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上头的指示,蒋淳不得不暴露自己的卧底身份,从而保护男主张弛,被毒.枭两抢打死。
最后男女主合作,将毒.枭一网打尽。
看完,南穗为蒋淳的一生感到遗憾与难过,她还那么的年轻,在生死之间选择誓死保家卫国时,值得任何人的敬佩。
在她看来,蒋淳这个人物比男女主人设都要鲜明。
张倩眼睛毒辣,帮她撕了蒋淳这个女二角色,指不定要比男女主都要吸粉。
南穗伸了个懒腰,点了个外卖,匆匆吃完补觉。
第二天。
南穗和盛昭昭深夜搭机飞巴黎,下机有专车接送。
主办方将巴黎时装周当日的日程安排发到她的邮箱内,两个人决定先回酒店小憩一会儿,十点钟准备到底目的地。
看完走秀当天,南穗预定了十几件春夏女装,骤时空运至京城。
两个人又在巴黎呆了一天半,于第三天深夜搭飞的前往日本,十四个小时的飞程在睡梦中度过。
下了机,两个人想到晚上的安排,于是选择在酒店休息。
晚上七点,盛昭昭带着南穗走进一家据说有日本顶级头牌的牛郎店。
“我之前听小姐妹说,这个顶级头牌好像是叫Cherry,生意好了一晚上能赚上百万。”
南穗震惊:“好肾啊!”
“……”
南穗啧了一声:“这得一夜几次郎啊。”
“……”
盛昭昭:“错!据说日本牛郎店里的牛郎一般只卖艺不卖身。越是王者之王的牛郎更不卖身,不然身价会跌。”
南穗:“好吧。”
到了店里立刻有两位Host迎接她们两个,Host顺势递给南穗一张单子,上面是牛郎的名字与价格。
盛昭昭:“来这儿当然要头牌。”
Host:“Cherry已经被客人提前预约到了下周,暂时没有空闲时间。”
预约到下周,那得长得有多头牌啊。
不过Host给她们指了指路线,表示可以远处观望一番Cherry的美颜盛世。
盛昭昭只好将就点了两位牛郎,然后看向南穗:“你再点两个。”
南穗认真地低头看单子,勉强挑了两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牛郎。
在等牛郎的过程中,南穗和盛昭昭去卡座看了眼Cherry,他正在和客人喝酒聊天。
盛昭昭失望地说:“我怎么觉得他和傅大佬比起来,傅大佬才更像头牌好不好。”
南穗无比赞同点头:“如果傅景珩不幸成为头牌,我一定倾家荡产把他赎回家。”
盛昭昭:“你想多了。傅大佬可是商业奇才,投资一投一个准,不可能沦落到如此地步。”
南穗叹气,莫名还有点小失落:“说得也是。”
四位牛郎姗姗来迟,六个人坐在卡座点了四瓶酒,边喝边聊。
另一边。
傅景珩处理完公事,摘下眼镜,疲倦地捏着眉心。
早在回国前,他便有想法在京城南郊投资建设以商务会议、休闲度假、温泉养生为一体的五星级温泉酒店。
好在这次出差仅用四天时间提前签过合同。
他低头看腕表,已是晚上八点十分。
“陈特助,查一下离回国最近一趟航班是几点。”
五分钟后,陈特助为难地道:“傅总,外面下雨。”
“从东京飞往京城的航班全部取消,最早回国的航班也要明早。”
傅景珩淡淡“嗯”了声,随后问:“她呢。”
这几日出差、考察,陈特助几乎每时每刻都跟在傅景珩身边,用脑过度,一时也没能反应过来,直至看到傅景珩皱眉,陈特助这才恍然明白他说的“她”是谁。
陈特助立刻翻手机,有专门人员记录南穗的行踪,每隔两个小时一汇报。
他往上拉了拉,南穗飞往帝都拍摄综艺,回国在家休息一天再次飞往巴黎。
陈特助翻到南穗今日的行程,忍不住感叹。
缘分。
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傅总,南小姐现在就在日本。”陈特助道。
傅景珩顿住:“在哪儿?”
