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像一颗玻璃珠从我的额头滚落至鼻尖再到唇上的浅浅一吻,辗转反侧,温柔厮磨却又强势得掠夺我的呼吸。
好像一切都意乱情.迷起来。
明明没有喝酒的人此刻也醉了。
我弯起唇。
咔。
空气中响起细微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制止了一切情.欲的发生。
原本呆在他身上的手铐正回铐在他的手腕上。
我慢腾腾的收回手,声音拉长,恶人先告状道:“把无辜醉酒女孩子骗回家的条·野·先·生是个屑呢。”
我理了理自己被搞乱的裙摆,满意的看着这场面。
条野:“……”
条野失笑。
即便是醉了的我也知道这里不是我家。
我小人得志的右手摁在镣铐上,左手狎呢的顺着脸颊伸进他的发丝里学着他对我耳鬓厮磨的模样将一切回馈给他,我吐息温热恶劣道:“条野先生,求求我呀。”
“求求我放了你。”
“求求我你要抱我。”
“求求我你想看到我被搞的乱七八糟的模样。”
条野比我敏.感百倍的身体在我的诱导下抖了抖,我如愿以偿的听到他低喘出气。
蹬鼻子上脸的我想看条野眼尾猩红泫然欲泣的模样。
清隽的脸庞因为情.欲而染上了绯色,此刻衣衫不整动人的很。
他低喘着出声,明明处在劣势的他仍不紧不慢道:
“真是不好的念头啊,清。”
“好孩子做错事情也是会有惩罚的。”
啊……
我盯着他的面庞突然意识到不妙,连忙起身跑开。然而没跑几步就被挣脱手铐的人逮住,再次将我扛起让我悬空扑腾。
我人都傻了。
带着笑意话语自身下传来,他像苦恼道:“原来清喜欢这样的情.趣。”
我没有!假的!假的!
一眨眼的时间他便不留情的将我扔到柔软的大床上,面对这一情况我脑子还没回悟过来,瑟瑟发抖往后退缩,“为什么你能挣脱手铐!”
“这个嘛,它原本在这次的任务中报废了。”青年温和替我解答,手里强势的拽着我的踝骨将我拉回他的身下。
坏了的东西你就该扔掉为什么要随身携带!
“如果不留着可能无法知道清这有趣的一面了。”
“换个称呼喊我吧。”
“算了,这似乎更带劲一点。”
我欲哭无泪,听着他的恶魔低吟:“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
他的兴奋劲上来。
“乱七八糟的清一定会更加迷人。”
……
不知啼哭多少回,求饶多少回,源源不断的汗渍浸湿我的指缝。
夜里我最常听的一句话是我改主意了。
——
睡醒的我在后悔。
明明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醉酒的自己还要想不开去挑战。
我望着自己与床头铐住的手没有骨气得再次道歉。
身旁撑着头的男人笑吟吟欣赏我这副模样,并要记录的就着这个姿势尝试一次满足我的癖好。
我哭了。
关于生活
01.关于神明
我从不认为我是高尚之人,我不信神明,只信运气。
对于神明没有多大的感受。
但有一瞬间对神明有点心动。
在寺庙里的愿望树下,神明倾听信徒的心音。那骄矜清贵的容貌有一瞬间很像神明。
当然,这一瞬间崇敬被绮丽的念头压下去,我走过去。条野自然的伸出手让我牵,牵着走下神坛。
我踮脚吻住他。
我不信神,如果我信的话,我一定是那个最恶劣、最不虔诚的妄图将神拉下神坛的信徒。
“我可没有那么博爱。”条野亲吻我的眼皮如是道。
“我知道。”
细碎的声音从我喉间发出,我睡了我短暂的神明。
.
