧!
死神小学生:好不容易打到酒厂,结果酒厂早就被新任厂长玩倒闭了……我到底为了什么上了20年的小学啊!
虚夜宫王虚大佬:因为我们打扰了新世界主神的退休生活,所以我们被404了!
“我弹琴的时候,不想任何人靠近,除了你;
我身在里世界沾染的污浊,唯独……不愿你看见。”
罹罗看着晚霞: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神之子露出微笑:这只是吝啬于交付真心之人的借口而已吧!胆小鬼。
双初恋,一个敢宠,一个敢作
综网王、柯南、家教、闪灵、文野、死神、吸血鬼骑士、圣斗士等,也许(不一定)会有咒回和齐神,世界线逐渐融合
第202章 番外1
幸村精市25岁的生日,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里苏醒过来。
意识到身后有一道温暖的体温,幸村从朦胧的睡梦当中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明亮的阳光透过色彩绚丽的窗帘照进房间。
‘嗯?昨天我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吗?’
幸村疑惑的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陌生。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自己的颈后传来了一道悠长的呼吸声。
该不会……
幸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昨晚同事们的庆祝会上喝多了,结果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然而,当他硬着头皮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面容俊美清冷的年轻裸男。
‘嘶~’
幸村精市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支起身体,然而,身下的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却传来了疼痛和酸麻感。
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趁虚而入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25岁以来,只谈过两次恋爱,至今洁身自好,还是个初哥的幸村精市怒了。
牧清岩一大清早就从床上被心上人无情的从温暖的被窝踹到了冰冷的木质地板,连脑袋也磕了一下。
他一头雾水的坐起来,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怒火中烧的冰冷瞳孔。
两人在一起之后,幸村一年到头都是温声细语的,除了偶尔当做情趣的任性,基本很少有对他这样生气的时候,因此,被踢下床的阿牧,第一反应就是开始反省自己,“Yuki,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做的过火了?后面……很难受吗?”
幸村精市气的面红耳赤: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不但趁他喝酒以后睡了他,清醒以后还敢跟他装糊涂,故意戳他的痛处!
“去死吧!”幸村重重的朝着对方挥出了拳头。
十分钟后,阿牧形象有些狼狈的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坐下,幸村寒着脸站在五米开外,抱着手一脸警戒的态度看着他。
盯着那张被一个乌青的印记破坏的男模俊脸,幸村精市在心里唾弃的骂了一声‘变态’,然后质问他:“说吧!你是怎么把我从家里弄到这里来的?在我报警以前,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坦白!”
阿牧垂着头,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自己冷不丁挨揍的眼圈周围,“所以说,你到底是突然失忆了?还是心血来潮想要反攻才故意演戏?别吓我啊,Yuki?”
幸村听着自己姓氏的昵称被对方性感又带了点颓废的声线叫出来,竟然有种头皮发麻,耳朵怀孕的感觉,“别叫我Yuki!我是幸村精市,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挨了老婆一拳的阿牧也混乱了,这叫他从何说起?
一觉醒来,幸村忽然说不认识自己了?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不就是合法夫夫之间的做/爱吗?
“Yuki,你怎么会不记得我?现在,你还记得……我们结婚几年了吗?”
“开什么玩笑!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怎么会……跟你结婚?”
幸村捂着额头,心情越发荒诞糟糕,‘敢情他喝了酒,被男人睡了,还能凭空冒出一个男妻子?不,应该是男老公才对!’
就在他的情绪情绪濒临爆发之际,他的视野当中忽然划过了一道银色的亮光。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因为长期打球而布满了茧子,并不算漂亮的手掌上,无名指的位置多了一个带着碎钻的戒指。
“这是……什么?”
在他不解之时,阿牧抬起头看到了他的疑惑,然后同样亮出了自己无名指上大了一圈,款式一致的戒指:“这是我们的婚戒,戒圈内刻着‘MakiandYuki’。你……真的失忆了吗?”
幸村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了了然的冷笑,摘下了所谓的婚戒,“这个……一定是趁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套上去的吧!混蛋!无论你编出什么样的谎言,我都要把你送进警局!”
在他气愤的想要把婚戒丢的远远的时候,阿牧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这种程度的失忆,绝对不可能是伪装和玩笑了!
“住手,欲ki!”
阿牧凭借着出色的爆发力,一个大步冲上前,情急之下抱住了对方。
幸村没有料到对方会色迷心窍到光天化日就敢上手,一时之间自己竟然无法挣脱开这个男人,他气的满面通红。
“无耻!变态!”
为了保住婚戒,阿牧不但没有松手,双手反而箍得更紧,任由他骂自己,直到找不到还有什么可以谴责的话,才对他说:“Yuki,这里不是神奈川!我们在墨尔本的度假别墅,从去年赛季末,我们就说好一起环游世界的,你先平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好吗?”
幸村精市的动作忽然顿住,茫然的望着四周,
“这里是……墨尔本?澳大利亚?!”
‘怎么回事?我明明在神奈川,这是谁的恶作剧吗?’
见到他平静下来,阿牧才松开手,顺便抢下来对方手里的戒指收好。
“你不相信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阿牧行动力极强的拉着幸村的手往外走去。
老婆失忆了,他才不会坐以待毙,总得想办法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才行!
他带着幸村来到了离别墅不远的雅拉河。
这也是墨尔本著名的旅游名胜之一。
幸村在半路上就甩开了对方的手,阿牧和他一前一后的走上雅拉河的国王桥,看到四周与日本完全不同的风景高楼,幸村震惊了。
他曾经来过墨尔本,那是在他14岁的时候,作为U-17的二军选手之一,当时他和其他选手,还在比赛前一起去过联邦广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