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大姐呢?”试图想钻进去,但却被拦个严实
“笨蛋老公,让我来!珀斯大姐!!我是优的妻子!前来拜访!”一位橙发女人抱着两个孩子在门外大喊
“真的吗?优的老婆!”珀斯扑在挡在门口的米霍克背上,激动的推开大门
“大姐好,我是杰沃帕国的二公主,我叫乔鲁诺.若禾,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森罗、奇莫来喊姑姑”若禾对她九十度鞠躬,怀里两个男孩乖巧的喊着她
“姑姑好!”两声童真无邪的呼喊让她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背上
[是…是孩子,可爱的后代]
“你…你们好”红着脸跟两个孩子打招呼
“快进来,我正好在做饭,你们应该还没吃吧,一起吃吧”突然反应过来,招呼他们两口子进屋
“打扰了”若禾笑嘻嘻的抱着孩子进去了,优灰溜溜的也跟了进去
“我来帮你”米霍克进厨房帮她做饭
[又加了四张嘴,麻烦…]
“真体贴~木嘛~”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重重的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
“亲的太重了…”摸着被亲的地方感觉有些麻麻的
“毕竟,我还想把你吃掉,哈哈哈~”笑嘻嘻的去冰箱里拿菜
米霍克听到她的话,脸瞬间红了,拿着刀去切菜防止在她面前出糗,心却在加速乱跳。
“你们怎么认识的?”饭好后坐在餐桌上,询问他们的缘分开端
“她啊,宫里娇贵的公主一见到我就走不动路了,非要嫁给我”潇洒的撩着刘海,一脸的傲娇
“哦呵呵~我老公说的也对,他的脸,的确是非常戳我的心,不过最重要的是他的温柔体贴”
“啊…”珀斯一脸的嫌弃,因为颜值而结成的夫妻,是笨蛋吧?
[笨蛋夫妇!]
猫与鹰
笨蛋夫妇蹭了饭后带着熟睡的孩子告退了,猫和鹰一起收拾着残局,一个擦桌子,扫地,一个刷碗洗盘子。
猫哼着轻快的小调,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向日葵花园的秋千上。
[优也成家立室了,一切都很完美]
鹰刚洗完澡,腰上围着浴巾,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到花园里有动静打开落地窗看到头发还在滴水的猫就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晃荡着。
“小心感冒”顶着毛巾走到秋千后面,用她肩膀上的浴巾擦拭发尾不断滴落的水珠
“感冒了,正好米米可以照顾我啊~”轻晃双脚抬头看着繁星点点的星空
“生病可不好受,快睡觉!”擦干到不再滴水转身想回房间
“米米……”伸出手拉住他,眼睛里泛着水光
“怎么了?”
“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也想当妈妈,想要一个完整的家”泪水在眼眶里翻滚,看到优的孩子她真的很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可是……”犹豫不决…
“可是什么?从你捡到我的那天起到现在,我们在一起将近四年的时间,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心动吗?”猫的质问让鹰不知所措
“你不喜欢…不爱我吗?”见他眉头紧皱,嘴唇抿紧
跳动的心脏很痛,这种感觉比以往来的更强烈,更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爱情总是这样…不得善终,不得心意]
憋住眼泪,紧握的手慢慢松开了他,低下头让头发遮住半边脸,她不再是那个单纯无知的小猫,感情这东西越早解决越好,拖拖拉拉迟早双方都会受伤。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猛的从秋千上下来,头也不抬的略过米霍克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落地窗、拉上窗帘、熄灯,所有事情一气呵成。
独留米霍克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被窗帘挡住室内的落地窗,一切都静悄悄的。
接下来的几日都不曾见到米霍克的身影,每晚留的饭菜第二天早上都会被清空并洗好。
猫落寞的独自坐在沙发上,这种讨厌的疏离感几乎要让她崩溃,她不想这样,她选择回到以前。
