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曜的话让林夏听了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是不是做错了?当他想思考得更多一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办法集中精神了。
他看着面前的牛肉都有些眩晕。
张景曜已经发现林夏的不适,他放下了筷子说,“你给我们的杯里放了什么就喝下了什么。”
“景曜你…”林夏晃了晃脑袋,想站起来却直接倒下去了。
张景曜过去看了一下,把已经晕过去的林夏扶到沙发上,按着他的头说,“本来我可以把东西倒了就算了,但你错得太过了,不止是算计我,而是连安然也算计了,这不是我能忍受的。”
安然收到张景曜的电话立马回了家,看见不省人事的林夏,惊讶极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在我们的酒杯里放了东西,我趁他不注意换了酒杯,让他都喝了,现在就这样了。”
安然上去摸了摸林夏的脸,温度很正常,“像是睡着了,你怎么知道他给我们放了东西?他到底吃进去什么了,会不会有问题啊?”
“我去买金针菇的时候担心你们会吵架看了一眼客厅的监控,刚好看见了他的小动作,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放的是什么,就猜不会害我们有生命危险的,估计是安眠药之类吧。”张景曜边说边分析,“房间开好了吗?我们把他带过去。”
“开好了,你在厨房和我说的那么小声,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安然责备地看着张景曜,“你不应该让他喝下去,真出问题怎么办?我看还是把他放客房算了,真有事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啊。”
“嗯,你说得对,我没想得那么多。”张景曜不想让安然知道他的真正想法,什么都顺着他的话,“就放客房吧。”
就在他们玩抬起林夏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安然拿过来一看,是周小木,他看着张景曜问,“要不要接?”
张景曜想了想这两人的关系,点了头。
“怎么是你?林夏呢?”周小木听到是安然的声音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然看了一眼张景曜的眼色,直接和周小木坦白,“林夏在我们的酒杯里放了东西,我们让他喝了,他现在像是睡了过去,你知道是什么吗?”
“就知道要出问题,他现在怎么了?”周小木气急败坏了起来,“我早应该阻止他,一个是安眠药,另外还有调情壮阳的药。”
“我们打算把他放在客房,等他醒了再说,”安然也有些生气了,“你早知道为什么不说?”
“我…”周小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我过来把他带走吧,不麻烦你们了。”
“行,地址我发给你。”
安然把电话挂了用自己手机给周小木发了定位,张景曜把火锅和牛肉拿去厨房加热,他就想着他的然然还没吃东西呢。
周小木把林夏带回了自己家,头疼得不是一星半点,幸好林夏也只是在呼呼大睡,周小木看着没什么大碍,自己躺沙发睡了。
可到了后半夜,林夏醒了,身体烫得不行,在房间里断断续续传出来声音。
周小木睡得不深很快便醒了过去看他,一进房间便被林夏缠上了。
“你终于来了。”林夏对着周小木就是一顿亲,各种挑逗,“我等你很久了。”
周小木想把他推开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掐着林夏的双臂,“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不是他!”
林夏仿佛没听见似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至全身裸着抱紧周小木,“我哪里比不上安然了?就说我比他年轻,你也看不上吗!”
他把话说完了便动手扯周小木的衣服裤子,甚至直接把手伸进去握住他的下体,撸得起劲。
周小木瞬间头脑发热炸了,他反身压住林夏,问:“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这么胡来!”
“知道,我知道,”林夏因为药物控制不住自己,双腿缠住周小木磨蹭,“你把我当安然吧,嗯?”
周小木这下也没了理智,拿过抽屉里的安全套,借着里面一些润滑剂给林夏扩张了好一会就捅进去了。
林夏痛得额头冒汗,可心里却是满心欢喜,“你终于是我的了,景曜…我很开心。”
周小木听了林夏的话简直要疯了,他停了下来,让林夏看着他,“我不是张景曜,我是周小木,你看清了!”