02.关于美色
我知道自己是个容易沉溺于美景中的人。
美景指美色和风景。
条野在美色这一方面把我吃的死死的,每次都用,还次次成功。
心黑的盲人就是坏的很。
他吻过我踝骨,感受我的颤栗。我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腹部,他也只是隐忍的闷哼出声将我牵扯进怀里。
他爱吻我的肩胛骨,抚摸我的尾椎骨。
也爱亲吻我的泪痣,我的下巴。
密密亲吻落在锁骨上,察觉我被欺负到眼尾泛红时,他喟叹着:真想看看你的这幅模样。
我笑着将手抚进他的发丝:那我能欣赏到双倍光景还挺赚的。
他轻喘出声。
打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欺骗我的同理心后又斯文败类的欺负我。
他从背后拥着我休息,嗅着我身上令人满意的味道,我哼哼唧唧的骂他不愧是猎犬。
他都全盘接受,含着我的耳垂耳鬓厮磨的呢喃他的体力很好。被言语温温柔柔警告的我啜泣着默默打消了用异能作弊的方式,承受着不该有的重量。
他也喜欢亲吻我的手指。
热意痒痒的扑在指节上,他边亲边问我有明确的漂亮解语花聊天吗?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不敢回答。他不依不饶的在手上烙下亲吻,我带着哭腔小声说不找了不找了。他喊我乖孩子。
指缝被汗渍所淋湿。
他也拥着我问我想好该怎么叫他了吗。我认输的把所有称呼都喊了一遍,他斯斯文文的说都错了,气得我最后咬他一口,直呼变.态。
可惜这点痛觉落在他身上只是不痛不痒的感觉。
他亲吻我手腕,一边气得我气血上涌,一边又低语着情话扯回我的思绪。
我脑子几近发晕的骂他骗子,混蛋,变.态,可最后又带着求饶意味的喊他条野先生,条野,采菊。
他饕足的拭去我眼角沁出的泪水又十足得顽劣道怎么办,我太喜欢你哭了。变.态又温柔的拂开我的头发,在我额上落下一吻,让没有力气的我趴在他身上哭泣。
又仗着美色引诱的抚慰我,哄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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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关于同居
将无辜女孩子拐回家里吃干抹净是个屑的条野采菊爽快承认他是个屑。
几近午休才让我起床洗漱。
在我洗漱时从背后拥着我枕着我的肩窝比布丁还布丁的不时嗅着我的气息,突然提出请求:我们同居吧。
呛的我猛咳嗽。
他拍着我的脊背为我顺着气再抛出一个重磅炸弹:相叶先生同意了。
我:……???
所以前几天任务归来的老爹看我神情.欲言又止,止到出口:你长大了呀。
原来是你背着我直接与老爹接洽!
·
在东京不起眼的图书馆里
有看客正从书架中抽出一本书翻看,相叶寻着编号过去找到自己想看的。
他翻开廖廖看一眼,合上书叹了口气:孩子大了不中留啊。
跟他有着同样遭遇被约谈的局长助理辻村深月冷淡瞥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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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居心叵测早早安排好一切的条野,牵着我参观他的家。
我趁着日头正好坐在飘窗上惬意的阖上眼晒太阳,他坐在另一边询问我怎么样。我回以挺不错的,方位优越,交通便利,就是有一点不好。顺便死性不改动作麻溜的钻进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一起晒太阳。
就是什么?他询问着卷曲我的发尾在指尖,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
就是我不太熟悉。我如是说。
这样啊——,他有点缱绻的拉长音调,意味不明道,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好·好·熟悉这些地方。
如果忽略一些重音似乎是个正常的话语。
环在腰间的手格外狎呢的隔着衣服摩挲着今早被掐着的地方,让我瞬间明白其中的意思。
危我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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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关于改姓
同居不到半年我便被拉去了婚姻届换了一个新鲜的姓氏。
这事对我来说也犹如龙卷风。
那时我正坐在沙发上为我的脚脚涂指甲油,边涂边臭屁我脚可真好看。条野走来时坐到我旁边顺手接过指甲油替我涂到另一只脚上,边涂边问我是什么颜色的,我说红色的。
他说颜色很喜庆。
转而聊家常那样说今天天气不错,晚上想吃什么?
我说寿喜锅。
他说那买菜的途中先去一趟婚姻届吧。
我说好。
……?
回悟自己应了的什么,我:就这?
他弯弯唇应下,满脸无辜:戒指已经在你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