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予面无表情的结束了通话,眼神里面闪烁着寒光。
她的手机里面早就没有了席沐的联系方式,但是秦斯予知道席沐的家在哪,也知道席沐已经从帝都回来了。下了班后秦斯予开车直接停在了席沐家楼下,她敲门,开门的刚好是席沐,于是秦斯予也省下来了许多不必要的废话,抬手就是一巴掌。
“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不要成天装作一个无辜的痴情受害者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席沐被打懵了,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她的右脸瞬间肿了,头也有点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七年前我生那天,你对安之说了什么?”
席沐这才明白过来秦斯予这是来为安之讨回公道,她捂着脸,脸色铁青的说:“秦斯予,你不要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秦斯予笑了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过分?”
“到处说别人劈腿小三就不过分?”
“席沐,你恶不恶心啊。”
“我恶心?当初说喜欢我的人是谁啊秦斯予!”
席沐彻底爆发了,她忍了很久很久,和秦斯予短短几天的恋情是席沐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大的挫折和屈辱,她一直就不明白,为什么秦斯予可以这么快就变心,为什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向我告白的人是谁啊!说想和我交往的人又是谁啊!”
“是你啊,秦、斯、予!我恶心?你当初喜欢我,又算什么啊!”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的是你?”秦斯予眼神冰冷中带着快要溢出来的厌恶,她要不是因为逆鳞剥除失忆了,怎么会错把席沐认成了那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小白龙。她忘记了白龙的音容样貌、忘记了她们曾经发生过的事。
秦斯予只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好像爱着一个人,那个人说过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幸运的是,尽管她们都忘记了对方,看到彼此的那一瞬间,在那个落满夕阳霞光的空荡的教室,还是会重新爱上。
秦斯予面沉似水的回到了家,抓着安之的手往房间走,门锁一落,气势汹汹的质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安之听她这样说,就明白秦斯予已经知道了。但这其实不重要,她皱着眉,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去见过席沐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同时生气的质问对方。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为什么去见席沐?”
“你为什么受到了委屈什么都不和我说?”
“你为什么背着我偷偷去见你的前女友?”
前女友这个词一出现,秦斯予瞬间熄火了,气势也弱了好多,这件事总归是她理亏,对不起安之。
安之肯定吃醋了,她也顾不上自己生气,连忙解释说:“我不是去见她,我是去替你出气。”
“我还——”
打她了呢。
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是因为安之捧住了秦斯予的脸,不让她说话,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任何与席沐有关的消息。
“不许你去见她,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许。”
“她怎么说都是你的前任,我吃醋,我不开心,我要生气了。”
秦斯予倒在了床上,看着安之气的涨红的脸,心软的不行,又觉得这样的安之特别可爱,想亲亲抱抱她。
她刚伸出手,就被安之压了下去,一向柔软的小猫咪终于亮出了她尖锐的小爪子,气鼓鼓的宣判道。
“我要罚你一个月都只能在下面,还不许碰我。”
在下面还好,不许碰秦斯予就有点委屈了,她明明是想给安之讨公道的。
“安之~之之~”
“没用!”安之特别坚决,“以后再也不许见她,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
安之有些气愤的看着气定神闲的秦斯予,张口咬住了她的唇,稍微用了点力道往外撕扯。
“不然咬死你。”
仿若一只小猫咪,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爪子,实际上根本伤不到人。
秦斯予无声的笑了笑,勾住她的脖子开始回应这个吻,用自己的纠缠和热情来告诉她,她有多么爱她。
“不生气了,嗯?”秦斯予抬手抚摸着安之的脸侧,“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和她见面了。”
安之点了点头,而后想到了什么,又说。
“我们婚礼她可以来。”
秦斯予噗的一下笑开了,多损啊,结婚邀请席沐,不仅要看她们秀恩爱,还得交份子钱。
“你好坏。”
“那你不喜欢我了吗?”
就知道从她的嘴里套话,秦斯予嗔了安之一眼,起身抱住了她。
怎么会呢。
“最喜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席沐:原来我只是一个替身。
也挺可怜可悲的,但都是自找的,她不爱秦斯予明明可以拒绝,却偏偏选择了接受,所以就自作自受啦。
下一章求婚!啦啦啦,正文完结倒计时~
看到很多人都说不舍,但怎么说呢,好的故事就是要留给大家足够的想象空间啦~
更新结束~
晚安。
第87章 空中求婚
今年的春节与以往不同, 格外热闹。
两家人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年味十足。客厅里的电视播放着往年的小品节目, 笑声不断, 为即将到来的春节晚会预热气氛。秦斯予贴好最后一个门联,看向沙发上正在坐着聊天的安水和许渝, 问道。
“妈妈,帮我看一下贴歪了吗?”
安水和许渝同时抬头,动作步调一致, 就连回应都有着不约而同的默契。
“没有,刚刚好。”她们齐声说,而后看向彼此, 轻轻的笑了出来。
没有贴歪就好,秦斯予收好双面胶和剪刀, 放进了工具箱中。茶几上的零食盘中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坚果和软糖, 秦斯予拿起一个大白兔奶糖, 洗净手后,推开了厨房的门。
“门联都贴好了?”秦鸣山问。
“嗯,都贴好了。”秦斯予从后面抱住了安之,好奇的问了一句,“爸爸,你们在做什么啊?”
“哼哼, 一道硬菜!”秦鸣山颇有些自豪,腰板挺得笔直, “之之,告诉你女朋友,我们在做什么好吃的。”
“惠灵顿牛排啦。”
对于国内来说可能是道不怎么见牛肉料理, 国外的话,这种做法其实还蛮常见的。
秦斯予拨开糖纸,将奶糖塞进了安之的口中,小小声的吐槽抱怨道:“以前爸爸喊我鱼鱼,现在爸爸喊我,安之女朋友,也不知道谁才是他亲女儿。”
厚此薄彼太明显了。
秦鸣山可没聋呢,放下了手中还在腌制的牛肉,瞥了自家闺女一眼,“人家安之知道给我打下手,跟着我学做菜,多贴心一孩子啊,你呢?”
“什么都跟你妈学,就知道整天在外面应酬工作。”
这话一说出口,活脱脱的一个家庭怨夫,听的秦斯予和安之都抿着唇笑。好巧不巧,许渝刚好在厨房门外听到了,她走进来,眼神冷冷的扫过去。
“姓秦的,有什么不满你对我说,跟孩子抱怨算什么?”
秦鸣山瞬间哑口无言,继续闷头做饭不说话了,一副受气包的模样,看的许渝更加来火。有什么委屈对她说就行了啊,这幅我委屈我就不说的样子做给谁看?长嘴干嘛的?□□味渐浓,秦斯予特别有眼色的拉走了安之,留给父母单独相处的空间。
“没关系吗?”安之咬着奶糖,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甜味,“爸爸和妈妈感觉很生气。”
“没事啦,她们经常这样。”
秦斯予和安之回到房间,她抱着安之,隐隐约约能闻到那股奶香,她心一动,突然也想吃。
“甜吗?”
安之点头,“你要尝尝吗?”
她比想象中进步的还要快,秦斯予想,又纯又欲,知道如何用一张清纯无害的脸去挑逗和撩拨,用着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勾的她心痒难耐,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