“嗯,不要停,”林夏不满了,抬起屁股吞吐着周小木,“你上都上了…还不认账…景曜,我要你,给我…”
周小木这下骑虎难下,让他退出来太难为了自己,让他继续下去就真的膈应死了,可没给他思考太多的时间,林夏已经把他缠得死死的还各种挑拨他。
“景曜…操我…”
“……”
“嗯…就是那里…景曜…”
“……”
“景曜…你操得我…嗯…好爽…啊…”
最后,周小木捂着林夏骗着自己把这场荒唐的情事继续下去,只是一不注意就会让张景曜的名字从林夏的嘴里飘出来,不是贪图林夏的紧致,说不定周小木早就萎了。
这夜还真漫长!
第70章
张景曜和安然收拾了两个28寸大箱子的东西飞去B市,等眼睛好了就直接回老家。
张景曜对这个安排满意极了,证明他可以独占安然接近大半个月,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子在一起了。
“我说你干嘛这么兴奋?你这是来治眼睛的啊。”安然给张景曜办理入院手续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异常。
“我能有什么心理负担,大不了就是没有效果,既来之则安之。”张景曜看病房只有他们这一床,像是在家那样对着安然就是各种手不离人。
“我不要,”安然听了略略不高兴,“我要你把眼睛治好。”
“好,好,一定治好,”张景曜搂着他的腰蹭过去,“可是你也不能太勉强自己了,我知道你这几天都没睡好,我不准你这样,你还要照顾我啊。”
“知道了,”安然是很紧张,比张景曜紧张多了,“我要我的守护神好好的。”
“我答应你,就算我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还是一样能做你的守护神,”张景曜拉过他的手亲着,“难道你不信我了吗?”
“嗯,好,”安然心里给自己做了一个情绪转换,问起别的事,“林夏怎么了?”
“前天在公司看见他了,我没什么啊,他有些尴尬没敢正面看我,”忽然张景曜笑了出来,“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个状况,周小木盯得他好紧,下班的时候一直缠着他,就像我缠着你那样。”说完便又对着安然抱抱啃啃。
“难道那天晚上…?”安然抬起脖子边那个毛茸茸的头,问,“不是说林夏有调情的药?”
张景曜挣脱了安然,又继续舔着啃着,“我哪知道。”
“正经点,在病房呢,”安然推开他站了起来,“说是晚上开始禁食禁水?”
“嗯,6点开始。”张景曜撇撇嘴躺床上了。
安然看了看手机,还有3个多小时才18点便提议道,“那我们现在出去吃一顿?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
“……”安然一把拉起床上耍赖皮的人,“赶紧起床去吧。”
某人顺势挂在安然身上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的手术很顺利,独眼龙张景曜腾空而起,尽管没什么大碍,某人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标准的重疾病人似的在占安然的便宜,方方面面。
“我说你只是暂时一只眼睛贴着纱布看不见就不用我喂饭陪洗澡睡觉吧?”安然夹起炸酱面给张景曜吃,“你手脚都好着呢。”
“嗯,嗯,好吃,安然喂的最好吃了。”
安然只好不断地给自己念经,病人呢,不能打,需要耐心冷静对待。
拆纱布那天,张景曜终于有紧张的情绪了,起床就心神不宁。
“你别走来走去了,看得我都开始慌。”安然把人按在床上,“乖乖等着吧。”
“我没事,就是有些不安。”张景曜又黏上去了。
安然摸着他的头,“我以为你会一直没心没肺到最后呢!之前那么淡定。”
张景曜把头蹭得更近一些,“可不是吗?花了大钱的,要是没效果怎么办!”
“……”
安然听了一顿无语,拿过被子就捂着他,眼不见为净。
这位同学以为去医院做手术和买菜一样呢,给了钱就什么都行。
最后视力检查恢复到之前的八成,安然的心头大石终于落下了,这已经是预测中比较好的结果了,至于脸上的疤痕就随他去吧,让医美去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