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产屋敷大人为何那样?+番外(59)

作者:拌葱白菜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总结:在童磨这件事上,珍香作为叛徒来说真是完败。

但系统没法指责珍香,它自己也很羞愧,因为当初珍香让它拿主意时,是它亲口要求太宰治去调查「万世极乐教」。

那时谁又能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呢?真是造化弄人。

所以只好当成无事发生。

杏寿郎注意到了珍香,放下手里的地瓜饭笑着打招呼:“宇智波先生来了啊!”

神乐可没有公平竞技的意识,她看到杏寿郎居然停了,顿时加快速度狂吃,争取扩大自己的优势。

“阿鲁!阿鲁!”叫声也更响亮了。

珍香真想温柔地笑,眼前这场面太适合她像个大家长那样笑了,大家都是幼稚的小孩。

可惜珍香只能保持面瘫:“我刚去看过了小忍和香奈惠,她俩恢复的也很好。”

这时的大家互相都已经认识了,所以杏寿郎还关心了两句太宰治。珍香没表现出一点对太宰治的不满,应付的四平八稳。

志村新八起初觉得宇智波恭弥不苟言笑,是个严厉的人,但现在已经大为改观了,便把自己对于伤员的健康担忧说了出来:“恭弥先生,你也劝劝杏寿郎先生吧,他不肯好好养伤还非要和小神乐进行大胃王比赛。”

“是这样啊。”珍香点点头表示了解,“既然是比赛就要加油了,杏寿郎,你已经落后许多了。”

开玩笑,如果杏寿郎能单纯靠暴饮暴食就失去健康,那系统都能乐疯了,她有什么理由剥夺这种美好的可能性?

“当然!我会用火焰一般的热情加油比赛的!”杏寿郎爽朗地说,端起饭又开始吃了,“好吃!”

所以这个鬼杀队里都是些啥人啊?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志村新八感到浑身无力。

此起彼伏的“阿鲁!”和“好吃!”魔音灌耳,似乎注定了要在接下来数日都留存在听者脑内,单曲循环。

珍香多少感觉有些难耐,她抬起眼,正巧看到作之助从窗外路过,就起身告辞不再打扰大胃王比赛,出门去找作之助说话。

作之助在病房外面搬了个椅子坐着,正手捧笔记本回顾之前记录的东西,他的表情宁静而专注,有种叫别人也跟着淡定下来的感染力。

“那晚之后作之助就一直不怎么开心的样子,我原本以为你会很高兴的。”珍香凑过去说道。

作之助困惑地看她:“为什么你以为我会很高兴?”

“因为太宰揭穿了我的身份,你就不用再在他面前帮我掩饰了。我知道作之助不是擅长说谎的人,之前几天被太宰纠缠肯定很有压力,现在总该觉得松一口气了。”

“原来是这样。”作之助听懂了,便点点头,“其实还好,小治没有问过我这些,而且对我而言保守秘密并不难。”

毕竟如果一个杀手无法做到保密雇主的信息,那这个杀手的性命也就到头了,作之助曾经当过顶尖的杀手,口风再紧不过。

珍香从另外一个角度理解了作之助的话。她和太宰治都发现了,作之助这个人并不喜欢与人高谈阔论,并打心眼里认为自己的事情特别不值一提。他如果对别人有什么意见,多半也是埋在心里不说的。

与其说这是杀手的职业操守,倒不如说作之助就是这种性格,很闷。

珍香叹了口气:“我刚才说的,其实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话。”

“原来是玩笑啊。”作之助露出学到了的明悟表情。

“不过接下来就不是玩笑了:麻烦作之助跑一趟,去代替我狠狠地给太宰一拳吧。”

作之助顿时又茫然了,眼神都呆呆的。看来要老实人作之助跟上珍香的思路还是太为难了些。

第56章

面对有些茫然的作之助,珍香认真说道:“你其实也想打太宰的对吧?那晚他过于乱来了, 在没有明确自己的异能必然会对血鬼术起效的情况下, 就大胆跑去童磨面前。当时冰锥刺入太宰后背的场面把我都吓了一跳,虽然事后太宰什么事也没有, 但果然还是感觉火大。”

珍香试图煽动作之助的情绪,虽然她的话语没有音调变化,但内容准确说中了作之助的内心。

是啊, 最后小治平安无事, 证明那少年确实拥有着匹配其搞事能力的精明头脑,并是非无知者无畏的冲动行事。但这才是最令人火大的。

作之助并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 但他内心很不赞同小治的行为。

再怎么聪明的头脑总会有出错的时候,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人竟热衷于在生死边缘试探, 这让身边的人怎么想呢?

