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皎隆起的肚子随着俯跪的姿势有些下坠,时不时擦蹭身下铺着的凉丝丝的被褥。赵皎低声呜咽,高高抬着屁股,被肏弄得差点跪不稳,腾出一只手护着肚子,他在孕期总是不自觉做出这个动作,尤其是在感知到危险的时候。他央求道:“赵缨齐,你轻点,不许戳到小东西。”
赵缨齐吻他光裸的脊背,托着他的屁股重重贯穿他,“娇娇,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厉害呀?肏的是后面,小东西在前头待着,远着呢,戳不着。”
赵皎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莹白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咬着下唇难耐地呻吟,“我不管,反正你得轻点。”
性事结束的时候,赵皎出了一身薄汗,瘫倒在赵缨齐怀里。赵缨齐要抱他去洗身子,被他拽住衣袖重新滚回到床上,揪着耳朵道,赵缨齐,你得放了我爹……
赵缨齐没说话。
于是赵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抱着赵缨齐的脖子,骑在他腰上吹枕边风:
“小时候我在南阳,跟我爹一起去打猎,相中了一只特别漂亮的白兔子,我爹就说,要给我做兔毛坎肩,骑快马拉长弓,一路跟着兔子,从小道追过去了。可是那只兔子跑得太快了,追着追着,我爹没注意,追出了封地南阳的边界,后来这事传出去,那群老古董就弹劾我爹要谋逆。然后等我爹带我进京给先帝贺寿的时候,就把我扣下来了,当人质在京城里拘着。”
“赵缨齐,你可别听他们胡说,我爹老实着呢,才不会谋逆,他就是想给我猎只兔子……”
赵缨齐憋着笑,手掌覆在他被撑得白到有些隐隐透明的肚皮:“娇娇,可是我根本就没抓你爹啊,你让我怎么放。”
赵皎脑子一懵,所以说他费那么大劲勾引赵缨齐,是白挨肏了?
第6章 身体蜷成一弯瘦瘦的小月亮,只有…
晨起的时候赵缨齐抱着赵皎又来了一发。
赵皎还迷迷糊糊睡着,脑袋歪在大红色的软枕,背对着赵缨齐,身体蜷成一弯瘦瘦的小月亮,只有雪白的肚皮是鼓鼓的,好像月亮里揣了只小兔子,时不时摇着小脚丫在里面乱蹬。
赵缨齐舔他的耳廓,钻进月亮里撒野,“乖,别夹那么紧。”
昨夜歇息得晚,闹到后半夜才消停,赵皎后面那处涂了消肿的药膏,还湿软着,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赵缨齐那根狰狞的凶器吃了进去。
赵皎屁股里突然捅进来个又烫又硬的大玩意儿,疼得直皱鼻子,又困得睁不开眼,闭着眼睛拿胳膊肘向后撞赵缨齐的肩膀,委屈道:“昨天不是做过了吗,怎么还要做?”
赵缨齐素了快小半年,直到昨晚才叼着赵皎的颈窝把这块肉吃进嘴里开了荤,他只装没听见,手指抓着赵皎洁白的手腕,挺腰快速抽插。赵皎嫩生生的细手腕被他抓得生疼,见他只知道埋头苦干,根本不理会自己,满脸写着不高兴,挣扎着要推开他:“屁股疼,你快出去。”
“胡闹。”赵缨齐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嗓音在情欲的灼烧下沙哑得厉害,耐着性子给他解释,“昨天吃过饭,难道今天就不吃了吗?”
“这不一样……”
赵皎挨了肏,又挨了打,屁股上多了个红巴掌印,更疼了。
赵缨齐的话根本没道理可讲,可他又说不过赵缨齐,只能侧卧在床上,手臂护着肚子,任由赵缨齐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狠狠往里肏。赵皎喘得几乎说不出话,眼眶红红的,抽泣着问道:“赵缨齐,你好了没有啊?”
还早着呢。
赵缨齐怕他哭,又不敢真这么回他,用粗糙的指肚摩挲着他光裸的脊背安抚,“快了快了。”
他又抽插了几百下,终于泄在了赵皎身体深处。赵皎一个激灵,眼泪又掉下来了,“昨天都说好了呀,你怎么还射在里面……”
赵缨齐吻去他的眼泪,拍着背轻哄,心里却想着,赵皎在床上一堆这不许那不许的要求,他要是样样照做,那岂不是要直接饿死了。
他含住赵皎腿间的小肉茎来回吞吐,指腹娴熟地轻轻揉弄那朵嫩红的小肉花。赵皎被他强制着高潮了一次,身体止不住颤栗,脊背绷得笔直,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呜咽道:“你又欺负我。”
赵缨齐抱着他洗身子,手指探到最里面,把射进去的精水都抠挖出来。赵皎的身子过于敏感,一碰就出水,赵缨齐听见他的埋怨,喉结微动,低哑道:“水这么多,不欺负你欺负谁。”
等到事后上药的时候,赵皎恢复了些力气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赵缨齐手里的药膏一眨不眨,赵缨齐挑眉,又怎么了?
