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完全看不出来。顶多二十五六岁的一张脸,怎么就离婚了?怕不是随口瞎扯的...
球场是有铜丝围成的,夕阳毫不客气洒进来,鸟儿咕咕咕低吟,热的昏天黑地了。
地下都很脏,百阾干脆不挑捡了,在树荫下随便就坐下。
她手里有一个袋子,刚刚韩倬半路下车去便利店买的,里面有三明治和花茶。
是他怕她没吃午饭饿,还是怕她看他打球留口水?
两人就在球场暗角换的衣服。
虽然那里就一条小道,不会有什么行人,不过百阾还是佩服他们说脱就脱的性子。
她之前基本没看过什么篮球赛,也就在九中时有一次,隔壁学校过来联谊,还是好多人的那种。
两个人打球难道不无聊吗?
就她自己一个观众他们难道不觉得没气氛吗?
是她想多了,人帅就不存在这种问题。
两人打球很厉害,而且在开始前还打赌来着。
“怎么样?算最后比分,你输一球就叫我声哥哥。”
“好的。”韩倬完全没犹豫,“你要是输我一球,就在vr项目上签字,别折腾我再一趟趟来了,上海的夏天太热了。”
贺郢轩歪了下嘴角,拍了下球,重重的落地声让人更觉夏日之闷热。
“第二次合作谁不把谁当外人呢。”
韩倬:“是啊外人,这几千万你怕就算是外星人也得一次次找过来。”
“你说对了,难道你不是?”
“我是。”
“那还说什么。”
有了这个赌约,这场球就刺激多了,百阾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动不动就几千万呐,一辈子没见过的大场面!
不过这样紧张的心思并没有存留多久,主要两人边打球边说笑,一点没了紧张气氛!
韩倬很好看,这球衣无袖,能看清肌理分明的线条。
他之前夏天在家也穿背心,当时身材更没的说。
现在看来,那四年军校没白上的,真要流口水了。
贺郢轩更偏瘦,他也很高。
百阾第一眼看上去觉得气质与韩驿有丝相像,第二秒便又觉得不是,眼前这位的眼睛更勾人,细长微扬。韩驿的就有些无神冷淡。
要放在几年前,他应该比韩倬白一些,但现在韩倬也不怎么晒太阳了,肤色差不多。
整个过程计时一小时,百阾在最后十分钟,神情又严肃起来。
...贺郢轩也太狡猾了,这都能行,简直像偷球。
...天啊韩倬这个篮下投球都进不了,他真的行吗??
几个三分球事实证明他又可以了。
如果不喊停,这就是个拉锯战。
倒计时四十秒,两人平手间贺郢轩的最后一个球...
没进。
球被韩倬拦下,他又一个篮下投球...
也没进。
“......”
水平忽高忽低的俩人在对方的指指点点中结束了比赛。
贺郢轩说他带姑娘来还不能赢。
韩倬说他一波又一波骚操作让人怎么赢?
天渐渐暗下来,百阾从袋子里又掏出两瓶矿泉水,贴心地给他俩都拧开了瓶盖。
“谢谢。”贺郢轩客气地道,“你哥哥这场下来没能赢我这几千万,监督着让他回去再练练。”
韩倬换完衣服走过来喝水,贺郢轩似乎也没下句了。
三人走在已然要黑的天。
贺郢轩略烦躁地说自己月末还得去趟北京。
韩倬:“这天儿来北京简直就是避暑。”
百阾站在一旁默默羡慕——
这么说,两人月末还能见到,真好哇...
作者有话要说:贺郢轩来了!《久醉》不会远!
不过下一篇:《不曾》
文案:1.十二月的第一天是世界艾滋病日,万物萧索一派冬景。
她的校园里,有一个人,全身深色,长衣到小腿,黑色的针织毛衣束在长裤里,看上去腿长两米二,他留了一缕头发在额前,扎了一个干净的丸子头,皮肤白皙贵气到皮带都在闪光。
这人走在陌生校园里的各个角落,全程板着脸冷漠“求抱抱”。
其实这是一个校园“拥抱”的爱心活动,但没有人知道,只觉得哪里有这么凶的患者?自然敬而远之。
天渐渐暗下来,一轮红日挂在他缄默欠揍的脸上。
她悄悄跟了好久了,此刻主动走近来,张开双臂,巧笑倩兮,假装自己一点也不紧张——
“我可以抱抱你吗?”