走出别墅,不久树林里就飞鸟四散惊逃,一棵接一棵的大树随之倒下,巨声响起回荡在森林中。
“滴答…滴答…”扬起的尘土中,一个女人蹲在地上,铁锈味的血不断滴淌在泥土地里的一个小坑中
“岂可修!怎么就不行!”女人气急败坏的站起来用头撞倒了一棵大树
“忘记!忘记!给我忘记!!”一颗得用十人才能环抱住的树被终结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树生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强撑着身体,现在头脑发晕看什么都是天旋地转
踉跄的走一步,身体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用手撑着地面艰难的爬起来,靠在树边缓解一下发晕的头。
“……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米霍克从她身后跑来,看着已经溃烂到见骨的额头,满脸都是血的猫,他都要窒息了
“等我…等我忘记……了,就…就能像以前一样,一直都在…”鼻子里不断有血流进她的嘴里,喉咙吞咽着这充满铁锈味的水
“笨蛋…你是不是神经病,脑子有问题!!你这是自残,你会死的!”这是他第一次开口骂人,第一次流出眼泪
“死不了…我…舍不得…你…”伸出脏污的手指擦掉他的泪痕,然而却越擦越脏,最后放弃放下手
米霍克抱着她去城里的医院,纯白的病房里额头上缠着纱布的女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身背刀的男人站在床边紧攥着手
“轻微脑震荡,可能会恶心呕吐几天,多卧床休息就好了,其他都是皮肉伤”医生的话一点也没让他放下心来
拿着药,抱着她回到别墅中,打开那从未进去过的房间,在那被粉色纱幔笼罩的床上将猫安置好。
环绕了一圈室内,一张被金边相框装裱起来的照片吸引了他,一位熟悉发色的少女,高高盘起长发,身着白色晚礼服在一个舞台上演奏着脖间的小提琴,而相框边是一个奖杯。
从小到大的照片全部都隐藏在这间屋子里,唯一不变的是她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是那么阳光,似乎她就是为笑容而生的一样。
回到房间换身衣服就去照顾小猫,把垃圾桶放在床边防止她醒后想吐,接了一盆温水擦干净她脏污的手和脸。
[太过极端…这该如何是好]
手中拿着脏污的毛巾,盆中水不再清澈,坐在床边神情复杂的看着染红绷带的额头。
[以前自杀…失忆,如今自残想忘记……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夜晚都降临了,床上的猫还没有醒,鹰在厨房熬着方便食用的清淡小粥,回来时那猫却不见踪影。
“小猫…小猫?”推开落地窗试图在花园里寻找她的身影,却是空寂一片
“大猫!小猫不见了,你知道她在哪吗!”跑到客厅向正趴在地毯上吃鱼干的大猫询问
“哈?找主人干什么,在这个国家她是最安全的,无需担心”并不在意的啃咬着鲨鱼鱼干
“她还带着伤呢,你不是一直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守护吗?为什么如今这般态度?”非常不喜它这无关紧要的态度
“先生以前说过,我要尊重主人的一切决定,现在就是她在选择的时候,我无权干涉。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永远都会跟随她”
“选择?”
“是依旧死缠烂打,用没皮没脸的手段缠着你,还是放手还你一个清净”天虎眼前的男人脸上出现了怔愣的表情
“虽然我主人很爱你,但是她的观念就是…我爱你,你爱我,那就在一起幸福生活。我爱你,你不爱我那就还你自由,你若幸福,那她也就开心”咬掉鲨鱼的鱼翅在嘴中咀嚼着
“主人的爱,是深到骨子里的,所以她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不过现在她也在反思自己了,估计主人的父母正在教育她吧!”最后一句话说完米霍克就不见了
“奇怪的爱情,奇怪的人心,奇怪的先生,能有什么比得上好吃的美食呢?对不对小鲨鱼?”抱着鲨鱼干询问着,随后咬下它的头吃进肚子里
“啊,想吃烤大肉,一会儿让主人烤给我吃”甩着尾巴趴在软软的地毯上,等待两人解决好一切回来
山顶上,米霍克终于看到了跪在地上面对冰冷墓碑的猫,晚上的风很大,吹的周围的树叶哗哗作响。
“给我回去养伤”走过去拉着她的胳膊就要带她回去修养
“不用了,都已经好了”绷带已经不见踪影,而白天原本伤可见骨的额头如今也光洁一片,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