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被肏得都快没了魂,吐着软红舌尖儿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厚得他连猫崽的脸都看不清,只摇着头呜呜哭叫。
心里却还记得要骂两句。
他怀个鸡毛掸子。
他是公猫。
猫崽很喜欢这个边干边吃奶的体位,把他乳尖儿吃得大了一圈,还总红艳艳地肿着,甚至连腹下的软毛都有点盖不住了,被翻开肚皮的时候能一眼望见一片白毛里面挺着几个红尖儿。
猫崽对于怀崽子这件事很是执念,每次吃奶必问他有奶了吗?他要是说没奶就得被翻过面去再肏一顿狠的,等森下面淌的水儿把一处地面全弄湿了,猫崽就咬着森的后颈拖着他被肏得没魂了的母猫换个地方,非得把森射得满肚子都是精水儿,连肚皮都鼓囊囊的大了一圈才会罢休。
有一次森被他拖着换了三个地方,哭叫着团成一团拼命往墙角扎,想躲开那只发了疯的猫崽,却被咬着后颈按在墙上又肏进去,最后被日得连尿都射不出来了。
他被肏得太狠,甚至恍恍惚惚地开始觉得自己是应该有奶的,两只爪子凑到自己鼓胀的肚皮上面,夹着一个上面还带着水光的奶尖儿就开始挤。
他应该是有奶的。
他被猫崽压在那里不知道日了多久,最后自己挤着奶尖儿往猫崽面前递,哭唧唧地跟猫崽说有奶了。
不知道是因为绝育导致了信息素失衡,还是森的自我催眠太严重。
总之他真的出奶了。
那次等森清醒之后他缓了好半天才接受了这个事实,把流了自己一肚皮的奶水儿全抹在了猫崽的窝上,边抹边流着眼泪骂人。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现在他连奶都被肏出来了,以后谁知道还会被肏出些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于是他开始逃跑。
他跑的次数越多猫崽就疯得越厉害,最后一次根本就没把他叼回窝里,光天化日地把他压在那里就捅进去了。
那地方一点都不隐蔽,随时都可能有猫会来,森吓得浑身僵直,后面咬得死紧,把猫崽吸得难受。
猫崽喝着他的奶水插着他的屁股,却还说他浪。
“你才浪!!!”
森啪的一声一爪掀翻路边一块黑乎乎的石头,在跳开跑路之前咬牙切齿地啐了一句。
等在奔跑中听到第一道喵叫声,森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除猫崽之外的同类了。
“那边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也过来这边了?”
有两只窝在墙头的猫在聊天,森感觉其中一只猫的花色十分眼熟,下意识地慢了脚步。
“黑色的疯了,他把我们这群住在附近的猫都赶走了。”那只被森眼熟的猫低下头舔了舔爪子,讥笑道,“为了防止他窝里那只放荡的母猫背着他偷情。”
* * * * * *
作者有话说:
森:为了不被艹我什么都(被)干的出来。
第8章 “你在哪”
猫崽叼着猎物在自己住所前面一个转角处站住了。
他放下猎物,有些局促地转过头去想舔顺自己身上因为在树丛里钻进钻出而胡乱竖起的毛发。
他慢吞吞地舔了很久,等到实在无毛可舔,才垂下眼睛,抬爪按住猎物已经僵硬的肚皮,边发着呆边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按在地上来回搓弄。
他发情期结束了。
没了发情期时占据整个大脑的旺盛情欲和破坏欲,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这几天到底做了多么离谱的错事——他强占了一只心有所属的母猫。
‘啪’的一声,没有弹出尖爪的肉垫顺着猎物肚皮的弧度缓缓落了地。
猫崽盯了自己的爪子一会儿,又动作缓慢地抬起爪子按了上去。
他的母猫只是想来问一问首领的住所,就被他拖到了自己的窝里关了起来。
甚至在他的母猫抛下他去追逐首领的时候妒恨到根本没有把她带回窝里,只把他的母猫堵在距离首领住所只有一堵薄墙的死巷,把她挤在墙上,咬着她的后颈侵入她,碾着她的敏感点戳弄,逼得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流出眼泪,连骂都骂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叫得和她的肚皮一样软。
