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缺+番外(12)

这“过一会”分明是掐着时间的,周子却离着顶峰就差一步,被恶意地停止给阻断了,他喘息着,又颤着身子去求沉元。

沉元磨着他,偏装作听不懂他的诉求,逗着他的敏感处,问道:“我该不该计较?”

周子却被情欲撩拨地难受,听到这话又有些哭笑不得,回答说:“该...”

“能不能计较?”

“能...”

小太子第二人清晨去找先生,仍是皇叔开的门。皇叔的表情像母后身边吃饱了鲜鱼肉的大白猫,看向他时,餍足里带着些矜骄和不屑,仍是遮着身后不让他看,不经意露出颈侧的牙印,挑着眉道:“先生起不来了,你自己玩去。”

小太子在二人身边待了半个月,周子却就被沉元作妖了半个月。他总算是受不住了,连忙想办法把那小祖宗送回了京。

在一次又一次被吃干抹净之后,周子却终于发现,自己该死的顾虑和忧心都是多余的。

发现小糊文还有小可爱看

第24章 番外五

说媒

\③

新帝很显然是个治世明君,勤政爱民了好几年,总算是改变了百姓对他的看法,把民心收了回来。

沉元和周子却玩腻了,便寻了处地方暂时定居下来。因是临时的打算,二人也没用精挑细选住在哪处,等到落脚,才发现此地民风保守。

周子却怕惹人议论,便不让沉元说出二人的真实关系,只是说二人是兄弟,来此处隐居。

沉元虽不乐意,但是也怕先生被人非议,于是只好答应。

可周子却失算了一点,那就是上门来说媒的。

不过对付这个他有经验,他把意欲上门的大娘当在门外,悲痛万分地向人家说起来自己和亡妻的恩爱往事。这一番声情并茂,把大娘惹得眼泪汪汪,拍着他的手称赞感慨道:“如今像你这般深情的好相公可不多了。”

目送哭肿眼的媒婆大娘捏着帕子渐行渐远,周子却转过身,看见“亡妻”本人正阴恻恻地盯着自己。他心道不妙,干笑了一下,把人揽过来亲了一口,又主动献身才哄好。

兄长不愿“续弦”,不代表弟弟不愿娶亲。这兄弟二人模样过于好,虽不露富,却也能瞧得出出身不凡,引得姑娘们芳心暗动。

那日,周子却刚好出门去了集市,沉元独自在家,媒婆大娘便又到访了。

沉元自幼在宫里长大,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本想把人赶走,却想起周子却叮嘱过他要与邻里好好相处,于是只好耐着性子把大娘请进门。

媒婆大娘欢喜地不行,以为沉元有意,便掏出随身的小册子,选儿媳似的替他挑选合适的姑娘。

沉元不知怎么想起了程岚要帮他选妃的场面,他脸色沉了下来,没说话。

“怎么?不满意?”媒婆大娘以为自己选的不好。

沉元摇了摇头,说:“多谢好意,只是我...”只是什么?总不能说自己也死了妻子吧?

媒婆大娘摸了摸下巴,说:“若是不满意容貌,那好办,这画像画的太丑。走,大娘破例一次,偷偷带你去瞧瞧姑娘真容。”

沉元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被大娘拽着出了门。

周子却回来时不见人,沉元不是爱出门乱跑的,他四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一路风风火火去找人总算是见到了沉元,那小子正被媒婆拉着,身旁还站着个姑娘。

周子却放慢脚步,缓缓走到沉元跟前。

姑娘正同沉元说话,她一见身旁来了别人,连忙放下掩面的轻纱,不过即使隔着那层面纱,也能瞧见那娇羞的女儿态。

沉元一般不与人废话,能被姑娘拉着说这么多实数罕见。

周子却打量了一下姑娘,又掀起眼皮瞧了眼沉元,道:“我当你去哪了呢,原是在这见姑娘来了。”

沉元觉得有些不妙,他悄悄用手去碰周子却,却被对方避开了。

“你要娶几个妻?家中有一个,还要纳妾吗?”周子却睨着沉元,再一次躲开了对方的拉扯。

姑娘一听变了脸色,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虽对沉元有意,却是万不想嫁与人家做妾的,于是转头看着媒婆:“这位公子...”