言毕,那人瞥了她一眼,面儿上毫无表情,甚至拍了拍衣角:“对不起,我的活动时间结束了。”
—
“老子缺的才不是一个抱抱,是一份公平。”
2.那女孩儿说:“我是太阳呀,我可以温暖你的!”
“你要是太阳。”他哼笑一声,一万二的马丁靴狠狠踩碎一片落叶,“那我他妈的就是雨。”
拽的二五八万的患者x总有耐心去哄的小太阳
*故事背景:大学/一本和三本/大四和大一
拽的二五八万的患者x总有耐心去哄的小太阳
*故事背景:大学/一本和三本/大四和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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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单就夏季而言,百阾觉得上海是九月依旧盛夏的闷热感觉。
相比较来说,北京这个时间好像就更凉一些,夏天也更短,它暴晒的时间基本维持在暑假那两个月。
反正北京九月开学忍忍可以不用开空调,但上海不行,宿舍也是人在就坚决不能断空调,不然就呼吸的很难受。
九月中旬,百阾开始尝试写作。文学系正是支持了自己这一方面的发展。
百阾带冯静蔺和郑钧立视频参观了学校,正乐此不疲介绍着,眼睛一时没看路,在操场上撞着一个散步的。
“......”
百阾还思考了两秒这男的是不是故意的?别人都穿着运动服在跑步,就他白衬衫西装裤在慢悠悠散步。
她抬眼一看,他是长头发的,不过收拾的很干净。
男人不太好惹的样子,百阾规规矩矩又道了声歉。
得理饶人,他摇摇头走了。
开学一个月,百阾躺在床上,开始怀疑一件事情。
对于上海的学生来说,这是一个二批招生的二本院校;但对百阾来说,这可是一个一本院校啊...
她当时就是为了文学系来的。其实上北京读的话不一定比现在差。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其实她也没在后悔,就是想出来看看,上海是她一直想来的地方,也不是没空来旅游,就是想来这里生活一段时间。
当时哪怕韩倬猜到她觉得自己是上海人,百阾也没想过真的要去找找父母什么的,这种事情她早不愿意再做。
圆自己的愿望,对自己好的人要记得加倍的好。
其实还不错啦,起码舍友都很友好,里面还有一个立誓要研究生考去北京的,特别特别热爱北京。
她和百阾玩的不错,因为她时不时就找百阾搭话问北京的情况。
“北京是不是很美啊。”
“上海也很美。”
“北京除了干燥还有什么啊?”
“好像...就还好,雾霾。”
“北京话是不是特别好听啊。”
“好听。”
“北京有钱人是不是很多啊。”
“有的很有钱。”
“北京的男人是不是都很帅啊?”
话音未落,旁边的舍友立马来拆台:“看到没阾阾,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的确...”起码她认识的,都没差的。
开学半年左右,百阾忙的早晚都捧着书看,遨游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作品中无法自拔,课不满,但书架很满。
每天能见到最多的人就是孔子、老子、孟子、韩非子、墨子、屈原…与各位名家进行思想交流,那深度是你想象不到的。文学海量书单任你挑选。
大家都才大一,非常单纯,很多书会买回来看。
结果自不必说——
“靠,这书,我摆不下了,要堆到床上去了。”
“不是吧...好惨,白天摆脱不了晚上也得抱着睡觉。”
“傻啊朋友们?图书馆是为谁借的?不就是我们文学系的才子们!去借啊,买那么多干什么,四年下来书都堆的你没处走路!”
在这样的慌乱中度过半年时间,郑钧立出差上海顺道来了。
百阾收到消息急急忙忙把书撇开。