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府秘闻/我被清冷小妈搞的那些日子(6)

作者:徐飞白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詹轩义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尽力调整着,哽咽了几声,南音见状又恢复成平日那张冷淡的面具。

“对,我有什么可怕的,反正他已经死了。”詹轩义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接着,南音便觉自己手腕被紧攥住,他抽了两下手,没有抽出来。再抬脸,詹轩义已经单手在解腰带了。

“老爷灵堂前,还请大爷自重。”

“自重?”詹轩义抬起脸,脸上恨恨的:“你操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

“以前不懂事,意气用事,大爷要怪,我也没有办法。但不能再错下去了,这里更不合适……”

詹轩义完全不听南音的话,已蹬掉裤子,紧抱着他的肩跨坐到他腿上。

他力气大得很,南音推不脱,偏偏他又蹭动起来,拿出此前南音对他用的,去朝他耳侧哈气,吻咬他的颈脖。

如此挑拨了半天,詹轩义感受到身下的硬物,再与南音四目相对上,呼吸交融之刻,笑着看向南音,挑衅似的道:“您的自重呢?”

南音静静看着他,突然翻身将他压下,一手掰开他的臀瓣,将早被他弄出来的阳物全根顶入进去。

詹轩义被剧烈撕裂疼得嘶了一声,将头抵在灵堂前的地上,只说:“爽快!爽快!”

之后便是一阵嗯嗯啊啊声,詹轩义叫得毫不收敛,丧事点的白色蜡烛噼噼啪啪的烧着,似乎都要被这满室火热染成红色。

二人从地上做到站起,詹轩义先是趴在摆着牌位的黑漆桌,撩起自己的衣摆,向后拱着臀腰迎合,似乎嫌桌上摆的瓜果糕点碍眼,一挥手,全给连盘带盒挥到地上去。

似乎还嫌不够,中途自己又爬上黑漆桌,屁股就坐在桌沿,两腿紧夹在南音的腰,抱着南音的头颅,低脸落吻在他头顶。

情事末尾詹轩义几乎陷入癫狂,把南音也拉上了桌。詹轩义又吻又咬,吸的力气大得要命。他骄傲地看着南音洁白的脖颈,满满留下了他的印章,尖叫着高潮了。

詹轩义兴奋得要命,精浊甚至溅射到詹老爷的牌位上。

南音事后穿好衣裳,取下那牌位,用衣袖擦拭上头的白浊:“我不是你,无论如何都有家,有你父亲留下的家产,有孩子。我背井离乡。你以后若要变心,我也已不是这个相貌,我靠什么活?旁人的风言风语,我又该如何自处?”

詹轩义软着腿从背后揽住他,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拿鼻子去嗅闻他头发的味道,南音也只是任由他动作。

詹轩义见他没反抗,又去吻他脖颈没有红痕的空地:“他能给你的,哪样我给不了?”

……

次日南音被留在屋中,灵堂那边的事全由詹轩义一人招待。

柳舒舒推门进来时,南音正侧着脸,在对镜往颈上点涂药。

她今早听人传昨夜灵堂那边闹鬼,路过灵堂又见詹轩义竟脸上带笑的接待来哭他爹死的人,已是猜到大半了。有本事,真是有本事。

柳舒舒见他还在细致的涂,暗暗翻了个白眼,嘴里道:“你干脆直接抹一脖子算了,那小子把你整根脖子都咬紫成这样了。你这只要是出了门,就藏不住。”

南音用气音笑了一声,评价道:“还挺疯的。”

“呦,挺合口味啊。”

南音竟承认了:“是有点。我还没在灵堂上干过别人,倒有些趣味。你做过吗?”

