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番外(44)

作者:长流流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白柏下身早就涨得发硬,硕根抵在白榆身上,磨蹭着他疲软秀气的阴茎。

白榆体内攀升起密密麻麻的爽感,他伸出手摸着白柏的腹肌,亲了亲乳首。

再是第二指。

再一再二不再三,白榆这次想溜也溜不掉了。

他抱着白柏,后穴吞吐着粗粝的手指,含得又紧又热,白柏想着那地的销魂,眸色愈发的暗沉,俯首含着他的唇细细吻下。

泉水随着手指涌紧了穴内,惹得白榆小腹也涨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想往池边跑,脚下一滑,险些溜倒了。

所幸白柏的双手始终牢牢地扶着他,这样一动作,硬物直接抵在了湿滑软嫩的臀尖上。

透着昏黄的宫灯,他的手指逗留在后穴里,被缠地不愿离开,又向那处软肉捻摁着。

白榆浑身发抖,双手撑在池边,此处水低,没在他的腹部。原本白皙的皮肤经热水一泡,通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红,他叫了几声,扭过头瞪着白柏,像是彻底醒了过来:“你趁人之危!”

白柏应了一声,不推辞这罪名,见他双唇一张一合说着胡话,又俯下身堵住了。

白榆被亲得脸红,再说不出话了。后穴被不断地磨蹭,勾得他难受,下身也渐起了反应,翘起来顶着那硬物。

小肚微微鼓胀,像是被灌了泉水,白榆忍不住催促他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白柏闻言,抽出手,果真扶着粗大的龙根抵上他的后穴,才浅浅入了个口,那小穴便焦急地密密麻麻地缠紧了硬物。

他每推进一寸,白榆抓在池边的手便攥得更紧了,又执拗着不肯开口。

白柏双手覆上他的,双唇贴在他颈侧,轻轻吻了吻:“莫怕。”

白榆见他不动了,才松口气让自己好好适应,后穴许久不曾用过,即便被开拓过,换了他那东西仍显紧涩。

“啊——”然而下一秒,那硬物蓦然全根没入,白榆浑身都绷紧了,脚趾缩紧,力气全撑在了手上。

男人的亲吻从濡湿的发顶落到耳畔,他小幅动作两下,浅浅地肏弄了小穴,暧昧道:

“小榆,都进去了。

“吃得好紧……里面还有泉水,不过没你的穴热。

“没破,不要紧张。”

手摸了摸他眼角,果然有些泪,他心底涌起更为凌虐的欲望,开始用力肏干着,每次都撞到最里、最深,另一只手揉着他微微涨起到小腹,忽然又道:“好像怀了一样。”

一摁都是水,还会从交合之处流出,弄得白榆不断呜咽,又恼着让他闭嘴。

脂膏早已化在了穴口,带着扑鼻的香味,搅得满池清泉生香。白柏却并不觉得难闻,深深浅浅地顶弄着人,抚慰白榆下身的欲望,摸了几下却又停了手。

白榆口齿间全是呻吟,又红着脸问他:“怎……啊……怎么不、不摸了?”

白柏撩开漫在水面的乌发,亲着他的后颈,又转向蝴蝶骨,舔咬着那里:“怕你吃不消。”

肩背如雨打海棠,皆是水漫过的湿红,似绮丽绘卷,只由人在上任意涂抹。

白榆一顿,脸涨得更红了。

他在泉水里被肏射了两次,可杵在穴里的东西还硬得厉害,凭他对白柏的了解,那东西哪里是射一次就能停下的?

白榆的酒彻底醒了,呜咽着要往池边爬,穴口已经被彻底肏开,一张一翕,臀间更是撞得通红一片,岸边全是漫上去的水花,地面都滑透了。

他才爬到了孽根的铃口处,又被男人攥着腰拖了回来,一下全部撞入在里面,酥麻的酸爽没过疼痛,白榆呜呜地哭声又全被他吞入绵长的吻中。

他有些混沌地想着,白柏先前床事是这样的吗?