在那一晚, 作之助确实冒出过痛打小治的念头,但他没有实施。

硬要说理由的话, 是他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做这件事。

他不是小治的长辈亲人,也称不上是交情深厚的朋友,更非有资格管教小治的上级。

微妙的间隔感让作之助选择留在更远的地方,这或许就是他的处世之道。

珍香观察着作之助的表情, 知道自己成功了。

她进一步说道:“森先生把太宰托付到鬼杀队,这孩子却不告诉任何人就做出那么吓人的事情, 我身为鬼杀队当主,想必是有资格管管他的,可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所以就来拜托作之助了,麻烦你代替我给他一拳。或者多几拳就更好了,哪怕上脚踹也没关系。”

珍香眨眨眼,试图传递狡黠的信号,然后想起自己还带着面具就又放弃了,转而哥俩好一样拍了拍作之助的手臂,使用肢体动作表达鼓励。

“去吧。”她说。

于是作之助就迷迷糊糊地真去了。

[珍香,你这是又为了什么要报复太宰治啊?]系统有点看不懂。如果是掉马甲的事情,之前不是已经有定论了么?

[他能自由的叫我小箴乡,我以后却只能叫他太宰,不报复一次可真是浑身不舒坦。]珍香在心里咬牙冷笑。

称呼其实不是问题,问题是这等于在变相提醒珍香,是她自己坑了自己。原本小号承诺的事情,现在因为掉马也要算到大号头上,这该怪谁呢?珍香怎么想都觉得怪黑泥精准没错。

但她绝不会表现出输不起的样子,那太掉价儿了,所以她愿赌服输,将来脱掉面具也依然会保持喊“太宰”,交出这份称呼姓氏的特权。

她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当自己作为当主一脸温柔地笑着,如同呼唤孩子一样呼唤了自己的剑士们,然后轮到太宰治时忽然称呼一转,变成喊姓氏不喊名字。大家都会注意到并暗暗记在心上的,这可真是让太宰治出风头的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仅是想象,珍香就已经足够愤愤不平了,不想办法出口恶气怎么行呢?

对了,等作之助打完还要再去提醒一句,一定要坚持喊太宰“小治”,坚持一辈子,最好带动所有人都永远喊“小治”!

然后再每天都和太宰待在一起,索性就直接当太宰的临时监护人得了,反正太宰总需要人看着的,又不能一直关在蝶屋让蝴蝶姐妹照顾。

作之助也不能老是跟着珍香到处跑,一方面容易直面打打杀杀的情况,另一方面也不方便他写书。

反正这俩人看上去相处得不错,应该很乐意待在一起,两全其美。

如此在心里安排好,珍香就坐到了因为作之助离开而空出的椅子上,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

那天晚上,珍香做梦了。

梦里出现了一望无际的白。那是个看上去纯白无垢的世界,甚至于白到晃眼。

她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这么白,与人们一提起白色就喜欢联想的什么“无垢的世界”或者“空白的精神”都没关系,这里是一片巨大而恢弘的盐田。

细腻的盐粒沉积在一起,表面覆着一层浅浅的水,平滑得没有任何起伏。如果光脚踩进去一定会觉得很好玩,能感觉到盐粒细沙一样流过脚趾,并荡漾起清澈的水波。

仔细回忆的话,似乎也确实有别的地方把盐湖开发成了旅游景点。

去这种景点旅游绝对要做好防晒,不然晒脱皮都是轻的,想来应该也会有患上雪盲症的风险吧?所以还需要一副墨镜。

漫无边际地想着,她抬头向上看,看到了七根围绕成圆形的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遍布着复杂又精美的浮雕。

如今的她闭着眼睛都能默写出来那些图案,所以就算在梦里,石柱上的浮雕也是具体的,纤毫毕现。可就算全都背下来了,她也从没看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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