随后起身,拿起浴袍准备去浴室洗澡。
陈特助低头看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抬眼朝着正等答案的男人望去,半晌不敢说话。
在男人不耐将近达到顶点时,陈特助忐忑不安道:“牛……”
傅景珩:“牛什么。”
陈特助双肩耷拉,不再垂死挣扎:“南小姐在……牛郎店。”
“……”
晚上九点,牛郎店。
南穗一边抿酒一边听他们四个聊天,学到不少东西。
比如,男人就喜欢表面带点小清新,实际上婊嗲婊嗲的小女人。
再比如,男人嘴里的话90%都不是真的,不要信!
笑得腮帮子酸胀。
南穗低头看时间,也该回酒店了。
刚想开口,她听到一阵惊呼,牛郎店的大门被破开。
随后,南穗看到一道熟悉修长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那人穿着黑色西装,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西装男,看起来像是黑帮老大,气势颇足地朝着她们走来。
南穗眨了眨眼,怎么感觉头有点晕,是酒喝多还是出现幻觉了?
她好像看到傅景珩了?
看起来……好像挺不高兴的。
“卧槽!”盛昭昭兴奋地拽着她的胳膊,“穗穗,是我眼花了还是咋的,我怎么看到傅景珩了?”
“他是不是来抓你的。”
这句话彻底将她的酒意浇灭。
她想到他们在暧昧的指腹吻,想到尴尬的小黄.片事件,想到他发的“下次别躲我”那句话,又想到男人在飞机场撞上她目光时莫名的笑……
南穗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条件反射地钻进桌子下面,贴紧墙壁。
“???”
“穗穗,你怎么藏桌子下面了?”
南穗此时想和盛昭昭绝交一秒钟,她默默祈祷傅景珩没看到她。
祈祷他刚才只是看到了她的幽魂。
拜托拜托。
信女愿一周不喝奶茶!
直至看到男人那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停在她们卡座前,南穗的心脏彻底停滞。
紧接着“噗通噗通”剧烈地打鼓,她捂着小心脏,甚至害怕它下一秒从身体里蹦出来。
男人睇了眼坐在卡座的四个牛郎:“起来。”
随后他们四个被身后的西装男像是拎小鸡似地丢出去。
盛昭昭:“……”
她真的有被吓到,更何况已经被吓破胆子钻进桌下的南穗。
透过桌缝,南穗看到了傅景珩的那张面庞。
头顶的灯光笼罩他侧脸,半明半暗间,男人低头垂睫,镜框下的双眸深不可测,嘴角泛起轻微弧度,居然在微笑。
莫名地。
南穗觉得这样的他更可怕。
正当她目测距离想要逃的时候,盛昭昭被“请”到了另外一桌。
傅景珩坐在沙发上,低头看她的脑袋:“南穗。”
“地上有金子?”
“……”
南穗默默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没……没啊。”
又觉得太怂,凭什么她怕他啊!
南穗扭过身子:“你管我,我想钻哪儿就钻哪儿。”
这个姿势,令两人的距离拉近。
傅景珩坐在她的旁边,慵懒地倚在靠背上,微屈起他的一条长腿,像是防止她逃跑的姿势。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还说不是躲我?”
“……”
南穗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骤降,空气稀薄得令她喘不过气。
“我……”
“我没有!”
“我没有躲你的意思,我只是。”南穗偷偷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有事。”
傅景珩:“有什么事?在桌子底下在看一一”
“没有!”南穗猜到他想要说什么,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懊恼地道,“傅景珩,你这人……”
等男人薄唇灼.烫的温度触及她掌心时,南穗才恍然发现她做了什么。
她红着脸,连忙抽回手。
那种湿热触电的感觉却好像萦绕在她肌肤,经久不息。
傅景珩的视线未移,一双黑眸染上细碎的光,像是蛊惑人心的男妖精。
她被看得口干舌燥,抬手将高脚杯里的酒喝完。
在喝第二杯的时候,一只修长冷白的手将她手里的酒杯夺走。
“别喝了。”
南穗的脑袋本就晕乎乎的,猛地被他猝不及防的力道拉扯,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往前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