这只在……只在端王府里的第一次,才……才这么不留后路的猛烈。

白柏压着他在泉中做了一次,又抱在怀里癫了一回,再是上了岸,将白榆放在交横的衣物上,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再分开缓缓肏进穴里。

那后穴入口处已被撞得通红,却依然不知疲倦地吞咬着人,内里褶皱全被他一寸一寸熨平了,随着白榆几次射精,几番骤缩夹得他理智全无,不知餍足地索要着。

白榆被他摆弄了好多姿势,昏过去浅被他吻着做晕了,醒来也是被肏醒,他朦朦胧胧去看窗外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当即哭起来直说再不和他做了。

闷声被压着顶了片刻,忽又起了精神,问他:“父皇,你都一把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啊!”

白柏又气又笑,撞着他的软肉,那双腿原还紧有力地缠在他腰上,现在已经瘫着再提不起力气了,他哪里来的精神问这些话?

“啊啊……你快停下,我……我不跟你做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一波进攻。

白榆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前,发觉白柏往他颈上戴了个小物什,他迷糊着拾起来去看,竟是先前那枚平安扣。

微凉的液体射满了他的穴中,全被孽根堵住流不出去,引小腹涨起来的液体从泉水变成了白精。

他吻着白榆撅起来的双唇,低声道:“不做了。小榆,生辰吉乐,岁岁平安。”

白榆被他亲了一通,心底一热,又凑过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道:“不算不算,我今年的生辰礼物呢?”

他小声道:“这是去年的。”

少年眼尾红着一抹水痕,辨不清是才干的泪痕还是泉水的留迹,他似嗔似怪,又像在撒娇讨要。

身下的衣物全被两人一身的水浸透了,混着干了的、半湿的白浊,腥麝味滋晕漫开,却一点儿不难闻,反倒令人生出了其他思绪。

白柏眸光动了动,改了念头:“……我后悔了,小榆,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榆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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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滴也不剩了,正文快完结了

第47章 正文完

老男人开荤要不得。

这是白榆昏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待清凉殿空了,冯宁再带人去打扫时,见这满地狼藉——池中清泉溅了一地,散乱的衣物滚成几团,脂膏化了满屋的香,不由令他触目惊心。

乾安殿换了批人,新来的人没见过这架势,一时愣得不知该从何开始,想起曾经的传言,想问又不敢问。

“愣着做什么,快收拾吧。”冯宁面如菜色道,他吩咐完这侧,便又去取了往私处涂抹的药膏,送到寝殿。

寝殿没再留旁的人,只余白柏在榻上揽着白榆,冯宁蹑手蹑脚过去,将那药膏给了白柏。

白柏接过,掀开一角被褥,露出床榻上那人赤裸的身体。冯宁瞧了一眼,只隐约见着些交错的红痕,便不敢再看了。

他指上一沾,抹在已有些红肿的后穴里。那处还是缠得紧,他手指甫一伸入,便被湿热包围。

药膏被涂抹在了四壁上,内里变得更为湿滑软热,入口处化成晶莹,瞧着竟与淫液一般无二。

白榆双腿胡乱伸了两下。白柏将药膏放在一侧,抓住他不安分地小腿,捏着圆润的、如珠玉般的脚趾,在他脚掌轻轻挠了挠。

白榆若有所感,不满地哼哼两声。

白柏放下了他的脚,重新盖好被,他自己钻了进去,搂住人,撩开乌发,鼻尖蹭着后颈,在那处似有若无地亲着。

冯宁再收了药膏安静退下,关了殿门,遮了满殿春光。他一抬手挡下日光,发觉竟已日晞时分。

雁王府的下人昨夜虽已收到宫中消息,说是白榆在宫里歇下了,但如何也不曾想到,直至日落,他家王爷才乘着马车回来。

李朝是开了新府后收在白榆身边贴身时候着,昨夜被冯宁劝着带了王府的人先回来,就差流泪感慨陛下与王爷真是父慈子孝了,王爷喝醉了不便回来,竟直接允了他宿在宫中。

这没动脑子的是一点没明白冯宁为什么要“赶”他们走。

李朝迎着白榆往回走,每多看一眼便觉得自家王爷真是太出息了。

李朝瞧着白榆不大舒服的模样,问道:“王爷,可是腰不舒服……王爷不才十八吗,莫非是宫里的榻子睡不惯?”

白榆脚下一滑,险些踩空,他走在前,背对着李朝道:“本王乏了……没、没喝过那么多酒,缓了一日还没缓过来,先进屋歇着了。”

李朝给他倒了杯温茶,殷切道:“王爷,这茶醒神,还解酒,您多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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