赵皎气鼓鼓地拿脚丫子蹬在他脸上,抬腿的动作不慎牵扯到伤处,疼得嘶了一声,被赵缨齐扣住脚踝掰开腿检查。
赵皎气得骂他,赵缨齐,你不要脸。
他刚刚又看见赵缨齐从床头的暗格拿药膏了。那个暗格藏着赵缨齐龌龊的秘密,几天前就被他发现了,他勾引赵缨齐时用的催情药就是从里面找到的。
于是他挣开赵缨齐的桎梏,撅着屁股就往床头边上的暗格爬过去,一把拉开抽屉,把里面的东西抱过来,全都抖落在床上。
噼里啪啦倒出来一堆奇形怪状的奇淫巧具。
缅铃、玉势、角先生。串珠、缎带、颤声娇。
赵皎随手抓起一件就往他身上扔,挺着大肚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缨齐,我还怀着孩子,你居然就要拿这些东西来对付我,你不要脸……”
其实那暗格里藏着的玩意赵皎是认不太全的,但它们的形状太奇特了,奇特到看上一眼就能往下三路方向联想。
赵缨齐不允许赵皎出门,赵皎闲得难受,在内殿里到处转悠,很快就一不小心翻出了赵缨齐藏在暗格里的东西。他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捧着肚子,把东西拿出来对着阳光一样一样研究,最后得出结论:
赵缨齐肯定打算拿这些东西捅他的屁股。
他不要脸。
被骂不要脸的赵缨齐着实觉得委屈。他平日根本要不了几次,赵皎就开始喊累,泪眼汪汪哭着闹着想睡觉,说自己不要做了。他只好抓着赵皎的手腕,让他握住那个硬得发烫的巨物,娇娇,还硬着呢。赵皎就一脸为难地摇头,可是我困了呀。
他整天欲求不满,想办法哄着赵皎乖乖挨肏都来不及,哪还有精力摆弄这些小玩意欺负他。
“不用瞎想,我没那些乱七八糟的爱好,这些东西都是有正经用途的。”
赵缨齐被赵皎扔过来的玉势砸得手臂发麻,一本正经地跟赵皎解释。
“什么正经用途?”赵皎狐疑地看他,并不是很相信赵缨齐的鬼话,唾弃道,“呸,你就是想捅我的屁股。”
“你非要这么说,倒也不是不行。”赵缨齐叹了口气,心里比窦娥还要冤,“等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那暗格里的东西是给赵皎开拓产道用的。
赵缨齐怕赵皎内心接受不了,没打算这么早告诉他。现在才四个月,还不急,等赵皎肚子再大些,他就得彻底狠下心来,当恶人唱白脸,威逼利诱无论如何都要唬着赵皎乖乖张腿,由着他把这些东西塞进那朵小肉花里,天天含着睡觉。
赵皎冷哼一声,不再追究这件事。反正赵缨齐要是敢欺负他,他就再也不要给赵缨齐生孩子了,让他找别人生去。
他现在最惦记的是赵缨齐答应他的出宫散心,再不出门他就真的要发霉了。
实际上赵皎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
他出生没多久就生了大病,鬼门关前走一遭,家里人担惊受怕,把他当成娇花一样养着,恨不得天天搁眼皮子底下看着。
后来好不容易病好了,跟着父亲去打猎,又因为追一只兔子没留意出了封地,莫名其妙被扣在京城里成了人质。当人质就得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他要是不老实,他爹就会被人弹劾谋逆,他只好闭门不出天天家里蹲。
等到终于熬到先帝驾崩,守得云开见月明,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又稀里糊涂被赵缨齐拐到床上给肏了,一次中标搞大了肚子,关在宫殿里无所事事,除了养胎,就是挨肏。
赵皎又是个闲不住的,他闲得难受,就自己跟自己下棋,认识了赵缨齐之后,就拉着赵缨齐下棋。可赵缨齐是个臭棋篓子。赵皎拉着他下了几次棋,气得饭都吃不下,赵缨齐,你怎么这么笨啊。赵皎嘟哝着,心里却有一点小得意,他虽然脑子比不上赵缨齐好使,可赵缨齐下棋还不是要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