柳舒舒忙死命地摇头,心想这两个疯子。

这些年相处下来,柳舒舒越来越觉得南音这人真是天生适合做骗子,聪明人不少,可不重欲又冷静这两个,已筛掉大多数人了。

如今看来不是不重欲,是没遇见对味的。

南音教训詹轩义那些天,几乎每日都要去找他,也一点不担心露马脚。后来又迟迟不肯走,她本来就挺出奇的,敢情是看上人家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就定了是这里了。”

南音取出一件纯白披肩,对折几番,围到脖上遮住吻痕:“不急。”

“不急不急,整日不急,我都快急死了,你究竟准备怎么办?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回江南了。”

“十年八年后,他要是变了心呢?他儿子长大了,知道风言风语了,他耐不住他儿子,心有隔阂了呢?我不是这副相貌了呢?他得拿出些东西表示,我要是留在这个家消磨十多年,也要留一条后路。

他不笨,听得懂,大概在安排了。等看看他的诚意有多重,再选择去或留。若是轻了,便拿了就走,当我晚上伺候他,该得的。”

柳舒舒皱着脸:“你打算得可真细。他不是对你口味吗,我还以为你挺喜欢他的。”

“是喜欢,但我们这种人的喜欢,向来要给别的让道。大少爷搞父亲偏房的,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没见过几个情比金坚的,都是追刺激。”

柳舒舒脑中搜索了几下,也认同地点点头。

“他有些疯,对我的态度转变太大了,春天还在骂,夏天便好像离不开。我不得不多想些。”

柳舒舒给他说服了,坐了一会儿,跟他出去吃饭。

这天饭桌上却多了一个人。

自然不是詹老爷给儿子和老婆气得死尸复活之类的,是个年轻男子,相貌平常,二十八九岁上下。

管家介绍说来的这人叫陈谷丹,是大爷的朋友,陈家药记的少东家,今早刚到。少爷还在招待客人,让大家先吃。

陈谷丹在席上很奉承南音与柳舒舒,过分地奉承了,一般朋友可不会这样腼着脸对待比他年轻又来路不正的南音。

柳舒舒中途与南音对了一眼,南音轻轻朝她摇了摇头,她才没试探地问些什么。

饭后管家又来,说大爷请陈公子到后花园去。

陈谷丹脸上遮不住的欣喜,走到门口才想起忘了拜别,转过身又来了一套礼数,这才撩着衣袍跟着管家走了。

他前脚走,柳舒舒就扭过头看着南音,南音喝了一口茶:“小心些,别让他们察觉。”

柳舒舒得了他的指令,站起身快步跟了出去。

刚到花园,连个合适地方都没找到,这出戏好像就高潮了,那个陈谷丹声音大得厉害,又激动,好像整个花园都能听到。

“你小声点!”詹轩义爆喝一声,压住了他的声音。

一般不占理的那方才会这么说,柳舒舒挑了一挑柳眉,兴致大了些。

“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我想家了。”詹轩义的语调满满的不耐烦。

“轩义,我有什么冒犯到你的地方,你可以说出来啊。我怕你不高兴,也不敢找过来。你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瘦了二十多斤。”

“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

柳舒舒没想到詹轩义原来会用礼貌的语气说话。

“我误会?我误会什么?我以前喜欢女人,我妻子去世之后,我很久都没缓过来,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你说话还请自重。我父亲刚去世,他泉下有知该很寒心。”

柳舒舒满心的哇靠,你昨晚上还跟你小妈在你爹灵堂搞呢。

陈谷丹的声音泫然欲泣:“我知道这个时机不对,可我真的好想见你,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我有什么错,你告诉我好吗,好歹让我彻底死心。”

“谷丹,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我真拿你当兄弟……”

“当兄弟,你会半夜翻墙过来带我去山上看星星?

当兄弟,你会我写药方的时候趴在一边含笑地看着我?

当兄弟,你会因为苦恼和我说不上话,管我要医书,也去学,还向我请教?

当兄弟,你会在不告而别前,一连十天跟我在我家药铺幽会?

当兄弟,你会,接受我那天晚上在药房亲你?”

詹轩义没有回话。

“我问你,你做的这些,不都是在勾引我吗?你一点都不高明,只是、只是我愿意信你。”

詹轩义依旧不言语。

“轩义,你要是觉得我唐突,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介意,我们继续好吗?这次慢慢来,我不会做那种出格事了,婚事我也都退了。”

詹轩义突然带着笑说:“我问你,你说的那些,有人看到过吗?”

……

这天近黄昏时,柳舒舒才回来。

南音皱眉:“怎么这么久?”

柳舒舒又开门,四下张望了一番,才用背关上门,脸色很不好:“我去了一趟詹轩义的房间,又回去翻了半天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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