等把她拖回窝里之后还当着她的面把门上那个破洞给堵死了。
他感觉自己简直像一个狂躁的妒夫。
猫崽抖了抖耳朵,遮掩似的低下头舔了下爪子,又叼起了猎物,荡开尾梢跳上了墙头。
在他看见那扇大开的窗户的前一秒,他还在想,这只猎物他今天看见的最漂亮的一只鸟,他的母猫应该会喜欢的。
嗯,他的母猫。
漂亮的、娇软的、被弄得狠了就什么谎话都会往外说的、属于他的那只母猫。
可窗户是打开的。
猫崽身姿轻盈地跳上窗台,盘起尾巴坐在那里,只甩了下头把猎物甩进屋子。
猎物落地的声音和轻弱的喵叫声一起响起。
他固执地呆在那里叫了很久,最开始是坐着,只是放在前爪上的尾梢甩动,过了一会儿就整条尾巴都落到身后,甩荡得像一条淬了毒的鞭子。
最后他站了起来,竖着尾巴在那窄窄的一道窗台上来回巡梭。
他始终不愿意跳进屋子里,好像那片薄薄的,被拉起的玻璃是一面锐不可敌的铡刀。
可房间里空荡荡的,他的居所一向简洁的简直可怜,一眼就能望到底,除了窗台下面的视觉死角之外没有一点能藏猫的地方。
他的呼唤无人应和,只有四面墙壁愿意回传给他极微弱的回音。
他终于跳了下去,整只猫落到了墙壁落下的阴影里。
他第一次清醒着被迫承认他的母猫并不喜欢他。
也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品性优良的好猫。
他庸俗无耻,盛欲善妒。
黑色的尾巴抽打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猫崽落在那片阴影里,扬起脸望着视野中那块被高耸的墙壁挤压到只剩下小小一块的亮色,极缓慢地站起身来。
一位素来矜持守礼品性优良的好学生第一次直面自己丑陋的欲望。
“你在哪。”
* * * * * *
作者有话说:
森:我……拿的不是绝地求生的剧本吗?
----以下剧情无关----
早上梦到一位出了房间门就贼强贼禁欲的黑皮大奶的骑士让我边干边吃奶呜呜呜呜呜香我我了香死我了
第9章 你知不知耻!
森没去哪,甚至都没继续跑路。
他跳上墙头去和那只花色眼熟的猫干架了。
“你说谁母猫呢!!!”
森一爪子挥过去把那只三花怼下墙头,高高地弓起脊背,正打算乘胜追击把那闭着眼造谣的玩意儿打得猫毛满天乱飞,就身子一僵,动作定格在了那里。
他坐在原地拿尾巴挡在自己面前,朝墙下那只还懵着的三花呲牙,同时不着痕迹地伸爪下去擦了擦自己被腹毛剐蹭出来的奶水。
三花逆着阳光从墙下望着森,看见了光圈之下一片模糊的银黑皮毛。
他忽然笑了一声,即使被推下了墙头也没恼,只盘起尾巴,发灰的蓝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反复地用视线扫过墙头上两只迥然不同的猫,弯起嘴角嘲也似的呵出一句:“黑色的家里那只母猫来了啊。”
“母猫……?你要不要先去洗洗眼睛。”那只趴在墙头和三花对话的母猫扫了一眼还在炸毛的森,指着他,扭过头去问三花,“你管这叫母猫?”
她拿爪子比划了一下森那成年绝育公猫特有的肥硕体型。
森顶着两只猫的视线应和似的抖了抖身子,力图把这阵子被猫崽啃掉了不少的毛抖得更蓬松些,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威慑力。
“这个花色在第九区是稀有种,我记得这附近除了他那只‘母猫’之外没有别的猫有这个花色了。”像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有趣的东西,三花重新跳上了墙头,盯着森那几乎要被咬秃了的后颈吹了一声口哨,“可能该去洗眼睛的家伙并不是我。”
身为中心焦点的森完全没有注意到两只猫在说什么,他端坐在那里,只用余光瞄着对手的动作,正面色庄重且尽量动作轻微地拿尾梢往自己腹下蹭,想把粘在自己奶尖儿上的几根软毛给蹭下来,那东西刮得他发痒。
为了公猫的尊严,他不能流着奶水去打架,绝、对、不、能。
“这不可能。”那只母猫也注意到了森的后颈,她瞪大眼睛有些尖锐地叫了一声,“他昨天才告诉过我他的母猫怀孕了!他还问我怀孕的母猫应该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