媒婆也是大惊,她观察过兄弟二人好些时候,家中明明连丫鬟仆妇也没有,更无女眷。

“小公子原来已经成亲了么?”媒婆大娘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周子却,“从未见过小夫人出面,我以为...”

“哼,怎么没见过?”周子却微微昂首,居高临下地看着疑惑的大娘和姑娘,冷哼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第25章 番外六

情诗

周子却虽然懒,但闲够了也挺无聊,便跟沉元商量着要不自己去替人代写书信誊抄文章什么的,能赚点小钱贴补家用,顺便打发打发时间。

其实他们早就买了不少铺子收租,况且光是沉元那王爷的俸禄就够二人花到下辈子,根本不缺钱。可是周子却一无聊就要去招猫惹狗,畜生缘极差,隔壁邻居家养的恶犬见了他都要绕道走。沉元也怕了他,毕竟把人闲出毛病可不得了,便没有反对,由着他胡闹去了。

周子却就去街口支了个小摊儿,笔墨纸砚摆上。

笔是名家制的好笔,墨是御赐的好墨,千金难求的玩意被他用来写字,甭管写什么,明码标价二十文钱一张。

隔壁也有另一家代写的先生,才收5文钱,所以周子却的生意并不好,人家往他摊位走,一问价钱就全跑了。

周子却没想到买卖这么难做,他虽胸无大志,但读书人的心气还是必须有一点的——坚决不让砍价。

好在他字写得好,用的纸墨又上等,闻起来清香,便有闺中女子悄悄跑来找他,要写信给情郎。虽然这不太光彩,但好歹算是开了张,赚了第一笔钱回来。

沉元起初还不知道他是怎么赚到钱的,只是看他把20文码在手心数了一遍又一遍,觉得好笑,随口问道:“先生写了什么赚到这么多?”

周子却数钱的动作顿了顿,支支吾吾了片刻,答道:“写了几首诗罢了。”

“什么诗?”沉元觉得有鬼。

“...”

“什么诗?”沉元往他跟前凑了凑。

“情...那个什么...”周子却左顾右盼了一会,觉得自己越发惧内了。

他干咳一声,内心告诫自己还是不要隐瞒的好,于是咬咬牙说:“情诗!”

沉元见他招地痛快,破天荒地没为难他,神思恍惚了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日后周子却的生意突然就好了不少,有人要与他长期合作,让他写诗。

对方不露面,按时给他指派任务,今天写鸳鸯,明天写桃花,每首都得原创,给他100文一张。

这金主出手大方,周子却实在受宠若惊,也不能敷衍人家,只好天天咬着笔杆苦思冥想,倒还真忙了起来。

周子却的生意硬是靠着这金主撑了半年多,后来因为自己险些肠枯思竭,主动把摊儿给撤了。

他后来想起这事,经常纳闷,暗叹这金主也挺不容易的,送出去这么多诗还没有把人追到手么?这也太难太卑微了吧。

说与沉元听,沉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说不定已经追到了。”

周子却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若有所思:“那指定是家里娶了十个八个,每个夫人轮流着讨好。呵,色胚,早知就不接他的生意了。”

沉元朝他扑过来,应道:“你说的都对。”遂把人压着欺负了一通。十个八个夫人那就得玩十种八种花样,不过遗憾的是沉元没娶这么多,那就只好让先生多受着些了。

这事过去久了也就忘了,直到周子却某日打扫屋子时在抽屉里翻出一沓被摆放整齐的信笺——展开看了看,觉得越发眼熟,猛然想起了什么。

他瞄了眼不远处的沉元。

沉元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身来问道:“怎么了?”

周子却悄悄把东西放回原处,那情诗中不乏露骨的,他回想起来时耳尖都红了,脑中一热,上前勾住沉元的脖颈。

“嗯?”沉元还没反应过来。

周子却舔了舔唇缝,心道这小子实在太可爱了,凑着对方的唇吻上去,重新厚回脸皮,说:“先生教教你什么叫白日宣淫。

第26章 番外七

春宵

成亲的酒席是在京城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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