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感觉不太对。
想想趁着特务科的人还没注意到溜回去吧,我这样想着,脚步轻快的半路改了道。
被人尾随这件事也相当令人苦恼,这几天我都觉得自己在何处红了,于是有了私生饭不停的盯梢。比中学时期还恐怖。
我像没发现一般在街上闲逛,街上的人流量在这时间段富集。
这时候街上产生了骚动,有一位行人跌跌撞撞的奔跑像后边有人在追杀似的不小心连撞了几人慌里慌张的道了歉继续跑。
我看过去,看看有什么情况,是否能帮上忙。
女性经过了我也像不注意间的撞到我。我抓住她的胳膊卸掉了力,匕.首顺势落下,确保制伏后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姐,袭.警可不是什么好行——”
我一顿,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往左偏,在滞留的时间中我发现呆在我原位置上突然出现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的剑匕,转瞬即逝。
前面的是陷阱迷惑我,这才是正招吗?我看向会扔来暗.器的方向,空无一物。
看起来很年轻的女性被我逮住神情激动语气有些歇斯底里:“为什么你能进入他的心里,而我不能!!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我就有机会了!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我无视掉她的话,熟能生巧的在一瞬间为女士带上手铐,交给路过的公安人员,之前合作过的降谷零。
“降谷先生,这位女士涉嫌袭.警,我这位好心人帮忙逮捕了。”我自然的说。
降谷零一脸怀疑:“你?警察?”
他忘不了我第一次见面编造出来的假军警身份,事后再次介绍是异能特务科的人。
我摆摆手:“对外是军警身份也是军警嘛~”
在降谷零弄清事实原委要带走这位女士时我问:“他是谁?”
“……小椋真。”女性哽咽着不情不愿道。
我:?
“我不认识他。”我直白说,眼中的笑意不达底,语气含着嘲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劝说别人去死,即使我不认识他,我想他也一定相当厌恶会认识这样的你。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要因为你的想法而舍弃生命。”
末了我的嘲讽意味更重扎她的心:“喜欢我的人遍了去了,谁知道你的小椋真在哪个旮旯角落里。”
我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国小到大学只要我见过的人我都记住了,但我没有关于小椋真的记忆。
女性听闻此言气得要骂我,被降谷零提前带走,说后续等审问出来再告诉我。
要不是她不是异能者,我才不会交出去,我也有感觉问不出什么。
在路过公园草坪的时候一只三花猫像察觉到我的心情不虞冲我喵喵叫了两声,我摸了摸它的小脑瓜,我收敛好心情。
我叫了久川用异能把我带回特务科。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Q送到绫辻行人那。
因为我思来想去,绫辻行人这里最安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绫辻行人冷淡说:“我没空帮你们特务科带孩子。”
“不,小久作他不是来玩的,他是来帮忙学习的。”我驳回。
绫辻:“学习我如何瞬时解决凶手?”
我:“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绫辻:“我耐心不好。”
我:“他的监护人是坂口安吾。”
绫辻:“听起来不错。”
安吾的魔力太大,是个人就想迫害他。
我对Q的说辞是我老爹让他在这学习,他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连我都被盯上了,看来我老爹是遇到了什么事。
接下来横滨应该会很混乱,武装侦探社的任务要参与其中,异能特务科负责暗中把控工作量会增多,都不适合带孩子,港口Mafia嘛Q刚从那出来怎么可能再送回去。
还不如让绫辻和辻村看着,教育学习点新知识,等得空的时候带他去见见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降谷零告诉我后续故事:的确有小椋真这个人,渣男海王一个,四处勾搭别人,却始终没把渥美小姐纳入备选范围,一点妄想机会都不给。渥美小姐由此因爱生恨。
我看着他传来的小椋真人像确定我没见过这个人。
绫辻瞥了一眼说:那位小姐被当枪使了。
我:我知道。
感冒而已
夏季入秋,天气转凉,不注意防护容易感冒。
我认为我每天都看天气预报预防措施做的很好,是绝对不会中招的。现实给了我一个沉重的打击。
睡醒脑子昏昏沉沉空白一片,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我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我又感冒了。
我讨厌感冒,我的感冒总是来势汹汹没一点点征兆,明明是健康的体质却平均两三年来一次重大感冒。
读国小的时候我本来都算成一个人住了,因为一次感冒没来得急去学校吓得接到老师电话的舅舅一阵心惊来我家找我,导致后来的我不再是一人居住。
我还记得睡醒时注意到的舅舅紧张的神情在看我醒来才放松下来,之后他雷厉风行得把我接到一块儿住,看起来背地里还想锤我老爹。等我第二次感冒时他恰好忙于工作没能注意到他便去买了布丁陪我,理由充足——能玩的同时顺便可以关爱我的身体健康。
国中时期有一次因为感冒而迟到在校医室睡了半天恢复起来,邻座同学便挺关心我迟到时候的身体健康。
到了高中时期,感冒与转移魔力的时期撞上了,因此得到了木之本家的关怀与照顾,特别是桃矢的。
之后身体健健康康,没想到我又中招了。我认为是解决掉尾随者后我紧绷的神经放松,然后中招。
于是我摸到手机向特务科请半天假,安吾批准后在电话那头说了资料的奇怪现象我也没记得多少。我整个人陷在被窝里打算睡个一觉补充精力,像往常一般处理,醒来用异能倒置状态。
我也不知为何这样可行,自从实践发现可行性后我都这么干,除了上一次错过时间整整难受了三天。
这叫美色误人。
“叮当叮当——”
有人按了门铃造访。
将我从半沉的梦境中拉出,让我从柔软舒适的床中爬起为来人开门。
我的脚步有一点虚浮,心里计划如果来人是安吾就讹他一顿饭,怎么能因为工作问题打扰病人休养呢?
然而——
来人是条野采菊。
没饭了。
我的第一反应。
站在门外的条野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水越小姐,你的体温和呼吸速率偏高,是发烧了吗?”
“大概。”我打开门让他进来,发不发烧我无所谓了,都是正常操作,反正没一次把脑子烧坏的。
条野穿着常服,自然的进了我的家门并且问我体温量过了吗,答案肯定是没有。他轻啧了声熟门熟路的找到我放家里的医药箱,拿来温度计给我。
我接过他的好心,将温度计含在嘴里,过了一会儿查看温度38.6度。条野又准确无误的找到退烧药递到我手里。
我看着药片面色为难:“条野先生,我认为我不用吃药的。”
对我来说量温度计已经是极限了。
“你也是这么照顾你带的孩子吗?”条野面色不变的反问,为我接了一杯热水。
“那当然是不一样啦。”我有气无力道,接过水杯喝一口,顺带将药推远些,“我感冒能倒置恢复,他们就不行。”
对我自己和对孩子,我双标了。
条野笑:“那小姐为什么不早点倒置恢复,要继续难受一段时间?”
这话问的真巧妙,我仰头看着他的侧脸出口的声音温柔而缱绻:“因为我太想要条野先生怜惜我了。”
“这样吗?”条野听闻此言眉头微挑,他在我身旁坐下将被推远的药片拿回来,重新交到我手上,宽大的手掌盖住我的手,语含笑意,“想要得到怜惜的前提是要乖乖吃药,是吧,小姐?”
他的神情温柔动人,末尾轻轻拉长的字音撩人又暧昧。
手上过热的、别样的温度传来,我下意识的指尖蜷缩了下,想要抽出手,但被对方抓的很牢。
他饶有兴趣道:“小姐的心跳有些过快了。”
我认为这大可不必说出来。
“药又苦又难吃。”我措辞找理由。
“良药苦口利于病。”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